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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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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冰魂此番来大燕国,那是游历的,何况他又是那种天生的闲云野鹤,怎能与世人长绊呢,所以次日一早便辞了北堂子画,绝迹仙踪。

    而北堂子画,自然是携着娇妻,一路往绛州而去,因时间有余,一路上便有空儿欣赏这大燕风光。

    只是,秦疏狂似乎没有那等闲情,不对,应该是没有那等精神来欣赏。整日里像是瘫了一般,都躺在马车里头,便是到了驿站,那也是由着北堂子画抱她上下车。而北堂子画这般殷勤伺候,看得弄玉自然是一脸的羡慕。

    马车继续在官道上形势,秦疏狂软绵绵的靠在窗前,看着窗外那还未吐出新芽的树枝,突然马车一陡,她整个人都往后倾斜而且。

    回头看着垫着她的北堂子画,“你离我远些。”都是因为他,这阵子自己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威信都没有了,看着北堂子画,只觉得他应该连右手也一起断了才好,若不然看他还这么嚣张。

    北堂子画温柔一笑,将她放开,任由她靠在车壁上,自己则坐到她的身边。

    二人不语,各望一方。

    突然,秦疏狂一脸暴怒,“你干什么?”

    “我摸我自己的腿,有什么问题么?”回望着她,无视她的那一脸暴怒,北堂子画那是叫一个无辜。

    “你确定你在摸你的腿么?”秦疏狂面带着微笑,可是这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才挤出来的。

    恍然大悟,一脸惊色的收回手,“不好意思,竟然摸错了。”谁让他们坐得这么近,腿又到挨在一起,他又不是神,所以难免出错嘛!

    秦疏狂就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自己也不想在继续跟他争辩,若不然一会儿还是自己吃亏。

    只是她不语,并不代表对方就这么放过她。北堂子画又靠近了一分,一脸嬉皮笑脸的朝她看去,“怎么?生气了么?”这是明知故问。

    秦疏狂只将头别过去,避开他的眼神,然手却被他抓住,拉往他的大腿上,只听北堂子画认真的说道:“既然如此,我让你也摸我的,心里有没有平衡点啊?”

    狠狠的掐上他的大腿,“你个混蛋!”收回手抱着膝盖坐好,依旧看着外面的风景。

    “主子!”马车外面传来墨艺的声音。

    北堂子画这才恢复正经表情,掀起帘子,“怎么了?”

    “方才接到嗅探的信,秦长离已经到了绛州城,此刻正带着人驻扎到西城外的十里堡。”墨艺回道。

    “嗯,我知道了,一会儿绕道至北门进。”北堂子画说着,一面往前方的山川看去,在过三里,他们也该到十里堡了。

    秦疏狂这才开口问道:“干嘛要绕道,咱们本来就是找他的,为何要躲着?”

    北堂子画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他安顿好了将士,自然会回城的,何况咱们只是来找他,又不是找他的军队,所以何须与军队照面,直接到城里等他,岂不是更好。”

    秦疏狂不解,“你怎知道他会进城?”

    这下唤作北堂子画一脸大惊了,“你难道不知道么?秦长离与绛州城里的第一花魁,那是情投意合,如今到了绛州,他焉有不去会花魁之理?”

    看不出来,秦长离原来是这样的重口味,自己记得他是一个很沉默寡言的人,这样的人竟然也会出入青楼楚馆,还与花魁娘子情投意合,到底是如何沟通的?看着北堂子画,“那花魁叫什么名儿,想来定然是沉鱼落雁之貌吧,若不然秦长离怎会倾情与她呢?”

    北堂子画轻轻一笑,“既是花魁,自然是有着倾国容颜,不过宋瑶原来的出生是个大家闺秀,父亲是上京城府尹,不过后来因开罪了秦家,被斩首示众,家中女眷则全部发往绛州,她也被卖到青楼。”

    “啊?原来这样,那她与秦长离岂不是仇人么?”这样的桥段里多的是,不过没想到自己还真能遇见。只是随之一想,她二人倒是有些像是苦命鸳鸯,而如今自己好像就是那拆开他们的人。

    到了城里安顿下来,次日果然有下属来禀报,秦长离进城来了,而且就直奔落雁楼,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我自己去便好了。”秦疏狂说道,不管怎么说,在这表面之上,自己都还是秦长离的长辈,至于那日让萧云峥带去的那封书信,说是要与秦家断绝关系,恐怕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不过秦家既然舍不得放了自己,那么自己何妨不在利用一次这长辈的身份呢?

