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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都市言情 -> 混在墨西哥当警察-> 第687章:急先锋!

第687章:急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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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普金斯博士那场“水太凉”的闹剧,迅速瓦解了德克萨斯最后一丝虚幻的抵抗意志。

    它不仅仅是一个笑料,更是一面残酷的镜子,照出了盘踞在这片土地上已久的盎格鲁-撒克逊精英阶层内在的腐朽、怯懦与虚伪。

    前线的士兵听到广播里的嘲讽,再看看手中所剩无几的弹药和身后早已崩溃的补给线,最后那点为“孤星共和国”殉葬的念头也烟消云散。

    还玩鸡毛。

    精英阶层都这么烂了。

    与此同时,维克托主导的战争机器,在获得了德州本土豪强们“投诚”带来的巨大情报和后勤优势后,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狂飙突进。

    墨西哥军队的推进模式发生了显著变化。

    此前是谨慎的试探和强攻,现在则变成了在大开的地图指引下的精准突击。

    以科尔·布雷洛克等人为首的德州豪强们,为了在新主子面前证明自己的价值,几乎是有求必应。

    你永远无法想象,一个舔狗有多主动。

    他们不仅提供了详尽的军事布防图、后勤节点清单、通讯密码本,甚至直接派出了家族圈养的私人武装作为向导和前驱。

    这些私人武装,穿着混杂的制服,装备着比德州国民警卫队还要精良的武器,此刻摇身一变,成了墨西哥军队的“辅助部队”。

    俗称:伪军!

    他们熟悉每一寸土地,认识每一个地方头面人物,深知哪里可以绕行,哪里必须强攻,哪座庄园可以劝降,哪个镇长必须清除。

    墨西哥陆军的主力装甲师不再需要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广阔的德州平原上摸索。

    他们的坦克纵队沿着豪强们指引的最佳路线,浩浩荡荡开进。

    保罗总统的最后一点嫡系部队,在得知后勤基地被精确摧毁、后路已被“自己人”切断后,士气彻底归零。

    成建制的投降开始出现。

    路易斯安那联邦军见状,终于不再满足于隔岸观火。

    弗洛伊德·罗斯总统虽然被维克托的羞辱和特使的悲惨下场气得暴跳如雷,但他绝不会放过趁火打劫的机会。

    看到墨西哥人势如破竹,他立刻下令路易斯安那国民警卫队迅速“越境”,以“恢复秩序、保护平民”为名,抢占红河东岸的城镇和交通枢纽。

    真正的战斗发生在奥斯汀城外。

    保罗.康斯坦丁·斯图亚特将他最后能调动的、大约一个旅的忠诚部队部署在了城市外围的高地和通往城区的要道上,企图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他们挖掘了反坦克壕,布置了雷场,用仅存的几门榴弹炮和迫击炮构成火力支撑点。

    然而,他们的部署细节,早已由某个急于表功的投降派将领通过秘密线路,传到了墨西哥前线指挥部。

    进攻在一个黎明前发起。

    突然,一道刺眼的亮光撕裂了天际线,紧接着是无数道同样的火焰轨迹,划破夜空。

    是火箭炮!

    密集的呼啸声瞬间淹没了所有声音!

    第一波爆炸并非精准命中,大多砸在守军阵地前方的空地上。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不是一下一下传来,而是连绵不绝、碾压一切的巨大声浪,猛烈撞击着每个人的耳膜和心脏,仿佛大地本身正在发出咆哮。

    冲天而起的尘土将黎明那点微弱的光线彻底吞噬,阵地被抛回完全的黑暗,只有接连不断的爆炸闪光像地狱的频闪灯。

    一名趴在壕沟里的年轻士兵刚抬起头,就看到一团巨大的火球在他前方不到五十米处腾起。

    灼热的气浪夹杂着碎石和弹片呈扇形扑面而来,狠狠砸在胸墙和他的头盔上,叮当作响。

    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这剧烈的冲击波震得移了位,耳鸣声尖锐得让他几乎呕吐。

    他张大了嘴疯狂喊叫,却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见。

    “稳住!稳住!”一个满脸胡茬的老兵嘶吼着,但他的命令在天地崩摧的巨响中微不可闻。

    第二波、第三波齐射接踵而至,弹着点开始向后延伸,真正坠入了防御阵地。

    一发火箭弹正中了一个机枪火力点。

    刹那间,沙袋、武器零件、以及人的残肢,在刺眼的火光中向上抛起,爆炸核心的士兵瞬间汽化,稍远一些的则被撕成碎片。

    一条裹着破碎军裤的断腿啪嗒一声掉在战壕里,滚烫的血液溅在周围士兵发白的脸上。

    一个士兵不幸被近失弹的冲击波直接命中。

    他像一片树叶般被从战壕里掀飞出去,身体在空中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扭曲姿势,然后沉重地摔在焦土上,不再动弹,七窍流血。

