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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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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大河激划着小船向大槐树的渡口驶去,何仙舟怎么也难以忘掉那恐慌的日子。唛鎷灞癹读读她为了救裸游在冰雪之中的黄静槐,独身去了尨海鸣的家,没想到她这一去,差点儿把父母给她的最纯真的东西丢了!

她的腿被压得发麻,她还不知道在她的身上有什么宝贵的东西值得他卖命的索取,两只白乳被轮流吸咬和揉搓。何仙舟本能地哀求着,“叔叔,你要干什么?”那一声声绝望的求救,请求他能够因此而停止他的贪婪地摄取。当她意识到怎样拒绝他对她可能会进一步行动的时候,尨海鸣早已紧紧地抱住她,按在床上。

她的两个手腕被摁在床上,叠在一起,突然感觉他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膝盖把她的腿分开了。何仙舟的手抓住床单,哭叫起来,她不理解尨叔叔为什么这样做,也不知道在自己的优美动人的身体上哪一个部位值得他用这种方式残酷地掠夺。两片温软的东西印在她的红唇上,那手贪婪地揣摩着她颤抖的胸膛,然后揣摩着她光滑平坦的腹部,最后抚摸着她光滑而弹力的腿……

她本能地挣扎、哭喊,请求他看着她惊恐绝望的眼睛,能够良心和道德的发现,而停止对她的躯体和心灵致命的冲击,然而她不知道这些纯属枉然。尨海鸣把录音机的声音开到最大,唱歌的人的吼声远远超过她颤抖地求饶,“春季流浪的人归来,鲜花遍地开……秋季流浪的人归来,树叶落满地,我心爱的妹妹吆,你如今在哪里……”

何仙舟拼命地去挣脱那双手和那条在大腿间游动的毒蛇,她本能地明白尨海鸣企图夺走他想要的东西,他气喘吁吁地拦住她,阴沉地狞笑着,说:“想不到,我还是你第一个碰到的男人!宝贝儿,你是我的女人。”说着,拦紧了细腰往床上死死地按……何仙舟顿时感觉自己的下半身有一根火箸一样的东西即将撕裂自己的躯体…浒…

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了,顺桥头先伸进来,傻乎乎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何仙舟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慌乱地穿好衣服,她知道顺桥的突然闯入,保护了一样东西。她突然看见一缕沾在手指上黏糊糊的可憎的白色的东西,啊,这条毒蛇吐出的给自己的是一把什么样的巨毒啊?他用它想击穿连自己都未曾涉入的洞穴,想野蛮地开拓出一条鲜红的流淌着热血的小河,这条河本来是隐蔽的,被茂密的芦苇荡隐藏着的,清清的小河,他疯狂地贪婪地迅猛地企图泻入一条连自己不曾相识的河流……

“尨海鸣这样的流氓一定被审判吧。”龙大河对何仙舟说,“你流泪了!旯”

“嗯!我想起去找尨海鸣的那个寒夜……”何仙舟伸手抹去眼角上的泪水,告诉龙大河,“没什么,大河,我们快去大槐树吧。”

“哗哗”——“哗”——龙大河划着小船儿轻轻前进,到了一片能遮挡的地方停下。

“你看那——”何仙舟轻声说。龙大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朝大槐树望去,只见十几挺轻机枪的枪口以俯视状态监视着四周,其中一挺重机枪的枪口对准了河面。这些戒备为了能够安全地召开一个公审大会和接见来自市委的龙永图。

随着一声汽车喇叭声响起,唯一被允许开进会场的汽车出现在公路上。汽车在大槐树下戛然而止,在一排枪口中,车蓬窗被打开了,七八名罪犯从车上被踹下来,低着头、弯着腰一一被押上了会场。

树下已搭好了一个简易的主席台,几个县城的领导和法庭负责人,还有龙永图也铁青着脸坐在上面。

“龙永图不是连骨灰都失踪了吗?”何仙舟发现了端坐在主席台上的龙永图。

“是的,他没有死,他死了的话,我怎么突然被他提拔,跟尨天昊当这个部长。我现在需要去那里!”龙大河指了指那审判台说。

“你去哪里?”何仙舟认为听错了。

“我要主持审判,今天,我要去那里。因为我是县武装部副部长。”龙大河和何仙舟告别,登上了河岸。

何仙舟凝视着他高大魁梧的背影依依不舍。

在一种沉闷、肃穆的气氛中,龙大河站在台上宣布:罪犯龙大,系尨城县小尨河公社青龙岭村人,多次扒女教师的衣服、对女知青耍流氓。带龙犯大山上来,低头认罪。

龙大心里怦然心跳低着头上台,侧目发现主席台上竟然坐着的是龙大河,论起家族曾是同姓,自然嬉皮笑脸地左顾右盼。

“姓名?”龙大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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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上一段sp;“龙大!”

