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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三章 到底要射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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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幽州士兵英勇无畏,但无奈人数相差太多,在袁绍投入了大量的士兵进行猛攻之后,防线眼看着就要支持不住了。

    而此时,第二波的登陆部队,还没有到达潞河的河心——这一波的渡河速度怎么慢了这么多?

    冀州军除了在正面投入大量的步卒进行强攻之外,在东西两侧,还各有数千骑兵进行攻击,试图突破幽州刀盾手的防线。

    刀盾手的防线一旦被突破,后面的长弓手就是待宰的羔羊!

    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围在中间的长弓手依旧在小校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弯弓、放箭。从交战至今,他们已经打出来了十二轮的齐射。而长弓手的训练标准就是,能连续射出一组箭,也就是打出二十四轮齐射——不过那也是极限了!

    不过好在幽州军的登陆点有两个,而且中间的间隔不远不近。说近吧,俩个登陆阵地中间一大块空地,看起来挺开阔的;说远吧,张颌还真没有往中间那里派军队的欲望——那么点距离,等我把军队派过去,两边早就打穿了,到时候反而碍事。

    目光微抬,看着还在潞河上奋力划动的船只,张颌忍不住露出笑容:胜利在望了。

    突然,那一抹笑容凝固在张颌的嘴角:不会吧?这也太扯淡了!

    原来却是位于东面的太史慈,一见情形不妙,脱离了跟颜良的缠斗,率领士兵且战且退,几乎眨眼间就将两处登陆阵地变为一处。

    有人说,什么样的将,带什么样的兵。虽然是同样的骑兵,但颜良急躁,他手下的骑兵也跟着急躁;文丑沉稳,他手下的骑兵也攻击有序。

    所以当太史慈脱离跟颜良的打斗,率领部队向西面退却的时候,颜良才愕然发现:他率领的骑兵已经跟幽州的刀盾手纠缠在一起了。有骑马的、大多数都是没骑马的,因为他们脚下,都是倒毙的战马——这些缺德的幽州兵!

    心里痛骂着这些砍马腿的幽州兵,颜良悲催的发现:这些因为战马被砍而愤怒的跟幽州兵拼命的士兵,已经成为后面骑兵进攻的障碍!

    颜良回头看的时候,负责进攻的骑兵小校正无奈的望着自己,那表情,分外的无辜。那意思分明就是:颜老大,你看,不是俺们不进攻,是你的兵挡住路了,你叫俺怎么办吧?

    颜良这个恨呐,眼睁睁的看着太史慈带着近千的士兵跟裴元绍汇合在一块。双方一汇合,两千大军顿时稳住了摇摇欲坠的防线。

    虽然两处合并到一块,但是受到的攻击却并有太大的变化,因为防线并有没扩大,交战的战线始终那么长。

    眼见即将到手的功劳就要飞了,颜良、文丑、张颌这几员大将就怒了。

    这仗打到这个份上,已经不是胜利不胜利、功劳不功劳的事情了,而是面子的问题了。他们三人,哦,还要加上受伤退下的鞠义,他们四人率领比敌人多出十几倍的部队,到最后竟然没有取得胜利,或者说没有利索的取胜,这不是赤果果的打他们的脸吗!

    他们以后还有什么资格自称河北名将,还有什么脸面在冀州立足!不,应该说还有什么脸面在天下立足!

    于是,三人几乎不约而同的亲自出马,就像三柄尖刀,狠狠的插进幽州军的防线。

    哈,当我们是死的吗?

    太史慈跟裴元绍立刻迎了上去,不过说实话,这种混战,他们这些大将的作用还真不大——君不见,太史慈跟颜良这对冤家就像两个地痞流氓,你一拳我一脚的斗的正欢。

    新晋的先锋官张颌见四人已经捉对厮杀起来,犹豫了一下,最终站在外围,厉声催促士兵加紧进攻——现在,他只能跟正在渡河的幽州军抢时间了。

    “杀敌一人,赏钱五贯”!

    为今之计,张颌也只能放大招了——撒钱!此招效果:士气爆满,武力+1,拼命指数+1。

    果然,大招一放,效果立竿见影。

    被重赏刺激的两眼发红的冀州士兵,顿时都不要命似的往前猛冲。在这种几乎以命换命的疯狂打法下,幽州军刚刚稳定的防线顿时受到最严重的考验。

    疯狂的冀州兵就像汹涌的洪水,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凶猛的压向幽州军的防线。被十数倍之敌围困的幽州军,就像截流洪水的堤坝,一次次被淹没,又一次次的出现……

    简化版的梅花阵,因为是三个人组成,我们就叫他三才阵吧。三才阵不光对付骑兵有效,在这种阵地战中,更是威力十足。三人交替出战,即使在如此凶猛的攻势之下,仍然能把伤亡控制住——这也是为什么冀州军久攻不下的原因。

    嘭!