    北堂子画想都不曾想,便一口拒绝,“不可。”若是真的要杀秦长离,并不难,直接利用宋瑶就能把秦长离杀了,关键的是,碍于秦若柳那里,北堂子画并不想参与刺杀秦家人的事情,他此刻要做的最多是保护秦疏狂无事罢了。

    但是,秦疏狂说出要一个人去找秦长离的话,他是绝对不允的。

    秦疏狂知他是担心自己,但是她想,那秦长离应该不会对自己怎么样,而且她心中十分的清楚,北堂子画与秦若柳那是个什么关系,所以她希望若是能避免的话,尽量不要把北堂子画卷进这件事情里来,免得以后他们二人都各自少了一个知己。

    而自己不同,秦家对自己有着天大的仇恨,而且这一个人头退兵五里的事情,又是自己跟着明枼萱订下的。

    拉过北堂子画的手臂,依偎到他的怀里,“子画,听我一次好不好?我带着剑齿和弄玉去就行了。”

    “不好!”北堂子画这话并非任性,而是真的担心秦疏狂,凡事都有个万一,他不希望出个什么意外,而且秦疏狂的性子又是那般的急躁,她怕她一时心急出错。

    “子画,我知道你的担心我,可是不是有你么,若是我真的没有能力说服秦长离,那么你就在暗中出手,怎么样?”其实,秦疏狂已经开始动摇了,她对秦长离的印象并不坏,似乎秦家对于她来说,只是那帮女人特别的讨厌。

    而且,昨日听了北堂子画说起的秦长离与宋瑶的事情,自己似乎能看到,在自己杀了秦长离夺得他手里的兵权之后,那宋瑶将会像是自己原来那般的绝望。

    那样的滋味,她是体会过的,何况都是女人,又何苦为难呢?

    北堂子画听她的这话苗,“你想放了他?”一面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秦疏狂,他以为,疏狂会把秦家赶尽杀绝,独留秦若柳而已,所以一路上自己并未劝说她。

    秦疏狂也不隐瞒,“我从未想过要杀秦长离,即便是在没有与明枼萱达成协议之前我也没有想过,冤有头,债有主,我岂能乱杀无辜。”她其实想杀的是秦家的那几个女人。

    “可是你答应了明枼萱的话呢?”北堂子画可是记得,她答应了明枼萱,覆灭整个秦家。放了一个秦若柳也罢了,如今这秦长离若是在放了,岂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却只听秦疏狂说道:“我已经仔细的算过了,咱们现在不论我欠他的救命之恩,单是算他退兵是事情,秦家一人退兵五里,我可以把秦如月来代替秦长离。”当然,这前提是秦长离愿意把手里的兵权交给自己的前提下。

    何况,秦如月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放了她,还有萧远风,这对夫妻,迟早是要会面的。

    北堂子画闻言,不由得呵呵一笑,“哪里有你这样算的。”

    “你且不管我怎么算,反正眼下我是这么决定的,若是我这样行不通,你那里定然已经给我想好了补救的法子,我有什么可担心的。”秦疏狂无半点的忧愁,很是得意的看着北堂子画说道。

    终于明白,为什么从古至今,女人都爱说一句:嫁男人靠男人,如今她可是真正的体会到了这嫁人的福利,自己做不到的或是做不好的,他总会站出来给你收拾好,所以,秦疏狂丝毫的不担心。

    北堂子画抬手摸着她的头,“你个不饶人的,口口声声的说自己处理,原来却是早已经盘算好了的,才这么无后顾之忧,不过依我看来,本来就无后顾,便是有也已经先抛到我身上来了,是不?”北堂子画低首看着她问道,这话听来虽然有些不悦,不过他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她这么做,总算是将他当作她的丈夫来看待了,将自己当作那个可依靠的人,所以他为何不乐?为何不喜呢?

