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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都市言情 -> 神兵-> 第1095章 受宠的时寸 第1095章 受宠的时寸
- 战十三说时寸已经成为岳家亲族的公敌,这话没错。
稍微留心日煌殿的人都会现,日煌殿的队伍永远站成两队,一队是岳家亲族的弟子,这些人十分好辨认,他们的穿着华丽,身上的饰品精致,他们的武器大多不凡,称得上是精品。他们挺胸昂首,目光高傲,总是淡淡地瞥向他们的右手边,神情带着居高临下的骄傲。
而在他们的右边,是谨守中立的中立派,中立派的武者相对较少,却恰好站中间,将两个相互冲突的派系拦在两边。
在中立派的右边,就是与岳家亲族弟子相互敌视的异姓长老和弟子们了。在九州大陆,一向以左为贵,岳家亲族弟子始终占据着最左的位置,中立派其次,最右的位置就只有落在了异姓派的头上。同样是为宗门效力生死,却得不到相同的待遇,这也是异姓派爆不满的起始。
两派的矛盾非常久远,已经久远到两派许多年轻弟子早已忘记最初的矛盾是怎么爆地,是时寸这个“外来人”却知道地明明白白。这个原因放在如今,或许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琐事,但是在当时,却引爆了两派久远的对立冲突,成为亲者痛仇者快的劣根汊。
此次天脉山之行,岳家下一任家主继承人、人称“小公伯”的岳子平被祖父岳源失手暴毙,前任家主岳源精神失常疯了,岳家亲族突遭重创,异姓派的时寸趁机崛起,以雷霆骇人之势重创了九天阁的头牌暗杀组织“暗芒”,震惊天脉山,成为所有势力口口相传的传奇人物,隐隐有与雷涧宗战十三相媲美的架势,俨然成为日煌殿在天脉山的代表人物,这怎能让岳子平死后看到上位机会、蠢蠢欲动的岳家亲族弟子们感到开心?于是乎,不需要更多理由,他就成为了岳家亲族弟子们的公敌。
至于说岳家亲族招揽时寸不成,只是个借口罢了。即使时寸投靠岳家亲族,也会遭到极大地打压,除非遇到胸怀大志的明主,否则很难有出头之日。时寸拒绝了岳家亲族,或许是岳家亲族表达的诚意不够,或许是时寸看穿了他们的把戏,最终的结果就是他们没能走到一起,让岳家亲族弟子找到了打压他的借口。
时寸现在已经成为日煌殿岳家亲族中年轻子弟们的眼中钉、肉中刺,正如战十三所说地那样,他们恨不得把时寸给活剥生吞了朕。
这样的嫉恨,在返回营地的路上,达到了最高峰。
短短的路途中,周长老让时寸伴随他的左右,一直都在亲切地询问时寸的近况,哪怕一些已经得知的消息,仍然会亲口询问时寸。
走在队伍后方的岳家亲族子弟们看着时寸的背影,一个个眼中要喷出火来。
豪门大派规矩多,就连走路时所出的位置,都要求地非常严格,否则最初异姓派也不会因为单纯的站位而与岳家亲族爆了矛盾。
周长老让时寸跟随在他的身边,这几乎等同于将时寸视为他的亲传弟子。
周长老在日煌殿中的地位不低,属于手握实权的长老,这源于他在中立派中不忽视的影响力。许多岳家亲族子弟都想拜周长老为师,来扩大自己的中立派中的影响,结果全部遭拒。
纵观日煌殿的展历程以现,凡是登上日煌殿宗主一位的宗主,都会得到了中立派的支持。从这个角度上来看,中立派实际上是亲岳家亲族地。但是仅此一件,在其他事情上中立派地不偏不倚,让他们得到了异姓派的尊重。
而现在,一个没实力没背景的时寸,却走到了岳家亲族弟子的前面、周长老的身边,看周长老的脸色,满脸皆是赞赏,显然时寸深得他心,这个家伙凭什么?
