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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缘定幻想乡-> 第196章 父与女 第196章 父与女
- “父……父亲大人？”
祗王颤抖着指着小汐，双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虽然察觉到对方和自己有些联系，但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这种更加复杂的关系。
况且，自己有没有孩子祗王可是相当清楚，尤其自优走后，直到现在祗王才开始追求和接受女孩子，虽然数量有些多，但是自己有没有孩子还能不知道吗？
再说了，生下孩子一定和自己的父母很相似吧！因为对方是女孩子，切不论她和自己相像的地方在哪里，但她一定像她的母亲，可不管祗王怎么看都找不到记忆中和她相似的女孩，尤其她的样貌也非常精致迷人，若是有这样一个少女出现在自己的印象中，祗王是决记不会忘记的。
脸上带着奇怪笑意的看着祗王青红交加的表情，小汐再次强调着说道：“这可是真的哦，父亲大人！你难道不相信心中莫名的悸动吗？就算是现在，面对你的时候，我的心也在扑通扑通的小鹿乱撞呢！”
“不不不！千万不要那么说！”祗王疯狂的挥手，“你可是我的女儿，说这样的话可是相当不妙！”
“咦？难道你已经相信了？”
小汐可爱的歪了歪脑袋。
“唉！虽然你没有拿出什么证据，我也没做好再次有了一个女儿的准备。但是血脉的联系是无法否认的，况且我也遵循自己的内心，你说如果我仍不相信的话，我在你心中会是什么印象？”
“笨蛋！”
真是好强大的发言，根本就没有面对父亲的尊敬，尤其那没有丝毫犹豫的“笨蛋”出口，更是让祗王嘴角抽搐的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看待这个举止怪异的女儿。
“好了好了，既然你和小优在一起我就不过问她的事了，反正想见她也不在这一时。说吧，你拦住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既然自己的女儿从未来来到这里，不管怎么说祗王都不可能再去寻找优的身影，虽然心中非常渴望和她见面，但是……
（自己的女儿就在这里，我又怎么可以离去呢？）
心中暗叹一声，但也没有将表情在脸上流露出来，心中似乎还未曾做好自己突然有了一个亲生女儿的准备。
“……”
只是不知为何，当祗王问起小汐的来意时，小汐却是诡异的沉默起来，脸上更是露出莫可名状的，名为复杂的情绪。
“呐……”
“什么？”
“你……会爱上一个普通的女孩吗？”
“什么意思？”
祗王很是不解，却是不知这个问题到底有什么意义。
“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没有力量，没有神秘，就连魔法都一无所知，从不接触非常识，从不会关注外面的一切，只是固守在小小的故乡。没有丝毫突出的地方，也没有丝毫闪光的点点滴滴，就算是最最基本的自信都没有。这样的女孩，你会爱上吗？”
说出这些话的小汐，眼神深处划过一丝忧伤。
“如果是小优的话，不管她变成什么我都不会在意。”
显然不想看到她伤心的样子，这是不用言表的，内心中没有丝毫理由的反馈。但是祗王还是选择了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模棱两可的回答。
“不是她，是另一个被你牵连的普通少女。”
“她是谁？”
祗王干涩的问道，内心中却是一紧。
“父亲大人可不是什么笨蛋，在我问你的那刻，心里其实都已经知道了吧！”
“……”
脸上带着一丝忧伤的望着突然沉默下去的祗王，小汐继续说道：“我可是一直仰慕着你，不管是力量还是内心，我都一直跟在你身后，但是，但是唯独这点我需要你亲口答复。”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明知故问，仅仅是你的答复，对，就是答复。”
再次确认一遍，似乎小汐来此的目的就是为此。
“……不知道！”
沉默了良久，祗王终究还是逃避了这个问题。
“真的不知道？”
这是明显不相信祗王的语气。
“真的不知道。”