    一个冀州骑兵借助马势,狠狠的一刀斩向一个正在对战的幽州兵,早已伤痕累累的盾牌终于不堪重负,在这一击之下四散而飞。碗口大的马蹄,朝着士兵的胸口重重的踏去……

    嘭!

    千钧一发之际,幽州小兵身后闪出一人,挥盾迎上。虽然挡住了马蹄,却扛不住一人一马的重量,被狠狠的压在地上……

    唰……刀光一闪,后来的那名小兵自脖子以下,被那个骑兵一刀劈成两半——活生生的劈开了啊!

    不过骑兵也不好受,小兵临死前拼命把朴刀插进他战马的肚子。疼痛之下,战马发飙,骑兵被甩到阵前,眼瞅着也活不成了。

    这样的一幕就在这一方小小的河滩之上不停的上演,在冀州军以命换命的打法之下,幽州军的装备、训练优势,被生生的拉平了……

    眼瞅着外围的刀盾手越来越少,张颌终于再次露出了笑意:哼哼,河边已经布满了士兵,再次登陆的幽州军不想死的话,只能乖乖的漂回去;至于现在的这些幽州兵,哼哼,不过是俺们河间的名吃——驴肉火烧,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咦?明明看到河边密密麻麻的士兵,幽州军怎么还把船往岸边靠?脑子进水了吗?

    正奇怪呢,就看见前面船上的士兵齐刷刷的端起一件黑黝黝的武器,寒芒闪烁间,河边列阵的冀州兵,已经惨叫着倒下一片!

    不好,是弩!

    看其尺寸,还是六石的强弩!

    只是,为什么他们不提前放,非要等到船靠岸的时候才放呢?要知道,弩虽然穿透力强、威力大,但同时也有上箭慢、射速慢的缺点。除非离着两三百米的距离发射,否则就是一锤子买卖,放完一箭就等着逃命吧。

    难道他们的脑子真的进水了?

    率领士兵在河边列阵的冀州小校,显然也知道弩的缺点,见幽州军射完,当即下令大军涉水与幽州军交战。

    见到河边的冀州军在小校的命令下开始下水,张颌不禁满意的点点头:嗯,是个好苗子,回头带带他,以后也是个将才。

    随后,张颌就发现个问题:他们都射完了,怎么还举着那个东西?吓唬人吗?

    哎呀?怎么……

    张颌的念头刚刚冒出来,那边就已经把他的念头实现了。

    只见之前还空荡荡的弩机,忽然寒芒一闪,跟之前如出一辙。在这么近的距离下,那足以射穿钢板的弩箭,在连续洞穿了三个士兵之后,才依依不舍的留在了第四个冀州兵的胸口。

    连发弩?连发的六石弩?!

    这怎么可能!

    张颌已经跟同样看见这一幕的将士们都惊呆了……

    更令他们感情复杂的是:幽州兵手里平端着的六石弩还没有放下!

    不会吧?这样都还没完?

    是的,的确还没完,因为河边上的冀州兵还没死光。于是,张颌又看到了那熟悉的寒芒闪烁……

    三连发?三连发的六石强弩?

    既然三连发都有了,那会不会有五连发?十连发?

    张颌今天是得不到答案了,因为河边的冀州兵都死光光了,所以船上的幽州兵终于收起了平端着的强弩,开始登岸……

    虽然战况激烈,但刚才那整齐的惨叫,以及弩箭发射时尖锐的破空声,已经吸引了整个战场的目光。

    看着一千多背着连发弩的士兵,在一千多身着铁甲的刀盾手的护卫下,踏着鲜红泥泞的河滩,噗哧,噗哧的走过来,整个战场的气势瞬间发生了变化。

    最先遭殃的就是两侧的骑兵,幽州的弩兵一边朝着中央的军阵走,一边端起弩机,闪烁着寒芒的箭头冷冷的指向骑在战马上耀武扬威的他们……

    嗖嗖嗖……嗖嗖嗖……

    与此同时,手持长柄朴刀的刀盾手,不,不应该叫刀盾手了,应该叫重甲步兵。他们与第一批登陆的刀盾手明显不同,刀盾手身着皮甲,挎蒙皮圆盾,持两尺刀;而重甲步兵身着铁甲,挎铁皮方盾,持五尺刀。

    冀州步卒那粗制滥造的片刀,砍在这些铁罐头上,不过是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得到的却是深深的一刀——这仗还有法打吗!

    走在前面充当开路先锋的重甲步兵,就这么噗哧、噗哧的一步步的往前走,直接浇灭了冀州兵那被五贯钱刺激起来的热血。

    当幽州弩兵们扫清了两侧的骑兵,端着弩开始扫射前面的步卒的时候,已经吓破了胆的冀州兵终于不顾小校们的呵斥,开始玩命的逃窜。

    说到底,他们不过是一群放下锄头、拿起武器的农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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