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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历史军事 -> 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 第585章 国子监首任祭酒 第585章 国子监首任祭酒
- 声音落下的瞬间,庭院里瞬间静了下来。
方才还此起彼伏的低语与惊叹戛然而止,连风都似停了片刻。
所有学子不约而同地屏住呼吸,目光齐刷刷投向庭院入口的方向。
原本微微晃动的队伍瞬间站得笔直,连指尖都下意识绷紧,满心的期待在此刻化作了紧张与急切。
高台之上,原国子学祭酒章乐简早已整理好官服,四十多岁的年纪,面容清癯,眉眼间带着几分儒者的温润,却难掩几分拘谨。
他快步走在前方,脚步放得极轻,目光频频回头,看向身后并肩而来的两人,脸上满是恭敬,侧身抬手引路,语气谦和又郑重:“柱国,郡王,这边请!”
说话间,三人已行至高台台阶前,章乐简脚步一顿,微微俯身,目光落在台阶上,贴心提醒道:“您二位小心台阶!”
台阶不算高,却承载着满院学子的目光。
身着紫色官袍的陈宴走在左侧,紫袍上绣着暗纹祥云,腰间系着玉带,玉带上悬挂着一枚玉佩,行走间轻响,清越悦耳。
他身姿挺拔如松,肩宽腰窄,衬得身形愈发颀长。
少年成名的锐利,藏在温润的眉眼间,眼神清亮而沉稳,却不见半分张扬,无需多言,便自带威仪。
右侧的宇文泽身着紫色蟒袍,袍角绣着繁复的纹路,面容俊朗,眉眼间带着几分贵气与洒脱,步伐从容,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两人顺着台阶缓步而上,步伐从容不迫,每一步都踏得沉稳。
不过片刻,便并肩走上了高台,稳稳站定在高台中央,直面下方满院的学子,身影在晨光下愈发清晰,瞬间撞入了所有人的视线中。
最先注意到两人身影的是,太学那边的学子。
前排的几位学子看清陈宴的模样后,瞳孔骤然紧缩,先是一愣,随即猛地反应过来,抑制不住地惊呼出声,声音里满是激动与难以置信:“陈宴大人!”
“是陈宴大人!”
“陈宴大人来了!”
这一声惊呼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庭院的寂静。
太学学子们纷纷踮起脚尖,目光灼灼地望向高台,脸上满是兴奋与急切。
原本整齐的队伍微微晃动,却没人在意,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牢牢锁在高台上的陈宴身上。
宋听梧站在队伍中间,纵使平日里素来沉稳,此刻却也难掩激动,双眼紧紧盯着高台上的身影,目不斜视,喉结滚动了一下,高声呼道:“真的是陈宴大人啊?!”
声音里带着几分颤音,满是惊喜。
眼底的光芒几乎要溢出来,连指尖都下意识攥紧了衣角,显然是激动到了极点。
段熠许就站在宋听梧身旁,此刻早已没了往日的从容。
兴奋得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嘴角止不住地向上扬起,眼底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敬仰与崇拜。
他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又满是雀跃:“这么久了,我还是如此近距离的,见到陈宴大人!”
说着,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过往的场景.....
当初陈宴大人平定河州叛乱,又率军大败吐谷浑,凯旋归来时,他特意跑去城外迎接。
可彼时前来迎接的百姓与官员人山人海,自己挤在人群最外围,只能远远望见陈宴大人,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模糊身影.....
连面容都看得不真切,如今却能在庭院中近距离见到,这份激动与欣喜,早已难以用言语形容。
边上的田昔禾也攥紧了拳头,下意识踮着脚尖,目光紧紧落在陈宴身上,语气里满是赞叹与激动:“谁说不是呢!”
“陈宴本人比画像上,要英武太多太多了!”
他见过不少描绘陈宴大人的画像。
画像上的人温润儒雅,自带才子风骨。
可亲眼见到真人,才知那份温润之下,还藏着久经朝堂与沙场沉淀的英气,眉眼间的沉稳与锐利,远非画像所能勾勒。
顿了顿,忍不住继续赞叹:“不愧是我大周的诗仙!”
