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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其他类型 -> 替嫁祭天?抱歉,她手握救世剧本-> 第30章 勾人手段不得了 第30章 勾人手段不得了
- 夜揽星倒是很钦佩那位闻大师,起了想要结识的心思。“那老道士叫什么?”
郁沉舟兴致缺缺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只知道他姓闻,大家都叫他闻大师。”
郁沉舟心情好的时候叫他老家伙,心情一般就叫他老头子,心情不好就叫他老不死。
在他这里,闻大师不配有名字。
“那他的道观在哪里?”
“西南边陲一个破山上。”
提到那个破道观,郁沉舟就没好脸色,嫌弃地嘟哝:“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破的道观,藏在大山里就算了,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
“每个月逢三逢八的时候,老头子都要带我去镇上赶集卖水果,来回至少要徒步七个小时。他美其名曰苦修,但我觉得那是没苦硬吃。”
郁沉舟是个懒骨头,最讨厌的就是去镇上赶集了。唯一令他安慰的是山上还有网络,郁沉舟还能上网打发时间。
“你说的那个破山叫什么名字?”
提到那座山的名字,郁沉舟就想笑,“那山虽然又荒又偏,名字倒是挺响亮,叫神息山。”
夜揽星若有所思。
前面,梁泉从听到郁沉舟主动向夜揽星提及他的过去开始,表情就不对劲了。
他似乎很意外,也很震惊,像是看到了多么匪夷所思的事。
夜揽星注意到了梁泉的反常,她从口袋里掏出陈皮糖来,剥了一颗,刚准备丢进嘴里,就被郁沉舟截胡了。
“这颗归我。”郁沉舟捏着夜揽星的手指,低头用牙齿轻轻咬走她指尖的糖果。
过程中,他薄软偏冷的唇瓣吻在夜揽星的指尖肌肤上,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
夜揽星喉咙吞咽了几下。
她低头望着身旁的青年,有些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不得了,神经病都会勾引人了。
夜揽星抽回手指,重新给自己剥了一颗。
她用舌尖将糖果推来推去,忽然叫了声梁泉,“梁叔,你在紧张什么?”
梁泉受惊似的,赶紧低下头去。
那样子不止是心虚,更像是愧疚。
夜揽星彻底看不懂了。
郁沉舟却看懂了梁泉的心思,他告诉夜揽星:“他在心虚。”
“为什么?”
郁沉舟一派悠闲地说:“像我这种危险品,就算老头子愿意放我回归社会,官方也是不放心的。梁泉就是他们安插在我身边的一把刀。”
“一旦我情绪失控犯下杀孽,梁泉拥有直接处死我的权利。”
去年初,闻大师认为郁沉舟病情恢复得很好,可以回归社会了。
郁沉舟是个危险品,他是不被准许离开神息山的。
在闻大师据理力争之下,官方最终批准郁沉舟下山,但要求郁沉舟必须全天候接受专员的监督。
毕竟他是破坏性极大的危险品,他们需要对百姓的生命安全负责。
梁泉就是官方派来监督郁沉舟的专员。
夜揽星没想到梁泉跟郁沉舟是这种关系,不由高看他一眼。
怪不得梁泉会露出一脸心虚愧疚的表情,原来他根本就不是郁沉舟的保镖,而是悬在郁沉舟头顶的铡刀。
梁泉知道夜揽星在看他。
明明他没错,但就是有种不敢抬头的心虚感。
将夜揽星跟梁泉的互动看在眼里,郁沉舟嘴角翘了起来,“星星,你也觉得我很可怜对不对?”
郁沉舟忽然朝夜揽星伸出右手,摊开掌心,像个讨糖果的小孩,“可怜我的话,可以把你的陈皮糖都给我,就当是安慰我的甜头。”
夜揽星不仅没有给他安慰的糖果,反倒无比严肃地说:“我觉得这样的安排很妥当,像你这种危险品,就该接受梁泉的监督。”
“你很委屈,但平民百姓也没错。”
郁沉舟笑容一凝。
梁泉听到夜揽星这番言论,他缓缓抬起头,暗自舒了口气。
“我的星星好无情。”郁沉舟嘴里嫌弃夜揽星无情,看她的目光却亮晶晶的,像在注视一件令人着迷的艺术品。
“这就无情了?”
更无情的还在后头,“郁沉舟,倘若某天你真的失控,我会比梁泉更快杀了你。”
郁沉舟目光深沉起来。
他没说话,像是在思考夜揽星这话是真是假。
须臾,他又笑了,“不愧是对邪物生杀予夺的摘星博士,果然铁血。”
夜揽星蓦地抬头。
对上郁沉舟平静含笑的黑眸,她像是刺猬炸了毛,整个人都变得尖锐起来,“想要了解我,可以直接来问我,我不喜欢被调查。”
“我没有找人调查你哦。”郁沉舟有些无辜地耸了耸肩。
他说:“我早就知道安全部门请了一位很了不起的摘星博士。而昨天负责保护你的保镖说你跟董教授一起去了皮鞋加工厂,那里是特殊安全部在海城的分部据点。”
点了点脑袋,郁沉舟笑着说:“我脑子聪明,这些都是我猜到的,你冤枉我了,星星。”
夜揽星审视地看了眼郁沉舟。
确认他没有在说谎,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知道我是摘星博士,你就不怕我把你人道处理了?”
“不怕。”
郁沉舟厚颜无耻道:“你舍不得谋杀亲夫。”
夜揽星只想呵呵,“你果然病得不轻。”
别人狠起来是不要命,他是不要脸。
“好吧。”郁沉舟正色道:“听说摘星博士从不猎杀没被污染的邪物,虽然我是危险品,可我没有杀过人哦。”
郁沉舟歪歪头,笃定道:“只要我的手没有沾无辜百姓的血,你就不会杀我。星星,我要当个手底下最干净的邪物。”
话刚说完,掌心忽然落下一样东西。
郁沉舟低头一看,发现夜揽星往他掌心放了三颗陈皮糖。
“这是给你的奖励。”
夜揽星晃了晃腿边的帆布包,像是个忽悠小幼崽的幼教老师,“继续保持这份干净,我会给你更多奖励。”
郁沉舟脸上再次展开笑颜,绯红的小痣随眼角肌肉小幅度颤动,惹得夜揽星心肝儿乱抖,“星星,你果然怜爱我。”
夜揽星:“...随便你怎么想。”
好在后面这一路郁沉舟老实了,不再唧唧歪歪。
他抖开羊绒抱毯搭在腿上,靠着椅背假寐。睡着睡着,就真的睡着了,睡得脑袋东倒西歪,头发都变得凌乱起来。
夜揽星盯着他碎发下冷峻昳丽的脸,思绪却有些混乱。
抵达海城大学的时候,郁沉舟都没醒来。
见他睡得香,夜揽星没叫醒他。她起身刚要下车,郁沉舟忽然警觉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去哪儿啊?”
夜揽星指了指窗外的海城大学校门,“我要去学校了。”
郁沉舟清醒了些。
他松开了夜揽星的手,一边整理腿上的羊绒薄毯,一边跟她闲聊,“明天才开始军训吧?今天什么时候回家,我来接你。”
“不确定。”
“那你忙完后告诉我。”
郁沉舟指着街对面的甜品屋,他说:“我把那家店买下来了,你忙你的,我在甜品屋睡觉等你。”
听听,这是人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