    爆炸声暂时停歇了,但阵地上回荡的不再是寂静,而是受伤者凄厉痛苦的尖叫。

    炮声未歇,无数高音喇叭同时响起,用英语和西班牙语循环喊话:

    “德州士兵们!你们的总统保罗.康斯坦丁·斯图亚特已经抛弃了你们,他正准备乘坐私人飞机逃跑!”

    “布雷洛克、加勒特、约翰逊家族已经选择了和平!为什么还要为斯图亚特家族送死?”

    “放下武器!墨西哥军队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抵抗只有死路一条!”

    “看看你们的周围!还有希望吗?”

    与此同时,由投降的德州伪军组成的几个连队,在墨西哥特种部队的配合下,沿着守军布防的薄弱点发起了渗透突击。

    他们穿着德州国民警卫队的制服,或者干脆便装,悄无声息地摸掉哨兵,占领关键的火力点,甚至引导墨西哥的精确打击小队用反坦克导弹摧毁了仅存的几个重机枪巢。

    守军的指挥体系瞬间陷入混乱。

    他们无法分辨靠近的人是敌是友,无线电里充斥着互相矛盾的命令和绝望的呼叫。

    士气如同雪崩般瓦解。

    当天色大亮,墨西哥陆军的主力坦克和步兵战车开始沿着被伪军打开的通道隆隆开进时,大部分德州守军已经失去了有组织的抵抗能力。

    许多士兵选择成排地举手走出战壕,将武器扔成一堆。

    少数死硬分子发起的零星反击,很快就被绝对优势的火力淹没。

    保罗.康斯坦丁·斯图亚特在州议会大厦的地下指挥中心里,听着外面越来越近的枪炮声和巨大的坦克引擎轰鸣声,面如死灰。

    他试图联系他的空军副官,准备前往机场,但通讯早已中断。

    墨西哥士兵粗暴地踹开加固的橡木门,硝烟和尘土的气息瞬间涌入德克萨斯临时政府最后的地下掩体。

    保罗·斯图亚特,这位几小时前还在电波里呼吁“战斗至最后一滴血”的总统,听到破门的巨响,他浑身一颤。

    他猛地转过身,脸上强装出镇定,甚至试图挤出一丝属于上位者的、倨傲而宽宏大量的表情。

    他整理了一下沾满灰烬的西装领带,清了清嗓子,用他惯于演讲的腔调开口:“先生们,我想我们可以理……”

    “性”字还没出口。

    一名墨西哥中士,脸上带着不耐烦,根本懒得听他说完,他倒转手中的M16步枪,用坚硬的枪托带着全身的力量,狠狠砸在保罗·斯图亚特的嘴上!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

    保罗的牙瞬间碎裂,混合着鲜血和唾液喷溅出来。

    他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痛苦的闷哼,整个人向后栽倒,重重撞在冰冷的石墙上,然后软软滑倒在地,蜷缩成一团。

    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只能捂着血肉模糊的嘴,发出痛苦的呜咽和嘶气声。

    墨西哥士兵们面无表情地上前,粗暴地将他拖起,铐上手铐。

    保罗不再试图维持任何风度,在极致的恐惧和疼痛驱动下,他开始用漏风的、含混不清的声音哀求:

    “别…别杀我,我投降…我可以合作我知道很多事…很多钱。”

    士兵们对此充耳不闻,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他拖出了这间地下室。

    ……

    德克萨斯“陷落”的速度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尤其是隔岸观火、正准备下场摘桃子的路易斯安那联邦。

    总统弗洛伊德·罗斯他绝不相信墨西哥军队在经历了如此高速的推进后,还能保持强大的战斗力。

    他认为维克托的部队必然分散、疲惫,正处于强弩之末。

    “他们占了奥斯汀,占了休斯顿,但消化它们需要时间!”罗斯对着他的军事顾问们低吼,“红河东岸,从泰勒到韦科,那一大片区域,现在就是权力真空!我们必须抢占了!”