“家庭住址?”

“你知道!我们曾一个村的呢。”

“家庭住址?哪个公社哪个大队的?”

“小尨河公社青龙岭大队的。”

龙大河见他老实了许多,突然大喊:罪犯龙大,系尨城县小尨河公社青龙岭村人,多次扒女教师的衣服、对女知青耍流氓。如实交代!

“我没有!只是摸过小牛的屁股,这也算吗?”龙大一时受惊把小牛的事说出了口。

“小妞的屁股都摸了,还不算流氓啊!老实交代!”

“是小牛,不是小妞!”龙大校正。

“只是摸屁股吗?我揭发!”尨海潮站出来说:

一天下午,我从地里回来刚走到槐树林,听见一头小牛哭喊。我走过去发现好多社员站在那里往河边眺望,我去问:“不回家早休息,明天还要干活,在这干什么?”几个社员笑了,也不走。黄家的一个妇女过来,让尨海潮帮她把小牛牵过来。我就纳闷,一个小牛还用得我去牵吗?那妇女不好意思地说:“你没见龙大在那。我怕他祸害我呢。”我想,一个黄脸婆子谁还喜欢。其他人也劝。我就去了,走到跟前,却发现龙大两手抱着牛腿,站在牛筐上用力地往牛屁股里……

下面的话,尨海潮不好说,就把一个烟灰盒交给了龙大河。然后跑下来了。

龙大河便从这烟灰盒上找到了龙大当年与小牛性行为的记录:日牛一天,两脚。只不过配牛的“配”和“两角”的“角”不会写,用了“日”、“脚”。龙大河那宽大的眉头紧皱起来,他不知天下像龙大兄弟这样的地主还有多少,还能坚持多久。欲都的重要领导要一棍子将地主阶级打死,把土地分给每一个村民,或者走集体主义道路,那意思自然是让剥削的地主阶级永远消失。然而,将地主阶级打死,被误认为把地主打死。地主生了女儿还可以那女儿换媳妇,否则只能打光棍了。再这样下去几十年地主出身的也不会有多少人。但地主的儿子也是人啊!他们也有七情六欲,也渴望找到***发泄的寄托,所以,这些母牛、母羊就成了他们折腾的对象。去剥下黄静槐的衣服看她的光身子,便是他们变态的行为之一。

“再不交代,就以糟蹋母性畜定你的罪!”龙大河这么一说,令会场一片哗然。

“肃静!肃静!罪犯龙大,我问你,是不是你扒去黄静槐的衣服,让她光着身子在凛冽的街上游行?在大槐树下,是不是你扒光了黄静槐的衣服?谁指使你这样干的?”

“我……我交代,全部交待。我那敢啊!我的成份还是地主,我就是斗胆也不敢扒光她的衣服……而是有人让我这么做。”

“谁?大胆说。”龙大河那气势非常地威严,比龙永图更森严可怕。

“是尨海鸣指使我干的。”

“你要对你的话负责!?”

“我哪敢撒谎啊?我真的没有啊!尨海鸣说给我脱去地主的帽子,给我们兄弟四个都介绍上漂亮的媳妇。尨海鸣玩过好多女知青,搞不到的就让我们去戏弄。我们是追过几个,也就拥抱拥抱,亲亲嘴,摸摸**。”龙大说着那脸上就洋溢着幸福愉快的光芒,放佛曾拥有了那些女人的自豪,但很快又荡然无存。

“几个?老实说。”

“几乎要追的女人都抱过,尤其夏天,那女人身上暖暖的,抱了就想亲。好多女孩太狡猾,我只是亲过七八个。摸**,更难了,只摸过黄静槐和尨山翠、尨仙荟。尨家人能摸,为什么我不能……”

“你这是流氓!***!”龙大河喊道。

“绝对不是!亲,摸,不过一下,还常常挨耳光子、遭吐沫。下面那事,我倒是想,可是那腰带紧,每一次都被谁碰上了。”

“你这是***未遂!”

“绝对没有。那些女知青嫩,捏一捏都淌白水,但性子烈,尨海鸣都治不了。他想通过我们教训她们。”

“你还扒光了黄静槐老师的衣服进行拷问!还实施***是不是?”

“我们那敢啊!也就摸摸、捏捏。其他没有。”

“人都摸了,还不算流氓吗?”

“绝对没有动真格的。我知道的都说了。要不让我回去,把老二、老三都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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