时寸敏感地察觉到身后有无数道杀人的目光在盯着自己,不过他却没有如芒在背的紧张感。
走在队伍的最左又如何?现在我是走到了你们前面!时寸心中冷笑,很想回过头去看一看那些岳家亲族弟子们的脸色有多么难看,但是为了保持一贯的低调,避免引起太大的冲突,时寸还是忍住了心中的冲动。
时寸很小心,他现在已经出了很大的风头,这对他“卧底”的身份是极其危险地,在这次行动之前,时寸已经低调了很多。但是战十三的随心之举又把他推到了风口浪尖,看到周长老的反应,时寸这才明白了战十三的用意,不禁哭笑不得,这样的局面对他来说,实在太危险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时寸懂得这个道理,这个如果再回头看那些岳家亲族弟子,势必会被对方视为挑衅,以他们的脾性,绝不会忍下去,到时候如果因此暴露了身份,那才叫得不偿失。
时寸的谨慎小心,是身为卧底的第一要素,也正是他表现出来的谦逊,让周长老对他更加满意。这哪里是一个重创“暗芒”的有功之臣啊,一如既往地低调,如果不是他办出了那么轰动的一件事,恐怕至今还现不了这块儿璞玉。
时寸与那些岳家亲族的纨绔简直就是极与极的表现,也许只有岳家亲族那两个留在宗门的弟子以比拟。想到那两个弟子,周长老又联想到已经死去的岳子平,心里忽然感到轻松许多。
与日煌殿中许多老古董一样,周长老十分看重传统,对礼教传统要求地比较严格。按照岳家亲族的祖训,实行地是嫡长子继承制,也就是大房长子将继承岳家家主的位置,坐上这个位置的岳家弟子,往往都会是日煌殿的宗主。
周长老充分支持这样的传统,是他对长子岳子平却并不满意。相比岳家亲族中的几位佼佼者,岳子平显得并不稳重,好出风头,喜奢华,行事张扬,最重要地是,他对异姓派十分排斥,与异姓派其中几位年轻有为的弟子有着尖锐的矛盾,这对一心想要缓和宗门内部矛盾的中立派来说,不是最佳的人选。
矛盾的心理让中立派十分苦恼,甚至为此,内部也出现了一些争论。却不料,岳子平这一死,为他们解决了天大的问题,也让周长老松了口气,感觉心情轻松了许多。虽然对岳子平的死感到高兴而内疚,但是周长老却坚信,这样的结果才是最好地。
回到营地,周长老还没有止住详谈的兴致,三言两语安排完事务之后,又带着时寸返回了自己的营帐,继续交谈。
站在营地中的岳家亲族弟子们看到这一幕,眼中几乎喷出火来,时寸现在的待遇,简直比他们要好出数倍,让人羡慕嫉妒恨,恨不得以己取代之。
“走!”岳家亲族中一人冷冷地吐了一个字,然后转身走向自己的营帐。其余的岳家亲族弟子羡慕嫉妒地看了一眼周长老的营帐,顺从地跟在他的身后,返回各自的营帐。
周长老的营帐中,时寸端坐在桌旁,一副谨守礼教的模样,认真恭谨地听着周长老说话。周长老见状,心中满意地暗自点头,为现了时寸这么一个险些被埋没的璞玉感到高兴。
周长老想到了岳家亲族弟子们的反应,沟壑纵横的脸上,微笑敛了敛,对时寸说道:“以后在宗门,如果遇到了什么刁难,能忍则忍,如果有人做地过分了,你就来找我,不要意气用事,明白吗?”
“是!”时寸恭谨地答应下来,没有任何犹豫。
两人都没有点明,不过他们心里都清楚说地是谁。
周长老见时寸对自己言听计从,不禁心中生喜,有那么一瞬间,周长老生出了收时寸入自己门下的冲动,是一想到时寸始终不表明态度的态度,暂时收回了自己的心思。
“时寸啊,你来说一说,对这一次雷涧宗突然要进入仙殿有什么看法?”周长老转移了话题,闲聊似的问时寸。
时寸犹豫了下,似乎在思索,片刻之后说道:“我认为,战十三很有能在仙殿里找到了什么,然后又现了无根之水的关键线索,他找到的那件东西,很有能不比无根之水差。”
周长老顿时感到意外,他没料到时寸竟然会给他这么一个答案,大大次出乎意料,他惊讶地看着时寸,好奇地问道:“噢?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时寸顿了顿,说道:“第一,雷涧宗近段时间以来,一直都很神秘,而且他们的营地始终没有被现,我们最多也只是找到他们的大概位置,这让人很蹊跷,他们为什么一直要隐藏这个营地?怕我们联起手来围剿他们?以雷涧宗行事张扬肆意、横行霸道的性格,他们肯定不会在意这些,他们肯定是隐藏了什么秘密怕暴露,所以才一直不敢将营地暴露出来。”
周长老闻言当即点头表示深有同感,“我也觉得雷涧宗这一点十分奇怪,当初我认为,雷涧宗最开始的实力并不算强大,他们或许是因为这样,才隐藏了起来。现在想想,一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有暴露过自己的营地,说不定真地像你猜测地那样,他们现了什么大秘密。”
时寸犹豫了下,望向周长老,试探性地问道:“长老,我们要不要派人暗地里搜查一下?”
周长老听了时寸的建议,陷入了沉思。时寸紧张地喝着茶水,等待着周长老的回答。
“现在还不妥,战十三那个臭小子的灵魂之力太恐怖,有他在时肯定会被现。而现在他们派出了最强地四个人进入仙殿,显然是有恃无恐,说不定他们是有依仗地。我们现在还不合适与他们决裂,于名声、于利益都不利,暂且不要理会这些,我们的首要任务是拿到无根之水,至于其他地,我们到时再议,一味地争,只会让我们成为众矢之的。”周长老沉思许久,才得到这么一个决定。
时寸却是暗地里松了一口气,雷涧宗的秘密对他来说不算是秘密,所以他现在也没有兴趣知道。但是日煌殿如果有兴趣地话,对雷涧宗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于是时寸就对周长老做了一些试探。幸好,日煌殿没有这方面的打算,他也以安心地跟着战十三一同进入仙殿。
“长老英明!”时寸不轻不重地拍了个马屁,“以我们目前的实力来说,是几大势力中最弱地,我们现在承受不起任何损失,尤其是南越皇室和雷涧宗暧昧不明,我们更不好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