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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都市言情 -> 极品太子妃-> 第七十二章酒不醉人 第七十二章酒不醉人
- 极品太子妃无弹窗 回这么一折腾时间竟不觉溜到九月下旬白日仍然早晚却已有些秋日的寒凉了。
“太子妃殿下晏良来了。”
正在呆的傅悠然得了小安子的通报调整了一下情绪“让她进来。”
自打艳舞门事件后傅悠然还没见过晏佩若一个是怕晏佩若难堪另一个则是怕齐亦北再借题挥又说她什么“越帮越忙”。呸!真是不知好歹就算是她出的主意但办砸了就要归罪于她?还有没有天理了?
不过……见了晏佩若那娇艳如花的笑脸后傅悠然现她似乎并没受到多大的影响。
晏佩若也瞧出了傅悠然的疑问先开口道:“太子妃有几天没去过清雅园了莫非是怕佩若因为那件事错怪于您?”
傅悠然干笑两声“有一点吧。”毕竟那**是她给的老齐都迁怒于她保不准晏佩若不这么想。
晏佩若听了这话突然跪下“太子妃一心为我佩若岂会不知?这事要怪只能怪薛良收买了萍儿而后又害死了萍儿意图加害于我真是用心狠毒。”
傅悠然很想立刻与晏佩若相拥而泣以示知己交心可她现在没兴致。偷偷打了个哈欠将晏佩若扶起来闲闲地道:“后宫就是这样不是你害我就是我害你。真没意思。”
晏佩若错愕了一下大概是没太明白傅悠然地意思忽而眼睛一转急道:“是不是薛良与太子妃说了什么?”
还挺聪明的。薛萱宁的确是早到一步说的话也与晏佩若大同小异。她们此时正是争取盟友的重要阶段一个个说得自己似是比窦娥家的鹅还冤哪还能指望她们以诚相待?这才让傅悠然有感而叹。
说实话傅悠然还是更喜欢先前那个惆怅万分的晏佩若。好歹她能帮着出出主意体现一下自己的存在价值。
“太子妃万不可相信她地话。”晏佩若有些着急“您忘了刚入宫之时她处处都想压咱们一头还联合元妃为难您的事么?”
“我没相信。”
“那就好。”晏佩若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也不相信你说的。傅悠然偷偷在心底加上一句。反正两个都是嫌疑犯。
晏佩若此行的目的很简单送礼。
送礼永远是促进友谊生成的最好方式。尤其在非常时期之后。送礼之人谦逊有礼收礼之人连番推辞当然一边推辞一边将礼物收好生怕人家反悔。如此这般完成整套收礼流程千古不变。
可傅悠然看着呈上地礼物只说了两句话:“有事求我么?”
晏佩若脸上一滞“没……”
“小安子收下。”
晏佩若:“……”
先前的有偿帮忙固然是傅悠然同情晏佩若的一片真心。但也有她自己的目的。可现在既然生了溺水事件由“争宠”变成了“害命”。事件的性质就变了。所以在晏佩若洗脱嫌疑之前傅悠然是不会盲目义气的。
“唉!”送走了晏佩若。傅悠然这才垮下脸来长叹一声她是真没脾气了宫中的枯躁生活能将她活活闷死。
再次入定成呆状态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着吃晚饭。
对这样醒了等吃吃了等睡的日子傅悠然只能说一句天生不是这个富贵命。出宫……难道真像老齐说地出了东宫便是冷宫么?她这一辈子难道就要关在这小小的四方天之中了么?
好不容易挨过了晚饭。终于熬到了傅悠然最期待地就寝时间但今天似乎不那么顺利。翻来覆去就是没有一点睡意。这也难怪日上三杆才起来中午还得闷个午觉晚上还能睡得着么?
烦闷之下干脆起来叫小安子备上一壶酒两个小菜乘着微凉的夜风坐到院中自斟自饮兼带赏月。三个月前她还跟弟兄们无拘无束地饮酒做乐、聊天打屁每天打个小劫啊吹个小牛的从不觉得时间是这么难打的。可现在?
太子妃傅悠然自嘲的笑了笑倒是吃穿不愁可她就快成为米虫了;倒也是手下成群光是东宫内的太监就好几十个哪个不得听她的?不过话说回来她也不知道收这么一帮娘娘腔的手下有什么用只会说“是”“遵命”哪懂一点兄弟义气?况且当个太监头儿似乎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接下来地事就更扯了一群婆娘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居然能闹出人命来?这不是闲地么?大概就是太闲了吧不然一堆米虫聚在一起能做什么?
长叹一声抬头望望空中的银盘傅悠然将酒杯高高举起“没有骨哥没有山哥没有兄弟没有林熙月也没有老齐就剩我们两个了喝吧。”说罢一饮而尽。
傅悠然以林熙月的嫁妆保证她绝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头十七年她甚至不知道“愁”字是怎么写的。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遇见不能解决的事就算愁破了头还是不能解决为什么还要愁呢?但是现在她愁了。
不知不觉间壶中的酒已下了大半傅悠然的脸上已现一丝红晕。这也是怪平日里她虽然不是什么千杯不倒但也不至于只喝了这么点就头晕吧?