    秦疏狂打着哈哈一笑,索性的仰着头挑衅他道:“怎么的,你还不愿意给我善后了?若是不愿意,我找别人去。”说着,放开环住他窄腰的手臂,意欲转身就走。

    凤目里尽是灿烂的笑意,长臂轻易的挽过那纤细如柳的腰,将她整个人紧紧的箍到自己的怀中,“我怎不愿意呢?只要是你的事情,便是要赔上性命,也乐意至极!”他这话,像是玩笑一般的说出来,可是却是金口玉言,绝非有半点的假。

    秦疏听见这话,脸上的表情也严肃了几分,心中虽然是感动,但是却不愿意听见那最后的一句话,揍了他一拳,“这样的胡话以后少说,还有你若是敢在丢下我,我就立刻嫁人去。”

    “楚楚~”北堂子画看着他,脸上那不羁的笑容随之也变得认真了许多,怔怔的看着秦疏狂,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良久,才唤了她一声。

    高楼孤月照,一堂笑花楼,流年似水,转眼冬去春来,又是一个轮回。

    银色的月光自窗外照进来,宋瑶静静的坐在床沿,不语,目光却一直在对面桌前独酌的男人身上。

    三年了,还是四年了?

    她在这落雁楼多少年,他就来这里多少年,至于此刻这样的场景,她也不知道眼下场景,恐怕自己以经历几百多次了吧!

    旁人眼里,自己是他的红颜知己,他对自己情深意重。

    可是,在自己的眼里,他却只是想为秦家对她们宋家所做的一切而赎罪而已。可是宋家那么多条人命,岂是他几场醉就能还了的。

    血债需血偿!只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秦长离看着那床榻上坐着的女子,已经有些模糊,可是他喜欢这样模糊的看着她,这样才能看不见她眼中那深深的恨意。

    自从四年前自己在这里发现了她,便一路护着她,可是她却还是不愿意领自己的这份情,更是留在了这落雁楼里。

    他知道,她并非情缘呆在这里,她只是不想欠自己的情分,而更重要的是她的心里,还有着秦宋两家的仇恨。所以,她岂能受了自己这个仇人的恩情。

    可是她不理,并非自己就不能来。

    但凡有闲暇时间便来,时而长久,众人也只当她是自己的女人,所以即便她还身处这花楼,也无人敢来沾惹。

    手有些不听使唤,酒盅从手里滚落,在桌上转了几个圈,拖着一袭酒痕,坠到了地上。清脆的瓷器碎裂声音将屋子里的沉寂打破。

    宋瑶站起身子来,走到他的身边,“你该回去了。”

    秦长离抬起头来,“你,终于肯与我说话了?”

    宋瑶别过头,“你走吧!以后都不要在来。”若不然她真的会杀了他的。

    秦长离撑起身子来,想必是因为酒喝多了,身形有些不稳,一把抓着桌上的剑,跌跌撞撞的朝门口走去。

    然才到外间,却还是醉倒在地。

    宋瑶静静的看着,片刻才走上去,蹲到他的身边,声音依旧是冷冷淡淡的,“你这是何况呢!”

    人非草木,这么多年了,她便是个木偶,也该动情了。可是,她没有动情,她清楚的知道,若非这个男人的父亲,她此刻岂会流落在风尘呢?

    他们父子,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唱得虽好,可是她却不爱看。

    拔下手里的簪子,想要趁机杀了秦长离,然这手却有些颤抖的厉害。

    “若是杀了我,你心里能好受些,那么你动手吧!”秦长离并非睁开眼睛,但是作为一个时常枕着刀剑入眠的人,怎么能感受不到身前的利刃呢?

    只是,她虽未刺下去,自己的心却已经开始疼痛起来了,原来四年也不够打动她的心,更不能解开她心底的仇。

    宋瑶听见他的这话,到底是给吓了一跳,身子下意识的向后退去,一个不及,跌坐到地上,手中的簪子反而划伤了自己的手心。

    秦长离爬起身子来,眼睛看见的她,依旧是模模糊糊的,叹了一口气,扶着门框,出了房间。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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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到了十三岁那年,父亲幼弟尚在,她未寄人篱下。

    然一年之后,又是怎么样的景象呢?

    依旧如此,还是扭转乾坤?

    且看骆初熏如何人定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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