“骗人。”
“没必要骗你。”
“明明是人类的你却讨厌人类，尤其是没有任何力量的人类，这不就是你的本质吗？”
“不，比起那些魔术师，我对人类的态度好的多。”
虽然是事实，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祗王还是想要反驳，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心中似乎已经意识到，一旦自己选错了，好像就会造成什么令人伤心的后果似的。而祗王，并不想另眼前这个孩子失望。
“但那也只是因为人类无法对你造成困扰不是吗？”
紧紧相逼，不知为何，在这件事上小汐不依不饶的想要祗王的答复。
“……抱歉，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
“不知道？没关系，不管是为你还是为她，我都会在这次圣杯中取胜。”
“是吗，但是这点我绝不会放弃，哪怕是你也一样。”
“若这是优的请求，你也会拒绝？”
“小优不会有这个念头。”
“呵呵~看来你对她很相信？”
“因为她是我的妻子。”
“妻子啊……真是熟悉的词汇，不过你知道对于一个少女来说，妻子的意义是什么吗？”
不待祗王回答，小汐就继续说道：“你不知道，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在你眼中妻子只是陪在你身边最最粗浅的理解，不了解她人内心深处最为细腻的感情，你终究会遗漏一些最重要的东西。”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没什么，不是说了吗，我只是想赢得这场游戏而已。”
“为了愿望？”
“我的愿望它是不可能实现的，但是圣杯的容器却是关键所在。”
“不会让你得逞的。”
“因为你的目的也是圣杯的容器？哦，也是，为了让灵梦从幻想乡解脱，圣杯容器无疑是最好的载体，但是你想过没有，此世之恶的存在可是会将幻想乡推至毁灭的深渊？”
“来自未来的你不可能不清楚，只需我否定容器载体之外的所有就可以了。就算最后功亏一篑，大不了直接吸纳所有的恶，区区此世之恶还不足以让我万劫不复。”
“自大可不是一个好习惯，你是拿你的未来开玩笑。”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不，你这样的家伙才不需要我的关心！”
小汐的语气瞬间暴躁，周围的空间更是在庞大的气势下寸寸龟裂，眼中流露出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感。
但是祗王更加确信了，确信了名为祗王汐的存在！
那份力量，分明就是祗王心中――
根源的完成！！
“我不会道歉，因为对我而言的未来，仍是未知！”
因为没有经历过，所以一切都可以当做和自己无关！这时的祗王，心中仍旧倔强的坚持着这可笑的想法。
“我也不需要你道歉！但是你要记住，随心所欲的生活虽然让人憧憬，但是没有了束缚的枷锁，只会酿造不同的遗憾。”
“我知道，所以现在的我已经不会轻易的做出选择。”
“果然，你终究仍不明白。”
“明不明白那不是你说的算！告诉我，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若是我说了，你会答应帮我吗？”
低下头，额前的留海遮挡住了小汐的双眼，就算是祗王都无法看穿这时的小汐内心是什么想法。
“会！”
斩钉截铁的语气，虽然不解，但是祗王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哪怕一定后悔？”
“会！”
“哪怕你的人生从此颠覆？”
“会！”
“哪怕和整个世界敌对？”
“会！”
一连四个反问，一连四个答复。
没有迟疑，没有迷惘，没有思量，没有理由！
惟独那小小的，却是无可言表的相信深深的扎在心底！
“……为什么？你不是说未来和你无关吗？”小汐的声音中带着颤音，似乎对祗王的回答仍旧不敢相信似的。
“的确，我是说了未来怎样和现在的我没有丝毫关系，对我而言未来更是不可确定的明天。但是啊……”
看着眼前身体单薄的少女，祗王心中却是有种想将她抱在怀中紧紧呵护的冲动。
“……我的女儿就在这里！面对女儿难得的要求，就算拼上此生的一切又如何呢？”
