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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谁说我没有证据?楚雄懵了,刘树义的当庭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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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凶手是青青的推断被众人认可,各州县官员对刘树义等人的敌意,也随之减弱。

    虽然因阵营的不同,他们仍旧不喜从朝廷而来的刘树义等人,但至少,他们不会选择直接在这里除掉刘树义等人。

    也不会选择在此刻与朝廷彻底撕破脸,谋逆作乱。

    刘树义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感受着周围杀机的减弱,赵锋等人心里都长出一口气,他们彼此对视,脸上难掩激动与兴奋。

    哪怕是沉稳如杜构,聪慧如长孙冲,都偷偷地松了口气。

    邢州之行,当真是步步杀机,危险至极,纵使如他们,也被那巨大的压力压的喘不过气。

    好在,刘树义一如既往的查案如神,硬是顶着九死一生的压力,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查明真相,将原本可能祸乱整个大唐的战火,消弭于无形。

    “怪不得阿耶明知此行九死一生,还要让我前行,原是阿耶比我更清楚刘郎中的本事……”长孙冲心中感慨于长孙无忌的识人之能,对刘树义也彻底的心服口服。

    原本他与刘树义结交,主要是因为刘树义救了他的性命。

    但从今日开始,他与刘树义结交,则不仅仅是恩情的关系,更是对刘树义能力与未来的认可。

    “诸位先不要高兴的太早……”

    这时,楚雄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众人思绪被打断,下意识看向他,便听楚雄沉声道:“虽然刘郎中刚刚的推断,有理有据,让人挑不出毛病……但推理终究是推理,没有证据做依托,没有凶手认罪为结果,那就是无根浮萍,难以令所有人信服。”

    “故此……”

    他阴沉的眸子直视着刘树义:“刘郎中想要结案,那就得拿出证据,并且让凶手认罪才行……”

    “否则的话,案子就不完美,而不完美的案子,必然存在问题……万一刘郎中与张参军犯了一样的错误,自以为调查的结果就是真相,可实际上与真相背道而驰却仍不自知,那岂不是辜负了诸位同僚的信任?更是冤枉了好人,让真凶仍旧逍遥法外!”

    他咧嘴道:“刘郎中千万不要觉得本官是在挑你毛病,不信任你……只是张参军的前车之鉴着实让我心惊,本官不能不小心谨慎一些啊,相信刘郎中定然能理解下官,是吧?”

    田康等各州县官员闻言,想了想,也都点着头。

    “确实,推理虽然精彩,但一个案子想要完结,只靠推理不够。”

    “至少得让凶手认罪才行。”

    “张参军之前的调查看起来也完美无缺,可事实就是错了,我们确实要小心一些。”

    听着田康等人的议论,楚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耗费了那么多心思,距离目的达成,就差临门一脚,可偏偏就是这临门一脚,被刘树义给破坏了,使得他功亏一篑!

    他岂能甘心就这样被刘树义给轻易破坏!

    而刘树义的分析与推理,看似精彩至极,可实际上,并没有任何一个真正能够充当证据的东西。

    这让他敏锐察觉到,刘树义虽然掌握了真相,但未必就有证据能够证明他的推理。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只要刘树义拿不出证据,他就可以用正当理由,阻止结案!

    而只要案子不结束,待他让所有人散开后,便可秘密暗杀刘树义等人。

    刘树义一死,到那时,真相如何,还不是他说了算?

    杜构与长孙冲对视了一眼,眉头皆是一皱,以他们的聪明,自是能猜出楚雄的阴谋。

    可刘树义能利用田康等人制衡楚雄,楚雄也同样可以利用田康等人强迫刘树义拿出证据……为了不引起田康等人的怀疑,他们不能拒绝楚雄。

    想到这里,两人不由看向刘树义,却见刘树义听到楚雄的话,就好似早就料到会有此遭一般,不仅没有蹙眉,反而是笑了起来:“楚别驾还真与本官很是默契。”

    楚雄见刘树义这般反应,心里顿生警惕,道:“刘郎中此话何意?”

    刘树义笑道:“本官虽然擅长推理,却也知道一个案子只靠推理是不能结案的,故此,本官本就计划接下来拿出证据,以及当庭审问青青姑娘……却没想到未等本官开口,楚别驾就先提了出来,这岂不是默契?”

    楚雄眼眸眯起,他根本不信刘树义的话。

    刘树义在说出青青是凶手后,就在那里听其他人的感慨与吹捧,哪有半点想拿出证据和审问的样子?