    在他的严令下,路易斯安那国民警卫队第一装甲骑兵团接到了命令,快速向韦科方向推进,造成既成事实,抢占交通枢纽。

    罗斯的算盘打得很响,只要他的坦克插上路标,维克托为了避免与路易斯安那爆发全面冲突,很可能被迫默许现状,坐下来谈判。

    他低估了维克托的决心,也高估了自己部队的战斗力。

    路易斯安那的坦克纵队沿着州际公路隆隆向前,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士兵们起初有些紧张,但一路未遇任何像样的抵抗,只有零星溃散的德州散兵游勇,这让他们逐渐松懈下来,甚至带上了一种武装游行的骄横。

    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被高空掠过的墨西哥空军SR-71侦察机以及地面豪强伪军提供的精准情报,实时传回了墨西哥前线指挥部。

    古德里安的命令简单直接:“放他们进来,挑个好地方,一次打怕,打断他们的脊梁骨。”

    地点选在了韦科城以东十五英里的一片开阔地,这里地势微微起伏,公路穿行其间,两侧是茂密的低矮橡木林和废弃的农场建筑,是完美的伏击场。

    墨西哥东部陆军最精锐的近卫师早已在此静候多时。

    当路易斯安那的先头坦克营毫无戒备地全部驶入伏击圈时,天空骤然变色。

    师长哈罗德·亚历山大少将就是下达命令,“打!”

    首先发言的是墨西哥的炮兵。

    密集的155毫米榴弹炮炮弹如同冰雹般砸下,精准地覆盖了公路纵队的中段和后段。

    巨大的火球接连腾起,爆炸的气浪将M113装甲车像玩具一样掀翻、撕裂。

    “敌袭!找掩护!!”

    路易斯安那的指挥官在无线电里声嘶力竭地吼叫,但他的声音瞬间被更大的爆炸声淹没。

    墨西哥的步兵则用反坦克导弹和火箭筒,冷静地点名那些试图逃离公路的装甲车。

    浓烟和火光笼罩了整个峡谷。

    路易斯安那军队的纵队完全被打懵了,进退失据,成了绝佳的固定靶。

    战斗持续了不到四十分钟。

    路易斯安那国民警卫队第一装甲骑兵团先头营几乎被全歼。

    公路上到处都是燃烧的坦克和装甲车残骸,焦黑的尸体挂在舱门口,幸存的士兵惊恐地举手投降,脸上满是黑灰和血污。

    墨西哥军队甚至没有抓太多俘虏,在收缴了武器后,他们只是看着那些惊魂未定的路易斯安那士兵,用枪口指示他们沿着来路走回去。

    “滚回巴吞鲁日,告诉弗洛伊德·罗斯,”师长哈罗德·亚历山大用带着口音的英语对敌方指挥官说,“再敢过界,下次就打到他床头。”

    溃败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回了巴吞鲁日。

    弗洛伊德·罗斯总统看着前方传回的的照片和报告,脸色先是铁青,最后颓然瘫坐在他那张高背皮椅上。

    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不仅没占到任何便宜,还赔进去一支宝贵的装甲部队。

    …

    1995年6月21日,墨西哥城国防部礼堂。

    镁光灯疯狂闪烁,将台上照得一片雪亮。

    墨西哥国防部长肯尼迪身着笔挺军装,对着无数话筒和镜头宣读声明:

    “至此,旨在解除保罗·斯图亚特犯罪集团武装、恢复德克萨斯地区和平与秩序的特别军事行动主要战略目标已达成,墨西哥武装力量将继续依据国际法及相关协议,在该地区执行维持稳定与人道主义援助任务,直至合法且具有广泛代表性的民选政府成立……”

    全世界各大媒体的头条几乎在瞬间被这条消息刷屏。

    《闪电战!11天,“孤星共和国”陨落!》

    《墨西哥军力震惊世界,现代战争模式被改写?》

    《新霸权诞生?美洲格局一夜颠覆!》

    国际社会一片哗然。

    欧洲各国表达了“严重关切”和“深切忧虑”,呼吁“克制”与“和平解决”。

    ……

    华盛顿特区,白宫。

    乔治·沃克·小布殊总统坐在椭圆形办公室里,脸色阴沉地看着电视上墨西哥国防部长的发言。

    尽管德克萨斯已独立,但它的迅速沦陷,尤其是以这样一种近乎羞辱的方式被墨西哥吞并,是对美国残存威望的致命一击,也是对“自由世界”招牌的狠狠践踏。

    他必须说点什么。

    几分钟后,小布殊总统出现在白宫新闻发布厅的讲台后。

    他的表情沉重,语气试图显得坚定,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无力。

    “女士们,先生们。”