祗王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只是听到祗王如此坚决话语的小汐，身体却是猛地一颤。
“太狡猾了，真是太狡猾了，为什么要如此相信我啊？我可是……我可是会做出让你痛心疾首的事情哦，绝对绝对会让你痛苦的事情哦！”
泪水却是沿着眼角慢慢流下，小汐的脸上不知何时竟然挂满了泪水。
“因为是我可爱的女儿嘛！”
祗王咧嘴一笑，脸上更是挂着最最真挚的笑容，那是放开一切，将内心真正绽放的笑容。
“我一点都不可爱！”
小汐疯狂的摇头，对祗王的评价根本就不愿接受。
“很可爱哦，也非常非常的漂亮，虽然不知道你的母亲是谁，但是我真的很感激她为我生下如此出色的女儿。”
“当然咯，因为妈妈可是世上最最伟大的母亲了！”小汐破涕而笑，小脸上因为泪水的缘故弄成了小花脸。
轻轻走上前拭去小汐脸上的泪水，祗王宽慰道：“抱歉，之前说了严重的话，放手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吧，不必愧疚，也不必留手，就算我输了还可以继续寻找更好的方法，你只需为了自己的目的做你最最想做的事情就好了，因为我也参与了这个圣杯游戏，支持你是不可能的了，但是最起码的鼓励还是能做到的。”
“你知道了？”
“你说什么？”
“我是说我来找你的目的。”
“嗯知道了哦，因为我的女儿担心伤了和气所以就来找爸爸开解开解，不过你可不要小瞧了爸爸我啊，不管你做什么爸爸都不会介意的。”
揶揄的笑道，虽然不知小汐真正的来意到底是什么，但这免不了让祗王打趣一声。
“嗯，若是我赢了，你可不要哭鼻子哦。”
“哈哈，放心吧，我也会全力以赴的，若是那样最后仍旧是输了，那我只会更加开心而已。这个世上，还有什么能比得上自己的孩子超越自己呢？”
“果然，我还是最最喜欢父亲大人了！”
小汐的脸上终于挂上了开心的笑容，那纯净的双眸，纯粹的让人沉迷。
只是，没有人注意到，就那眼眸深处，蕴藏着的一丝阴翳。
那是，下定了决心，堵上了所有，哪怕粉身碎骨也要坚持的信念。
“哈哈哈！我也最喜欢你了哦。”
祗王同样开怀的笑着，若是他察觉到了那丝异常，也许，迎接最后的结局，就不会……
“那么，我们就结婚吧！”
咔~
祗王的脸色一下子僵硬住了。
“怎么了，父亲大人？”
“你……你……你刚刚有说什么吗？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没什么呀，只是说结婚而已，那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难道父亲大人不喜欢我了吗？”小汐的小脸一瞬间变的极为委屈。
“不不不！这不是那个问题，你知不知道你说了何等惊人的话，作为女儿的你竟然说要和爸爸结婚，若是不知情的见了，还以为我是什么变态鬼父呢！”
“咦？难道不是吗？”小汐歪着小脑袋一脸天真的问道。
orz了！
祗王直接跪了。
…………………………………………
“……这是什么意思？”
轻轻睁开双眼，夏娜注视着眼前的秋娜问道。
“通过之前我所构筑的自在法你不是都知道了吗？那就是你本应经历的一切，名为炎发灼眼的杀手――夏娜所展现的历程！”
“哦，原来是这样啊！”夏娜的眉头不知觉的拧在一起。
“……你就没其他想说的？”看到夏娜突然沉默下去，秋娜忍不住问道。
“你需要我说什么？”
“什么都可以！”
“没什么要说的！对我而言，这也不过是看着和自己长相相同的存在经历着不同的人生罢了！”
“难道你就对改变你人生的家伙不作任何表示？心中没有一丝愤恨？”
“恨？哦，也是，我心中还真的有种恨意涌出来了呢！”夏娜的嘴角微微弯起，身上毁灭性的气息更是暴增了许多。
“可我未见到你的恨意在哪里？哪怕是现在，我仍然能察觉到你对那个混蛋的心意，你不但没有动摇，似乎更加坚定了许多！”
“那个啊？的确，我的确有了‘恨’，但这并不是恨他改变了我的人生，而是恨他竟然隐瞒我的这一事实！”
略带诧异的看着脸上没有露出丝毫惊讶的秋娜，夏娜反倒是疑惑道：“为什么没有吃惊？是因为你一直都是这么个冰块脸，还是因为你的城府极深？”
“都不是，只是看来我猜测不错！”
“猜测？”
“因为我再次确定了，你果然是夏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