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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恐怖灵异 -> 金戈香痕-> 第十七章 五公子 第十七章 五公子
- 金戈香痕无弹窗 佩妍被搏凌候凌厉的目光吓到,说:“有个厨子樊赐,在之后不久就调到小厨房,给妾身送菜肴的时候,为了讨好妾身,偶然说的。妾身不知道是谁指使的。”
佩纹哭道:“现在夫人地位今非昔比了,奴婢又是夫人的陪嫁丫头,如果知道这是打胎药,你就是给我一万两银子,奴婢也不敢做啊!”佩纹平时憨头憨恼,一味偷懒,没想到到了生死关头,却说话伶俐分析有理起来。
佩妍道:“夫人就算有了身孕,妾身也没什么理由一定要这么做啊!虽然夫人对妾身有所不满,但是府中众位姬妾多多少少都得罪过夫人,其他姬妾比我更有理由这么多啊!你明明是嫉妒不成攀咬。”
佩纹道:“奴婢再蠢,也知道接其他姨娘的汤药会多一个心眼,只有你说的合情合理,又是同一府中出来的,我才相信你直接拿给夫人的。佩妍,你为什么要害我?”
两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吵的不可开交,搏凌候突然大声道:“童妈,家法侍侯。”童妈立即应了一声,两个女人都住嘴了,眼睛直直望着搏凌候。
很快,四个健硕的下人带着木板,跟着童妈走进院子。搏凌候指着两个女人,道:“拖出去,给我狠狠的打。”
佩纹哭求道:“候爷饶命,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佩妍也惊吓道:“妾身是被冤枉的,是她嫉妒妾身,诬陷妾身,候爷您不能这么对妾身啊!候爷您不记得您每晚在妾身房里都流连忘返。”
搏凌候理都不理她,佩妍柔弱的身体被两个强壮的下人拖了出去。
顿时,外面哭喊声响了起来。佩纹一边哭一边喊:“佩妍你陷害我,不得好死。”佩妍哭喊道:“候爷,您不能相信她一个奴婢,就错怪妾身啊!”
板子一下下落下,两人的哭喊声此起彼伏,响彻夜空。
大约打了三十大板,佩妍实在忍耐不住,喊道:“候爷,我招了,什么都招了。”
搏凌候这才命停止,拖佩妍进来。
只见刚才还花枝招展一个美人儿,现在身上已经血肉模糊,衣衫不整,涕泪交加,匍匐在地上。
佩妍道:“是四姨娘,她儿子是长子,她担心夫人生下嫡子,夺了她儿子的位置,她跟我说,二夫人也不喜欢夫人,如果夫人一旦无意小产,必然又失去候爷的宠爱,到时候候爷就会依旧宠爱我,二夫人也会很高兴我这么做,夫人那时候也不能报复我之前得罪她的事情了。”佩妍一边说一边哀哀的哭,那样子无比可怜,连岑夫人看了也不禁心生不忍。
佩妍续道:“是四姨娘让妾身这么做的啊!候爷看着往日的情分上,饶了妾身吧,妾身再不敢了。”
搏凌候却冷冷道:“大胆奴婢,竟敢攀咬四姨娘,一派胡言。来人,给我把这两个奴婢一起拖下去杖毙。”
几个下人立即应声将二人拖了下去,佩妍吓傻了,连求饶都不会了。片刻,板子声和哭喊声又响了起来。
海宁很诧异的望着搏凌候,心想佩纹只不过受人利用,什么都不知情,搏凌候竟然残忍的连她都要处死。想到自己到底和佩纹相处这么久,心中不免难过。
岑?睁开眼睛,直直看着搏凌候。当搏凌候说出佩妍攀咬四姨娘的时候,岑?心中马上了然搏凌候要偏袒四姨娘,明知主谋,也不加理会,也许不过是为了那个还未长大的大公子吧!岑?满眼都是对搏凌候的失望。
片刻,佩妍突然厉声叫道:“四姨娘,你害死我,我作鬼也不放过你。”然后佩妍声响全无。
不一会,佩纹也哀鸣道:“佩妍你害死我,我作鬼也缠着你。”
下人回报:“两个婢女都已杖毙。”
搏凌候道:“丢到乱葬岗去。”说罢,走出岑?的房间。
岑夫人这才注意到岑?醒了,赶紧抹把眼泪,道:“女儿,你还年轻,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候爷也已经帮你出气了。”
岑?怔怔道:“六个月,孩子已经成形了吧?再多一个月就能生下来了。”
海宁呜咽道:“是一个成形的男婴,刚下来还动了几下,后来就没气了。候爷看到才特别生气。”
岑夫人见岑?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留下来,立刻喝止海宁道:“住口。夫人已经够伤心了,你还说这些!”
海宁忙噤声。
岑?道:“娘,我累了,您先回去休息吧!”
岑夫人道:“女儿,你有什么事就哭出来吧,不要憋在心里。”
岑?道:“娘,我真的累了,您先回房休息吧!”