    他开口,“过去十一天,在德克萨斯发生的一切,是赤裸裸的侵略,是对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的严重挑战。”

    他谴责了墨西哥的“军事冒险”,表达了对德州人民的“坚定支持”,并宣布了一些不痛不痒的制裁措施,主要是针对墨西哥个别军官和官员的旅行禁令和资产冻结。

    最后,他试图拔高基调,呼唤团结:

    “这是一个黑暗的时刻,但正是在这样的时刻,我们更不能被仇恨和分裂所吞噬,我们必须团结起来,所有热爱自由、珍视主权的人们,必须共同站出来,抵抗暴政,否则,自由的灯塔之光,将在这个世界上黯淡,甚至熄灭!”

    然而,这番演讲在墨西哥碾压性的军事胜利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响应者寥寥。

    欧洲盟友的声明大多含糊其辞,避免直接刺激维克托。

    拉美国家更是集体失声。

    演讲结束后,小布殊回到办公室,疲惫地松了松领带。

    幕僚长低声告诉他:“总统先生,各方面的反应很冷淡。伦敦、巴黎、波恩都在询问我们下一步的具体计划,但他们似乎……不愿意承担任何实质性的风险。”

    小布殊苦笑一下。

    他当然知道。

    现在的美国,还有什么资本去要求别人“承担风险”?

    他沉默了片刻,对幕僚长说:“给我接墨西哥城,我要和维克托通话。”

    幕僚长愣了一下:“先生?这是否需要先通过外交渠道……”

    “现在就接。”

    小布殊的语气不容置疑,“直接接过去。我们需要谈谈。”

    墨西哥城,国家宫。

    维克托坐在办公桌后,手里把玩着一枚德克萨斯孤星旗的徽章。

    电话响起,是内部专线。

    罗胡斯的声音传来:“老板,白宫的线路,乔治·沃克·小布殊,他想与您通话。”

    维克托眉毛一挑。

    “接进来。”

    他等了几声铃响,才慢悠悠地拿起话筒,两个人都没开口,就这么对峙了大约接近两分钟。

    终于,对面的耐心没了。

    “维克托先生,我打电话来,是希望以最严肃的态度,讨论德克萨斯目前灾难性的局势,你的军事行动造成了大量平民伤亡和人道危机,严重破坏了地区的稳定……”

    “停停停。”

    维克托不耐烦地打断他,“小布殊,省省你的演讲稿,直接说,你想干什么?如果是让我撤军,那就免谈,我的士兵用鲜血换来的土地,不是用来做交易的。”

    小布殊的呼吸声明显加重了一些,似乎在压抑怒火:

    “维克托先生,你的行为是在玩火!你低估了国际社会的决心……”

    “国际社会?”

    “你指的是那些连派个观察员都要开会讨论三个月的老爷们?还是指你那支连自己港口秩序都快维持不了的海岸警卫队?现实一点,德州现在是我的了。认清楚这一点,我们或许还能有点话聊。”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维克托几乎能想象到对方气得脸色发青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终于,小布殊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低沉了许多:

    “维克托局势不能再升级了,为了避免更广泛的冲突和人类灾难,我提议我们或许需要一次面对面的会晤,最高级别的,像成年人一样解决问题。”

    维克托脸上的笑容扩大了。

    “会晤?你想和我见面?在哪里?在华盛顿?让我去自投罗网?还是在边境线上,像两个西部枪手一样决斗?”

    “地点可以商量,中立地点。”

    小布殊急忙说,“我们可以确保绝对安全……”

    “不必了。”维克托干脆利落地拒绝,“我没兴趣陪你演外交秀。”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极具压迫感:

    “你来墨西哥城,来我的国家宫,我在这里等你,让你亲眼看看,你口中的暴政是什么样子。”

    对方不吭声了。

    “怎么?不敢?”维克托的嘲讽意味更浓了,“连这点胆子都没有,还谈什么守护自由灯塔?真是笑话。”

    说完,根本不给小布殊再讨价还价的机会,维克托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随手将那枚孤星徽章扔进桌角的抽屉里,里面已经堆了不少类似的战利品。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俯瞰着墨西哥城广场。

    远方,天际线上,似乎还有未散的硝烟味随风飘来。

    “自由的灯塔?”他低声自语,“很快,整个美洲都只会有一个太阳。”

    “那就是我!”

