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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历史军事 -> 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 第584章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第584章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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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沪如此安排,并非是简单的任人唯亲,而是其中有很深的政治考量.....

    偌大的长安,仅有阿宴有足够的威望,与令天下学子折服的才华,来推动起步,打开局面!

    毕竟,从零到一,是有很大难度的.....

    烛火摇曳,映得陈宴眼底满是郑重,腰身再度躬下,双手抱拳于胸前,语气铿锵有力,字字掷地有声:“臣下定不负太师所托!”

    “定当将国子监打理得井井有条,选拔天下英才,传承教化之道,为大周筑牢人才根基,绝不辜负太师的信任与期许!”

    宇文沪见状,缓缓点头,嘴角微微上扬,眼底满是欣慰,指尖轻叩桌案,语气带着几分笃定与期许,缓缓开口:“阿泽来担任国子监司业!”

    “辅佐你打理国子监的日常事务,协助制定教学规制、考核学子课业。”

    说罢,抬眼看向陈宴,目光中满是信任,朗声补充道:“本王相信,有你兄弟二人联手,同心同德,相辅相成,定能马到成功!”

    陈宴心中了然,太师爸爸此举意在培养阿泽。

    国子监司业虽为副职,却是跟着主抓学制革新的核心岗位,既能积攒声望,又能积累政绩,是难得的晋升跳板。

    他当即朗声回应,语气中满是通透与恭敬:“臣下明白!”

    宇文沪闻言,满意颔首,指尖转动着玉扳指,神色间多了几分悠然。

    厅内暖意融融,烛火噼啪作响。

    裴洵静坐一旁,指尖轻摩挲着茶杯边缘,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眸中闪过一抹深邃,目光缓缓转向陈宴,语气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缓缓开口问道:“对了,阿宴,你方才议事之初提及,高长敬暗中策划对范阳卢氏的猎杀行动,已被明镜司彻底肃清,未曾留下半点隐患.....”

    “那此次行动中,范阳卢氏的族人,可否出现伤亡?”

    陈宴闻言,未加思索便脱口而出:“并没有!”

    话音刚落,下意识地补充细节:“除了事先安排国子学与太学内的刺客顺利出手,故意让他们袭击范阳卢氏大儒,而后明镜司及时赶到,抓了个人赃并获外.....”

    “其余潜伏在长安各处、意图对范阳卢氏下手的刺客,皆被明镜司提前布控清除,未曾伤及范阳卢氏任何一人,全族上下皆安.....”

    话未说完,陈宴猛地顿住话音,瞳孔微微收缩,猛地意识到裴洵这话中的弦外之音,并非单纯询问伤亡情况,而是另有深意。

    他眸中瞬间满是讶异,神色间多了几分惊诧,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的疑惑:“不对!岳父您的意思莫非是.....?!”

    那一刻,陈某人心头一震,瞬间反应过来。

    宇文沪见状,缓缓接过话茬,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缓缓说道:“迁往长安的范阳卢氏族人,庶出子弟十死三十七重伤,皆是在暗中遭遇‘突袭’,场面惨烈!”

    “至于范阳卢氏的核心人员,也就是嫡系子弟与族中长辈,倒是有惊无险,全程毫发无伤,只是受了些惊吓罢了.....”

    这番话一出,陈宴又怎会不知其中的门道呢?

    故意制造范阳卢氏庶出子弟,伤亡惨重的假象,而保住核心人员,既不会动摇范阳卢氏的根基,又能借此大做文章。

    此时,裴洵与宇文沪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随即脸上露出几分故作气愤的神色,语气凝重地附和道:“这可恶的齐奸高长敬,竟如此歹毒,欲除范阳卢氏而后快,连无辜的庶出子弟都不放过,手段残忍至极!”

    “此事绝不能就此罢休,咱们必须揭露高氏皇族的丑陋面目!”

    “让天下人都知晓,高氏的残暴不仁!”

    陈宴看向一唱一和的两人,眼底满是了然,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心中满是钦佩,当即笑着称赞:“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太师与岳父这一招,真是妙不可言!”

    说罢,朝着两人竖起大拇指,语气中满是由衷的赞叹:“您二位,高啊!”

    话音落,厅内顿时响起三人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哈——”

    笑声震得烛火微微晃动,墨香与暖意交织,满是畅快与轻松。

    三人皆是心照不宣。

    片刻后,笑声渐歇,太师依旧是笑脸盈盈,目光转向陈宴,语气变得郑重了几分,缓缓吩咐道:“阿宴,此事就交给明镜司来办了!”

    陈宴闻言,当即躬身颔首,神色沉稳,语气恭敬而笃定:“遵命!”