    他冷笑道:“既如此,那本官就好好看一看刘郎中能拿出什么证据。”

    刘树义漆黑的眸子与楚雄对视,笑容如常:“好!肯定会让楚别驾满意。”

    说完,他回头看向杜英,杜英向他微微颔首,刘树义道:“本官让杜姑娘返回衙门时,将青青姑娘带上,所以现在青青姑娘就在衙门外,还请楚别驾命人让青青姑娘进来。”

    楚雄眉头下意识皱起,刘树义竟然提前让人把青青带了过来……难道刘树义真的有把握能定青青的罪?他刚刚的话不是假话?

    内心微沉,脸上却没有表露分毫异样,楚雄淡淡道:“带青青进来。”

    没多久,身姿窈窕,肌肤赛雪,行走间香气四溢的青青被衙役带了进来。

    青青仍旧穿着那身展现身姿的衣服,不同的是,她的俏脸有些发白,不似春香阁与刘树义谈笑时的红润。

    她有些紧张的看了一眼四周之人,深吸一口气后,行礼道:“奴家见过楚别驾,见过刘郎中,见过诸位上官。”

    楚雄褐色的眸子盯着青青,直接喝道:“青青,刘郎中说你以残忍手段杀害了江刺史,你可认罪?”

    这话一出,张部下意识皱起眉头。

    谁审案会这么问?

    哪个犯人会在这种问话下,承认自己的罪行?

    刘树义也是微微挑了下眉毛,嘴角露出似笑非笑之色。

    果然如张部所料,青青听到楚雄的问话,一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刘树义,一边连忙摇头:“奴家未曾害过江刺史,还望楚别驾明鉴。”

    “你不认罪?”楚雄声音威严。

    青青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摇头:“江刺史每次去春香阁,都点名让奴家陪同,江刺史如此宠爱奴家,奴家感激还来不及,岂会谋害江刺史?”

    楚雄为难的看向刘树义:“刘郎中,青青姑娘不承认啊,你看?”

    你这种问法若能问出结果,那这世上人人都是神探了……刘树义拱手道:“不如让本官来问?”

    楚雄没有理由拒绝:“当然,刘郎中请便。”

    刘树义看向神色紧张的青青,此刻的青青,与当时在春香阁谈笑自若的青青,宛若两人。

    “青青姑娘,敢问江刺史当晚离开后,你在做什么?”

    青青双手下意识捏着衣角,道:“奴家自然是继续休息。”

    “可有人能够证明?”刘树义又问。

    青青苦笑道:“姐妹们都在陪其他客人休息,自然没有人会半夜来房里陪奴家,而且其他姐妹并不知道江刺史中途离去,她们还以为奴家在伺候江刺史,也就更不会来找奴家。”

    刘树义点了点头,可接着他话音一变,道:“没有人能证明,那就代表没有人能证明,江刺史离开后,你一直在房里休息,未曾离开过!”

    青青脸色微变:“刘郎中这样说,未免有些不讲道理!”

    “不讲道理吗?”

    刘树义拍了拍手,朗声道:“带韩四!”

    “韩四?还有别人?”楚雄皱了皱眉,旋即摆手道:“带进来。”

    很快,比青青更加紧张的韩四便走了进来。

    “小人拜见楚别驾,拜见刘郎中。”韩四声音都在发抖。

    他着实是没有见过这种阵仗。

    刘树义看着他,道:“江刺史离开春香阁后,当晚可还有其他人进出过春香阁?”

    韩四连忙摇头:“没有!”

    “那你当晚可曾因某种原因,离开过大门,没有守在门前?”

    “这……”韩四犹豫了一下。

    “韩四,这里是刺史府衙的公堂,你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会作为呈堂证供,你若敢有半个字的隐瞒,后果你应该清楚!”刘树义冷声提醒。

    韩四下意识打了个寒颤,连忙道:“回刘郎中,小人确实离开过两次。”

    “离开过?”张部完全不知道此事,连忙问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因为什么?”

    “具体离开的时辰,小人也不清楚,第一次大概是丑时左右吧,第二次过了寅时,具体过了多久,我就不知道了。”

    “而离开的原因……”韩四偷偷看了一眼青青,道:“第一次是青青姑娘的婢女说身体不舒服,想要去后厨弄些姜汤,她自己一个人有些害怕,所以找到小人,让小人陪同……”

    “第二次,是小人肚子突然不舒服,难以忍受,去了一次茅房……因小人拉的很厉害,耽误了一些时间。”

    刘树义问道:“当晚春香阁内,除了你外,可还有其他人拉了肚子?”