岑夫人只好恋恋不舍的走出房间。
夜晚,岑?望着眼前黑漆漆的夜幕,感觉自己的心冷了,对搏凌候和候府再不抱任何幻想了。
半个月后,岑?催促母亲回去了,她不想让母亲再看到自己在府中的不幸遭遇。
小产后,岑?很少出房门,也不想见到一切小孩的衣服。虽然自己的供给一切如常,但是岑?却打不起精神来。屋中又没有生气了,为照顾自己生产而调来的几个婢女被送到厨房,身边只剩下海宁和金儿了。屋中只有菁菁偶尔来看望,带来一点难得的生气。
搏凌候在岑?小产后又一次出征,那时候,岑?身体尚未痊愈,还躺在床上,搏凌候也没有来探望她。
七月初,搏凌候班师回来,岑?身体也渐渐恢复起来,偶尔在院中站立一下。
搏凌候一回府,就来到岑?的院子,只见岑?穿着当初自己第一次见她时穿的那见白底蓝花衣服,搏凌候不禁看的痴了,还是海宁出来,看到搏凌候,才赶紧行礼。
晚上,搏凌候同岑?一起用餐,岑?面色淡淡的,搏凌候也毫不介意,晚上宿在岑?房中,之后,又接连宿了几天。
七月中旬,听说十二姨娘含露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七月底,搏凌候又纳了个妾,据说是个七品文书的女儿,岑?也毫不在意,没有打听,依旧在小院中,心思似乎漂的远了,海宁对岑?的样子颇感害怕。
入冬的时候,搏凌候又来到岑?房中,岑?道:“妾身最近已有身子,不能侍侯候爷,请候爷去其他姨娘太处歇息吧!”
搏凌候听后大喜道:“是吗?你又有喜了?多久了?怎么不告诉我?”
岑?淡淡道:“也不知道这次是否可以平安产下,还是随缘吧!”
搏凌候道:“上次已经严惩了那些人,这次你放心好了。”
岑?心中暗想,可惜主谋至今还是逍遥在外。
消息传出后,各位姨娘太又争先恐后的来了,就连那位已经有孕六个月的十二姨娘含露也腆着大肚子来了。四姨娘来的时候,岑?也不说话,只是久久的盯着四姨娘的眼睛,盯的四姨娘只毛。
岑?每日也不常出门,只在屋中,上次的几个丫鬟又从厨房调了回来,大夫每天守在院外,随时候命,而且药都是他亲手煎好交给海宁。
海宁这次特别注意饮食了,稍微有何与平时不同,就被她换了下来。几个丫鬟努力赶工做小孩的衣服,岑?也毫无兴趣,甚至不愿意看到那些衣服,海宁猜测是上次小产事件对岑?打击太深,于是安排丫鬟们呆在另一个屋子做衣服。
胤历七十年新年终于来到,岑?嫁入候府也迎来第二个年头。
正月初三,搏凌候正在岑?屋**用晚餐,童妈来抱,十二姨娘就要分娩了。搏凌候看看岑?隆起的六个月肚子,问道:“产婆和大夫都去了吗?”
童妈道:“早已去了。”
搏凌候道:“那你去那边照应着,有事立刻来通报。”
童妈应声要走,岑?道:“候爷还是去看看十二姨娘吧。妾身这次胎象稳固,候爷还是去照顾她吧!”
搏凌候道:“本候又不是产婆,又不能帮她生产,去了何用!”
岑?无语,心中不禁同情那个正在痛苦中挣扎的女子,心中不免担忧自己不久后的生产。
晚餐后,搏凌候扶岑?坐到床上,金儿和桔子帮岑?按摩因身孕而肿起的脚,搏凌候则惬意的喝着茶,似乎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女人正在为自己艰难的分娩子女。倒是岑?,不时望望窗外,看看童妈是否来了。
戌时到了,童妈竟然还没有一点回信,岑?不禁着急,想派人前去打听。搏凌候却站起身来,盘算着晚上到新娶回的十四姨娘愿景屋中歇息。
这时,突然听到童妈的声音传来:“候爷,夫人,大喜,十二姨娘为候爷添了位小公子,母子平安。”
搏凌候大喜道:“好,又给我添下了五公子,含露这丫头还真争气。”
童妈这才走进屋中,道:“刚才十二姨娘一直难产不下,情况甚是危急,后来幸好五公子的头伸了出来,才平安生产。”
后面,产婆跟着进来,递上刚产下的婴儿给搏凌候看,搏凌候高兴的接过仔细一看,道:“这个孩子长的挺清秀,不像我,长大读点书也好。”
搏凌候逗弄孩子半晌,交给产婆,让给奶妈好好喂养,自己便去了十四姨娘屋中。
搏凌候走后,岑?幽幽的叹了口气。海宁跟在岑?身边长了,猜到岑?心意,马上道:“夫人不用担心,候爷现在对您关爱又加,到时候一定不会如此待您的。”
岑?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