    ~~~~

    五月上旬。

    长安。

    晨光熹微,薄雾尚未散尽,似一层轻柔的纱幔笼罩着城池。

    空气里带着初夏特有的清爽,混着草木的淡淡清香,沁人心脾。

    太学的庭院中,早已没了往日的静谧。

    密密麻麻站满了身着青衿的学子,身影攒动,却不显杂乱,只是隐隐透着几分躁动。

    庭院中央,一道无形的界限将人群划分开来,左侧是太学的学子,右侧是国子学的学子。

    两边泾渭分明,互不交融,偶尔有目光交汇,皆带着几分疏离与较劲。

    这些学子岁数大多在十五到十七上下,正是意气风发、少年气盛的年纪,眉眼间满是青涩。

    身上的青衿虽样式相近,却因各自学府的规制,在细节处略有不同,更添了几分区分。

    太学学子的队伍里,宋听梧身形挺拔,目光扫过对面国子学学子的身影,眼底带着几分疑惑。

    随即,转身快步走到林镜疏身旁,抬手搭在他的肩上,语气里满是好奇,顺势抬手指了指,另一侧泾渭分明的国子学学子们:“镜疏兄,你瞧这阵仗,好好的将咱们太学与国子学的人,一同聚集在这庭院里,到底是要作甚呀?”

    “往日里虽偶有交集,却也从未这般大规模齐聚,莫不是有什么要紧事?”

    “是啊是啊!”

    话音刚落,身旁的沈在舟便连忙凑了过来,连连点头附和。

    他语气里的疑惑不比宋听梧少半分,还用手肘轻轻顶了顶林镜疏的胳膊,眼神里满是急切:“镜疏兄,这大清早的便被召来,连早读都停了,肯定是有大事.....”

    “你平日里消息最是灵通,在长安的人脉也广,可有什么内幕消息没?”

    “快给咱们透露透露,也好让大家心里有个底!”

    周围几位相熟的太学学子闻言,也纷纷围了过来,目光齐刷刷落在林镜疏身上,满眼期待。

    林镜疏见状,胸膛微微挺起,昂首抬眉,语气斩钉截铁,带着几分得意:“那当然有啦!”

    “这般大的事,若是连点消息都探听不到,岂不是枉费了大家平日里叫我一声镜疏兄?”

    说罢,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脸上满是嘚瑟,眼神里透着几分炫耀。

    那模样,仿佛早已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尽数掌握。

    边上的楼观雪,见林镜疏这般卖关子,当即催促道:“快说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要举办什么学识比拼,或是朝廷有新的规制要宣布?”

    此言一出,引得周围更多太学学子侧目注视。

    原本略显分散的注意力,此刻尽数集中到了林镜疏身上。

    庭院左侧的躁动渐渐平息,只剩众人静待答案的目光。

    林镜疏清了清嗓子,故意放慢了语速,语气里带着几分郑重,目光扫过周围聚精会神的学子们,缓缓开口:“我打探到的消息,说是咱们太学,要和国子学合并了!”

    “以后再也没有太学与国子学之分,两家合二为一,组成新的学府。”

    说罢,抬手朝着庭院前方的高台指了指,那高台平日里极少启用,今日却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台前还摆着几张案几,显然是特意布置过的,“今日把咱们都召集过来,便是新学府成立后的首场集会.....”

    “新任的祭酒要亲自来训话,跟咱们说清楚后续的规制与安排!”

    “新任祭酒?”宋听梧闻言,下意识地喃喃重复了一遍,随即眉头微微皱起,神色变得凝重了几分,沉声说道:“能担任两家学府合并后新学府的祭酒,定然是哪位德高望重的大儒吧?”

    “毕竟祭酒乃是学府之首,需得学识渊博、品行端正,方能统领众学子,传扬教化之道,寻常人可担不起这份重任.....”

    沈在舟摩挲着下颌,眼神里满是思索,沉吟片刻后,顺着宋听梧的话猜测道:“依我看,说不定是关中六姓的哪位大儒!”

    “关中六姓皆是名门望族,家学渊源深厚,族中多有学识出众之人,且在朝野内外声望极高.....”

    “由他们族中的大儒出任祭酒,既符合身份,也能让众学子信服,想来多半是这般了!”

    周围的太学学子们闻言,纷纷点头认同。

    关中六姓谁不清楚?

    族中学者辈出,不少人都曾听过六姓大儒讲学。

    对他们的学识与品行极为敬重,若是真由六姓大儒出任祭酒,众人心中皆是服气的。

    谁知林镜疏却缓缓摇了摇手指,脸上带着几分神秘的笑意,故作高深地说道:“非也非也,新任祭酒并非大儒!”

    “不是大儒?”楼观雪眨了眨眼,眼底满是疑惑,当即开口问道:“这祭酒之位,历来都是由学识渊博、德高望重的大儒担任,若是并非大儒,如何能做得来祭酒?”