    “没有吧。”韩四摇头:“至少小人没看到谁去茅房拉肚子。”

    “那你陪青青姑娘婢女去后厨后,这个婢女可曾给你吃过什么东西?”刘树义继续询问。

    “还真给我吃过糕点……”韩四只觉得刘树义神了,道:“她说感谢我的陪同,将她亲手做的一块糕点给了小人。”

    刘树义笑了,他看向青青:“有意思,如果韩四拉肚子是因为春香阁食物有问题,那当晚就绝不会只有他一人拉肚子,所以他会拉肚子,大概率是他吃了与其他人不同的东西。”

    “恰巧一个多时辰前,他吃过你的婢女给的糕点……结果一个多时辰后,就拉了一次很长时间的肚子。”

    “第一次他离开大门,就是你婢女所为,他第二次离开,也很可能与你的婢女有关……”

    “而两次离开大门的间隙,这一个多的时辰,足以从春香阁抵达杀害江刺史的地方,然后返回……”

    “青青姑娘,你要如何解释呢?”

    青青表情有了明显的变化,神色间慌乱之色难以掩饰:“奴家……奴家……”

    她张着嘴,却半天没有说出能够令人信服的解释。

    这让张部和天康等人,目光都冷冽了起来。

    以他们的眼力,如何看不出刘树义的话,就是事实,而事实,青青自然无法否认。

    “还有……”

    刘树义视线瞥向青青紧握的双手,道:“若本官在春香阁没看错的话,你的右手虎口位置,有一道伤疤。”

    刘树义话音一落,青青脸色顿时煞白起来。

    她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左手连忙将右手盖住,双眼带有惊慌看着刘树义:“刘郎中这是何意?”

    见青青这般反应,张部眸光陡然一闪,道:“青青姑娘,你手上真的有伤疤?”

    青青抿了抿嘴,柔柔道:“是,奴家几天前不小心伤了手,留下了疤痕,尚未痊愈。”

    “几天前?”刘树义带着深意道:“究竟是几天前啊?”

    “七……七天前。”

    “七天前?”刘树义笑了:“那岂不就是江刺史出事的那天?”

    “是……”青青声音越来越低。

    刘树义重新看向楚雄,道:“楚别驾可还记得,我在江刺史尸首被发现的路口那里,向你说过……那里不是凶手真正杀害江刺史的地方,第一案发现场另有他处。”

    楚雄自然记得:“刘郎中的意思是?”

    “我的人,已经找到真正的案发现场了!”

    “什么?”楚雄瞳孔一颤,张部则是瞪大眼睛,一脸吃惊:“什么真正的案发现场?”

    他完全不知道还有两个案发现场。

    刘树义从张部之前的分析就知道,张部根本不知道真正的案发现场非是路口,他将之前对楚雄的话,重新向张部说了一遍。

    张部满脸惊愕:“血迹,血量……这,我竟完全没想过。”

    “张参军这样的案子遇到的较少,所以欠缺相应的经验,不过经过了此案后,相信张参军就不会再忽略血液的问题了。”

    刘树义简单安抚了张部一句,重新向楚雄道:“而在案发现场,我的人发现了一件东西。”

    说着,他看向杜构,杜构微微颔首,道:“真正的案发现场在距离江刺史被发现的路口两条街远的一个无人居住的宅院内,宅院的庭院里有着一滩不小的血迹,血迹旁,有着一根染血的木棍。”

    “染血的木棍……”张部忙道:“凶器?”

    杜构点头,他看向堂外,道:“木棍由我们的护卫保管,还请楚别驾让他进来。”

    如果可以,楚雄真的不想同意,他本以为刘树义能够得到验尸结果,得到名单就已经很出人意料了,可谁知,他还是小觑了刘树义这些人,他们竟然连真正的案发现场,都在自己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找到了。

    眼下连凶器都有了……他心里不好的预感,越发浓烈。

    可他又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只能沉着脸点头应下。

    很快,一个金吾卫便持着一根木棒走了进来。

    木棒并非光滑平整的木棒,上面有一些没有削好的不起眼的枝杈,一端粗,一端细。

    粗的那头,有明显的已经干涸的暗红色血迹。

    刘树义将木棒拿起,道:“通过验尸,我们可以得知凶手后脑是被木棒击中的,而这根木棒又正好在案发现场,所以可以确定,这根木棒就是凶器。”

    “粗的这里,明显是击打江刺史后脑沾染的血迹。”

    “可巧的是,细的这端,也有一块,沾染了些许不起眼的血迹。”

    张部一怔:“细的那端?怎么会?”

    “张参军可以看看……”刘树义将木棍交给了张部。

    张部视线向细的那端看去,果然,在一个比较尖锐的枝杈上,沾染了些许血迹……

    刘树义道:“张参军不妨模仿凶手,去握一下木棒,想一想凶手在行凶时,会是怎样的动作。”

    “模仿凶手……”

    张部下意识伸出右手,握住了木棒细的那端,结果刚一用力握住,他就感到虎口处传来一阵刺痛,低头看去……

    “这是!?”