    ……

    德克萨斯的“陷落”在军事上只用了11天,但将这片桀骜不驯的土地真正纳入掌控,却是一场更为复杂战争。

    战后维稳的重中之重,便是铲除那些滋生混乱、抗拒新秩序的毒瘤,残存的极端白人武装、与旧政权勾结的腐败势力,以及最为猖獗、根基最深的毒品犯罪集团。

    圣安东尼奥所在的贝萨尔县,因其独特的地理位置和历史渊源,成为了这些势力盘根错节的巢穴。

    这里不仅是“孤星”情绪最浓厚的地区之一,更是多条跨国毒品走廊的交汇点,毒枭们在此经营数十年,拥有自己的武装。

    负责贝萨尔县特别行动的指挥官是加尔萨上校。

    他来自塔毛利帕斯州,在那里,他学会了一件事:对付鬣狗,唯一的语言就是火焰和钢铁。

    行动在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开始。

    首先遭殃的是是圣安东尼奥西区,绰号“秃鹫巢”的贫民窟,这里是本地最大毒枭,“神经狂人”贝克·艾弗森的老巢。

    艾弗森以为他的迷宫般的巷道、重火力护卫和收买的无数眼线能保护他。

    他错了。

    凌晨三点,巨大的轰鸣声撕裂了夜空。

    不是直升机,而是四辆加装了重型推土铲和爆裂反应装甲的火蜥蜴主战坦克,它们粗暴地撞开脆弱的砖墙,碾过废弃车辆,为后续部队开辟通道。

    贫民窟深处,几个眼线连滚带爬地冲进一栋摇摇欲坠的砖房,对着一个满臂纹身、神色慌张的小头目嘶喊:“墨西哥人!是坦克!他们直接碾过来了!”

    那小头目脸色难看,猛地抓起一把AK,却又颓然放下。

    他踉跄着跑到窗口,看到那钢铁巨兽正摧枯拉朽地推进,嘶吼道:“快!快找白床单!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几分钟后,一面用破旧T恤临时绑成的白旗,从一个窗口颤颤巍巍地伸出来,拼命摇晃。

    “上校!三点钟方向,有白旗!”坦克通讯频道里传来报告。

    加尔萨上校拿起通话器,“哪个方向?信号不好,我没看见,各单位按原定计划,清理所有抵抗据点,重复,清理所有抵抗据点。”

    频道里沉默了一秒,随即响起回应:“收到,按原计划清理。”

    那面白旗摇晃得更急了,甚至能看到窗口后面那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

    回答他的是坦克炮口喷出的炽热火焰。

    轰——!

    那扇窗户连同后面的墙壁,以及那个摇旗的人,瞬间被高爆弹炸成了漫天纷飞的碎砖和血肉。

    “现在想投降?”加尔萨啐了一口,“早他妈干什么去了?老子不要俘虏,老子要的是坟场!”

    时间,指向凌晨三点三十分。

    加尔萨拿起另一个通话器,那是连接着后方炮兵阵地的专线。

    “时间到了!开炮!”

    刹那间,天空传来了尖啸。

    部署在贫民窟外围的数十门155毫米自行榴弹炮和多管火箭炮同时发出了怒吼!

    成吨的高爆弹药如同灼热的暴雨,精准地覆盖了“秃鹫巢”的每一个角落!

    轰隆隆隆——!!!

    巨大的、连绵不绝的爆炸声瞬间将整个贫民窟吞没!

    一团团巨大的火球接连不断地腾空而起,吞噬着简陋的房屋、肮脏的街道和里面的一切生命。

    惨叫声、哭喊声、建筑物的倒塌声全部被这震耳欲聋的炮火轰鸣所淹没。

    加尔萨上校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灼热的风夹杂着硝烟和血腥味扑面而来,他摘掉军帽,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眼前这片被他亲手点燃的火海。

    他缓缓抬起手,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

    “维克托保佑…送这些渣滓统统下地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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