    “怕是难以服众吧?”

    他的疑问,正是周围诸多太学学子心中所想。

    话音刚落,众人便纷纷点头附和,脸上皆露出几分不解与担忧....

    毕竟,祭酒关乎新学府的教学方向与管理,若是资历不够、学识不足,确实难以让这群心高气傲的少年学子信服。

    林镜疏见状,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眼底渐渐泛起几分崇拜的光芒,语气变得意味深长,声音也刻意压低了些许,却足以让周围的学子们听清:“虽说并非大儒,却是咱们长安,乃至整个大周,首屈一指的才子!”

    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惊讶的神色,继续说道:“而且此次太学与国子学合并,成立新学府,便是这位率先提议的,后续的诸多规制与安排,也皆是由他牵头拟定。”

    “太师对他极为信任,特意任命他出任这新学府的首任祭酒,便是看重他的才学与能力,相信他能统领新学府,为大周培养更多人才!”

    这番话一出,周围的太学学子们皆是满脸震惊,纷纷议论起来,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竟有这般人物?有如此能耐,还能得到太师的信任,出任祭酒之位?”

    “是啊,不是大儒却能担此重任,想必才学定然极为出众,只是不知此人是谁,竟有这般本事?”

    “镜疏兄,你就别再卖关子了,快说说这位首屈一指的才子,到底是谁呀?”

    众人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目光灼灼地盯着林镜疏,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沈在舟看着林镜疏,那故意吊人胃口的模样,忍不住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随口猜测道:“总不能是陈宴大人吧?”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

    陈宴大人虽才名远扬,可常年周旋于朝堂政务,与沙场征战之间,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来学府,担任祭酒的人选....

    不过是随口一说,想逗逗林镜疏罢了。

    谁知沈在舟话音刚落,林镜疏瞬间眼前一亮,眼睛瞪得圆圆的,猛地抬手指向他,语气里满是惊喜与得意,高声说道:“你猜对了!”

    “还真就让你给蒙着了!”

    说着,胸膛挺直,神采飞扬地扬起下巴,声音里满是自豪,“这太学与国子学合并后的国子监,首任祭酒,正是陈宴大人!”

    “咱长安城里公认的第一才子,赫赫有名的大周诗仙,朝堂上的肱骨之臣,最年轻的上柱国,为民做主的当世青天!”

    说到最后,林镜疏直接竖起了大拇指。

    眼底的崇拜几乎要溢出来。

    语气里满是激动与钦佩,仿佛能成为陈宴大人麾下的学子,是莫大的殊荣。

    他平日里最是敬佩陈宴大人的才学与谋略,闲暇时还常常临摹大人的诗作.....

    如今得知新任祭酒竟是偶像,心中早已激动不已。

    周围的太学学子们闻言,皆是一惊,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诧异,此起彼伏的惊叹声在队伍里响起:“好家伙!还真是陈宴大人啊?!”

    “我的天,这也太出人意料了吧?!?”

    原本还有些担忧,新任祭酒资历不足的学子,此刻也全然没了顾虑。

    谁人不知陈宴大人的才名与功绩?

    少年成名,屡建奇功,铲奸除恶,由他出任祭酒,虽非传统意义上的大儒,却远比寻常大儒更有说服力。

    众人心中皆是服气,更多的还是期待与兴奋。

    林镜疏昂首挺胸,看着众人震惊的模样,愈发得意,随即补充道:“不光祭酒是陈宴大人,国子监的司业,还是太师世子,安成郡王宇文泽!”

    “有陈宴大人主抓全局,安成郡王辅佐,往后咱们国子监的规制,定然会愈发完善!”

    楼观雪双眼微眯,指尖轻叩掌心,神色间带着几分思索,沉吟片刻后,沉声开口:“陈宴大人任祭酒,安成郡王任司业,太师他老人家这是意欲何为呀?”

    楼观雪怎么琢磨,都觉得这般安排,绝非单纯为了整合学府那么简单,怕是另有深意吧?

    周围的学子们闻言,也纷纷陷入沉思,觉得楼观雪说得颇有道理,太师的谋划,向来深远,绝非表面那般简单。

    林镜疏耸耸肩,摊了摊手,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又有几分理所当然:“太师他老人家的心思,谁又知晓呢?”

    “但不管太师是何用意,能有陈宴大人当祭酒,安成郡王当司业,对咱们来说都是好事!”

    毕竟,成为这两位的门生,往后的出路是毋庸置疑的宽广!

    庭院里的议论声尚未平息,两道清亮又厚重的通传声便陡然划破上空,穿透力极强,稳稳落在每一位学子耳中:

    “陈柱国到——!”

    “安成郡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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