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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恐怖灵异 -> 剑履山河怅-> 第九章微服私访 第九章微服私访
- 剑履山河怅无弹窗 “白某曾拜读穆大人的《上世宗新政书》,穆大人把我朝种种弊端分析得鞭辟入里、入木三分,令白某击节赞赏。”明宗随便诌了个名字。
“夫天下之众者财,理天下之财者法,守天下之法者吏也。吏不良,则有法而莫守;法不善,则有财而莫理。穆大人犹如良医,将我朝的病症看得清清楚楚。”
“是良医不错,不过还不够狠。”穆剪烛接道。
“此话怎讲?”明宗看着他。
“烛儿,不得你去教你娘准备酒菜,我要请白公子吃饭。”穆耀庭想找借口支开她。
“已经在准备了。”
“穆公子,你倒说说我朝还有哪些弊端令尊没有提及到。”白伊尚接着问道。
“自有史以来,中国之软弱者屈辱者莫过于岳朝。”她开头这一句话就把明宗吓了一跳,他知道岳朝有内忧外患危机四伏,但还没想过竟有这么一说。
“兄台严重了吧,我大岳虽然已经丧失北方半壁江山,可是仍有黄河以南的富庶繁华之地,朝廷中不乏忠良之将辅佐,况且当今圣上励精图治,欲收复北方山河,如何说我朝是有史以来最弱之王朝!”
“你请看这个。”穆剪烛打开一幅地图。
“这是历朝的疆域图,请看,是不是岳朝最小?”明宗拿来一看确实如此。
“这个怎么从来没有人跟皇上说过呢!”明宗似在自言自语道。
“朝中那些大臣们哪个都是报喜不报忧,只知粉饰太平。谁敢冒险说实话呢!”穆剪烛气愤地说道。
“不过,那个皇上也真是的,整天只知道在后宫里厮混,没事也不出来体察一下民情。”穆剪烛话锋一转又批评起皇上来了。
照她这么说,自己都成了什么样了?明宗好气又好笑。穆耀庭脸色微变,正要开口制止,旁边的玉泠看出了端倪,连忙高声喊道:“夫人说要开饭了。”把众人的注意力引了过去。
穆剪烛一听说吃饭兴致也来了。
家仆端上来一盆菜汤十几张烧饼,几个素菜。
“怠慢了,我们全家都食素,请几位将就些吧。”玉蝶玉泠为几人添过饭后便坐到旁边的桌上吃去了,饭菜跟这桌上一模一样。
穆剪烛只将烧饼的馅吃了,剩下半张弃在一旁,穆耀庭坦然自若的拿起剩下的半块就着菜汤吃起来。
明宗一旁更是暗暗称奇。秦松则是见怪不怪,他从认识这家人开始就是这样。那个穆剪烛吃得专心致志。连喝了三碗菜汤,烧饼吃一半留给父亲一半。
正在此时,家丁进来说故人相访。
原来是田立德带着家眷来访故友。
“终于盼来了,我们姐妹可有十年未见了。”穆夫人激动地迎门而出。
“好妹妹。”真个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道友兄,别来无恙。”穆耀庭迎上,紧紧握住老友的手。两人相视大笑一阵同声道:“老了,都老了。”
田秉宇扫了一眼明宗和秦松两人,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眉头。
“真是冤家路窄。煞星进门。”穆剪烛边吃烧饼边嘀咕道。
“小野猪还是那么能吃。”田秉宇伸手把她正在吃着的烧饼抢走吃了。穆剪烛在后面追着他打。
“穆大人今日有客,晚辈就不打扰了,改日继续向大人讨教。”明宗彬彬有礼地说道。
“老友已有十年未见,情急之下,多有招待不周,请见谅。”
“哪里哪里。”
韩生已先去牵马,秦松仍然立在原地,似有依依不舍之意。
“秦松,你还舍不得走!”韩生喊道。秦松这才如梦初醒似的,立即恢复常态。明宗和韩生路上你一句我一句地交流着今天的见闻。只有秦松一言不。
“秦松,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陛下想听什么?”
“说你想说的。”
“臣和陛下所想一样,穆大人比传说中的还要清廉正直。”秦松硬把自己从纷芸的想法中拉回来。
“秦松啊,你果然是朕肚子里的蛔虫啊。”明宗今天似乎格外高兴,一路上三人有说有笑。
快到宫门时,明宗勒住马一反刚才的嘻笑道:“今日之事,绝不可对外人道。”
“是”两人齐声答道。
“我说你好歹也是个女孩子能不能收敛一些,别人家的女孩哪个不是天天在锈楼里锈花,谁像你,整天抛头露面的。”想起今天那个什么白公子他心里就不舒服。
“你们男人整天到外面花天酒地的,还自命风流倜傥,为什么女子就该天天在屋里锈那些破花?”穆剪烛狠狠地瞪他一眼,她最烦别人跟他说些。
“你不锈花也行,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见那些陌生男人,没听人说‘女大避父’吗?连自己的父亲都要回避,更何况是外人!”
“嗬,几年不见,你竟然也变成了卫道士了,你刚才碰着我的胳膊,我是不是也要像那些贞节烈女一样把胳膊给砍了呀。”穆剪烛气哼哼地回房。
“要是别的男人敢碰你,我就砍了他的。”田秉宇泄愤似的使劲咬着烧饼。结果吃得太急,一下子噎得喘不过气来,玉泠忍着笑给他端来一碗水。
“平常老爷夫人说她,她都不听更何况是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玉泠提醒他。
穆剪烛一听到他被烧饼噎着,心里一高兴,气也消了一半。
穆剪烛一直躲在屋里背兵法。
“光纸上谈兵有什么用啊,那赵括不就是这样才全军覆没的吗?”田秉宇圆圆的脑袋在窗前晃来晃去,穆剪烛看得心烦随手扔了一颗核桃过去。
“猪妹妹,十年了,你怎么就没有一丝闺秀之气,难怪及笄,还没有一个媒人上门提亲!”穆剪烛门也不走,直接从窗户上飞了出去,一下子把他摁倒在地,骑在他身上,乱捶乱打一气。
“小姐,你赶快起来,你这样的姿势太不雅观了。”玉蝶张着嘴惊讶地嚷道。
“我打人还讲究雅观?”穆剪烛照着他的脑袋使劲捶打。
“住手!”不知什么时候穆耀庭他们一行人听到了异常声响,来到了后院。
“你们怎么还跟小时侯一样淘气啊。”田立德无奈地叹口气道:“咱们走吧,由他们去罢。”
“你捶得真舒服,继续啊继续。”田秉宇躺在地上叫道。
“没见过挨打还么高兴的。”玉泠笑道。
“他一直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