“唉!真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傅悠然抓着酒壶站起来
……独坐高斋寒拥衾洞宫台殿窅沉沉。春灯含思I滴愁更向深。再愁……梦渚鸿声晚荆门树色秋。片云凝不散遥挂望乡愁。”傅悠然倒了杯酒再度饮下没留意身后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人影。
齐亦北刚刚回宫便见着他的太子妃在这里多愁善感这似乎并不是她会做的事。
“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
傅悠然刚念了两句齐亦北缓缓地开口接上:“淡烟流水画屏幽……”
傅悠然微一错愕却没有回头嘴角微微翘起仍自接下去:“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
“宝帘闲挂小银钩。”
傅悠然笑着回头道:“咱们可以支个摊子唱双簧了。”
齐亦北笑了笑从阴影处走出“今天这么好兴致?不做你的歪诗了?”
“歪诗?那还不信手拈来么?”傅悠然将酒杯倒满递向齐亦北“人人都道皇宫好吃穿不愁用度好谁料一群贼婆娘勾心斗角将人扰。”
齐亦北接过酒杯失笑出声“你就是在愁这个?”
傅悠然目不转睛的盯着齐亦北手中的酒杯“是啊今天她们两个都找过我都是来送礼的我觉得很烦。”
“有礼收还烦?”齐亦北将酒杯凑到唇边。慢慢细品忽而苦笑道:“我也没想到居然会闹出人命你觉得谁地嫌疑更大些?”
傅悠然收回目光脸上似乎比刚刚更添一丝红润她摇摇头“不是你说的么?在宫中不要追究到底谁对谁错怎地反来问我?况且她们谁是真凶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指着辩出对错。再去安慰受屈的美人。”
齐亦北听出话中的影射摇头笑道:“我可不敢了刚刚十七八岁的小妮子就有这副害人的心肠嘿!我向来是宁杀错不放过的。”
傅悠然奇道:“真凶只会是其中之一你竟然舍得一同放弃吗?”
“这难道不是最保险的方法么?”齐亦北反问:“我可不想自己身边睡个蛇蝎美人。”
“但晏佩若……”
“怎么?”
“没有。”傅悠然唇边绽开一抹大大地笑容拍着齐亦北的肩膀道:“女人如衣服。总会有的。”
齐亦北笑了笑没有说话拿过酒壶朝杯中注满佳酿递还给傅悠然。
傅悠然看着那杯酒目光闪了闪却转身踱了两步看着月亮着“我不能喝了。”
齐亦北放下酒杯走到傅悠然身后犹豫了好久。轻轻从后方拥住她“你醉了?”
傅悠然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放松轻轻靠在齐亦北怀中。“差一点就醉了。”
齐亦北轻笑收了收手臂“我以为大寨主是千杯不醉的。”
傅悠然怔忡了一会轻轻吐出一句“酒不醉人人自醉。”
不知怎地看着这与往日大不相同的傅悠然。齐亦北地心竟不争气的狂跳。
傅悠然突然回过身子双臂揽上齐亦北的脖子。星眸半睁。樱唇微启慢慢的、慢慢的贴上齐亦北那好看的薄唇。
这这这……难道这就是月亮惹的祸!齐亦北的确听说过月亮的大小会使人情绪不稳可是……这也太香艳了吧?他还没使出他的骗吻绝招呢。偷偷瞄了一眼头顶地月亮齐亦北要记住它现在多大这样以后就可以……不过他很快就没心思去记住月亮的大小了。
甜美柔软地双唇让齐亦北体内生出了一头情的公牛在血液里横冲直撞冲到心脏再冲到下腹……
“悠然……”
就在他按捺不住之时傅悠然突然停下了动作踮脚趴到他耳边轻声道:“你其实……并没有隐疾罢?”
齐亦北紧拥住怀中地女子让她感受自己身体的热度含住她的耳垂昵喃道:“我早与你说过了。”
傅悠然缩了缩脖子细声道:“那……你为何还要找我做那个试验?”
“呃……”那是骗你的这话能说么?
看着齐亦北略带尴尬的神色傅悠然轻轻捂住他的嘴“不必说了我只想知道你现在……有没有些许的……喜欢我呢?”
看着傅悠然那氤氲含水的双眸齐亦北真地晕了原来男人婆温柔起来也是要人命的这真地是那个张牙舞爪的傅悠然么?喜欢?他该是喜欢她的罢?不然为何总想着她的身子?
齐亦北轻啄着傅悠然的唇声音喑哑地道:“喜欢。”他现在更想做的是抱她进房去。
傅悠然怔怔的看了他好一会眼中满是迷茫忽然又垂下眼去低声道:“你既喜欢我从今后便只能喜欢我一人休了你的所有妾室不准再看别的女人一眼心中只能有我为我做牛做马甘愿为奴……否则你就肠穿肚烂五雷轰顶你做得到么?
这个……情到浓时女人大都会问一些傻话的不过……傅大寨主的问法也太毒了吧?
齐亦北暗中吞了下口水只听傅悠然幽叹一声“你已碰过我的身子若是不答应我就只好……”话没说完就低下头去浑身微颤地倒在齐亦北怀中竟似……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