    张部瞳孔倏地一凝,他猛的抬起头看向青青:“凶手握住木棒行凶时,虎口会被那尖锐的枝杈刮到,只要用力挥舞木棍,重力打击之下,虎口便很容易被枝杈给刮伤!”

    “所以,这枝杈上的血迹,绝对是凶手不小心刮出来的。”

    “而青青姑娘受伤的地方,正好也是右手虎口,与凶器的位置完全对应的上……”

    刘树义听到这里,目光重新落在青青脸上:“青青姑娘,还要继续狡辩吗?”

    “我……我……”

    青青脸色彻底煞白,她不断后退,不断地摇着头,可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

    这一刻,所有人都明白了。

    “哼!”田康冷哼一声:“这下是人证物证俱全了!你这贱婢,还要狡辩到何时?”

    其他人也纷纷开口。

    “就算你再口舌如簧,也骗不了我们!”

    “你果然就是凶手!”

    听着众人的话,青青脸色越发惨白,全身颤抖有如打着摆子。

    终于,她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如果不是他害得我家破人亡……”

    “如果不是他害得我流离失所,最后不得不进入青楼,成为风尘女子……”

    “如果不是他一次次出现在我面前,让我对杀父杀母之仇的仇人强颜欢笑,让我一次次梦中听到阿耶阿娘的哭诉,听他们质问我为何不为他们报仇,不手刃仇人……我岂会杀他?”

    “他该死!他这个无恶不作的恶人,本就该死!”

    青青一边流泪,一边握着拳头大声嘶喊。

    刘树义看着青青有如风中即将凋零的花朵一般,脆弱又无助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

    青青进入春香阁才四五年,而她又有一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本领,很明显,她的这一身本领不是春香阁给的,她在进入春香阁之前,定然有一个很好的家境。

    只有优渥的家境,才能让一个女子读书识字,拥有这般才学。

    只可惜,再好的家境,被一个贪婪没有底线的狗官盯上,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毁灭。

    刘树义摇了摇头,他没有再看青青,而是重新看向高坐的楚雄,道:“物证已有,青青也已认罪,楚别驾,江刺史被杀一案的真相,这下你可认同?”

    楚雄藏于桌子之下的手死死地握着,指甲嵌进掌心,钻心的痛。

    他心里吼着不甘,可到了这一刻,再不甘,也没有任何用处。

    刘树义真的有证据,青青也太愚蠢,连狡辩都不会,使得他连把结案的时间拖到明日都做不到。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憋愤与不甘,楚雄终是道:“证据确凿,犯人也已认罪,本官当然认同刘郎中的结果!”

    “刘郎中果真是断案如神,神探之名实至名归,本官今日算大开眼界了。”

    说完,他不想再和刘树义有任何接触,只想赶紧让这个讨人厌的家伙离开自己的视线,楚雄大手一摆,道:“来人,把杀害江刺史的这个贱人关入大牢,大刑伺候,让她明白杀害朝廷命官是多大的错误,然后诸位同僚也回去休息吧。”

    “慢着!”

    谁知这时,刘树义的声音却又响了起来。

    楚雄蹙眉看向刘树义,语气中带着不耐:“刘郎中还想干什么?”

    刘树义平静道:“青青杀害的是朝廷四品重臣,按照大唐律例,需将其带回长安,由三司共审之后,决定对其如何处罚,故此青青接下来由本官的人看管,就不关入刺史大牢了。”

    “你说什么!?”楚雄没想到刘树义竟然要和他抢犯人。

    “不行!”他想都没想就说道:“这个贱人杀害的是我邢州的刺史,若本官不处理她,不教训她,如何能让支持爱戴江刺史的官吏和百姓满意?”

    他想继承江睿的位置,必须得做出样子来,现在真凶已经出现,若自己什么都不做,如何能服众?

    所以他绝不能让刘树义把人带走。

    楚雄道:“刘郎中,其他的事我都能答应你,唯独此事不行!青青必须由本官处理!”

    说着,他根本不给刘树义拒绝的机会,直接道:“来人!带走!”

    衙役们彼此对视了一眼,没有任何迟疑,迅速向青青靠近,就要将其带走。

    青青摇着头,连忙看向刘树义,刘树义给了青青一个眼神,旋即上前一步,挡在青青面前。

    他没有看靠近的衙役,而是看向楚雄,意味深长道:“楚别驾这么着急将青青带走,该不是想要杀人灭口吧?”

    “你什么意思!?”楚雄一拍桌子,双眼锐利的盯着刘树义。

    张部和田康等人也都一愣,完全没想到刘树义与楚雄,会在此时又争执了起来。

    然后,他们就听刘树义平静道:“杀害江刺史的案子已经结束了,可楚别驾移尸、蒙骗张参军,意图冤枉好人的案子……”

    “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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