“这般风姿,这般气度,当真名不虚传!”
太学学子们的激动尚未平息,国子学那边的学子也炸开了锅,目光落在高台上两人身上,议论声与惊叹声此起彼伏。
裴慎因站在国子学队伍的前排,看清陈宴的模样后,瞬间挺直了胸膛,满脸的骄傲与自豪,抬手用力指着高台,对着周围的国子学学子高声高呼:“快看!”
“那是我姐夫!”
“我亲姐夫!”
“陈宴陈柱国!”
他声音洪亮,生怕别人听不见,脸上满是炫耀。
语气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平日里在国子学的学业虽不算顶尖,可此刻提及自己是陈宴的妻弟,腰杆都挺直了不少。
周围的学子们闻言,纷纷转头看向他,眼神里满是羡慕。
裴慎因正得意着,身旁忽然传来一道同样带着得意的声音,杜寻相双手抱在胸前,下巴微扬,目光落在宇文泽身上,语气里满是傲气:“陈柱国那旁边,还是我姐夫呢!”
“安成郡王!太师世子!”
他堂姐嫁与宇文泽为正妻,还身怀六甲。
如今姐夫出任国子监司业,他自然也跟着沾光。
说话间底气十足,丝毫不输裴慎因。
裴慎因闻言,眉头瞬间一挑,转头看向杜寻相,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服气地怼道:“你姐夫能比得上我姐夫?”
杜寻相一听这话,当即不乐意了,咬牙切齿地瞪着裴慎因:“你!”
国子学队伍的中央,薛稷静静站在那里,没有像其他人那般激动欢呼,只是双眼微眯。
目光紧紧望着高台上的陈宴。
神色间带着几分复杂,有敬佩,有感慨,还有几分难以言喻的触动。
沉默片刻后,缓缓轻叹出声:“没想到有一天,我也成为了陈柱国的学生.....”
泾州一行,抹去了薛稷曾经不可一世的桀骜。
归来以后,就被父亲送进了国子学,这些年沉下心来读书,学得分外刻苦。
章乐简立于高台侧边,见场面略有躁动,眉头微蹙,当即举起手中的简易扩音器,深吸一口气,对着扩音器厉声大喝:“肃静!”
这一声呵斥透过扩音器传出,厚重而响亮,瞬间压过了庭院里的所有声响。
如同惊雷滚过,震得众人耳膜微微发麻。
下方的学子们闻声,身形皆是一凛,原本还在低声交谈的人立刻闭了嘴,躁动的队伍瞬间恢复整齐。
方才还带着几分雀跃的神情尽数收敛,齐齐抬眸注目高台之上的陈宴与宇文泽,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
整个庭院鸦雀无声,只剩下微风拂过树梢的轻响,肃穆之意悄然蔓延。
在场的学子们大多熟悉学府集会的规矩,知晓章乐简肃静之后,便是新任长官训话的环节。
不少人眼底的期待愈发浓烈,目光紧紧锁在陈宴身上。
陈宴见状,缓缓向前迈步,从章乐简手中接过那只扩音器。
他抬手轻轻指了指自己,唇角勾起一抹淡然和煦的笑意,目光扫过下方满院的学子,声音透过扩音器传出,温和却清晰,不疾不徐地问道:“诸生,想必大家对本公都不陌生吧?”
话音落下,台下的学子们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齐声回应,声音整齐洪亮,震得庭院上空都泛起回声:“不陌生!”
这一声回应满是敬重与热忱,藏不住的崇拜透过声音传递开来。
连站在后排的学子,都卯足了力气呼喊。
生怕高台上的陈宴大人,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宋听梧站在太学队伍中间,闻言用手肘轻轻顶了顶,身旁的沈在舟,眼底带着笑意,压低声音打趣道:“你瞧陈宴大人这问的!”
“这偌大的长安城里,能有没听过他威名的?”
“可不是嘛!”沈在舟连连点头,嘴角噙着笑意,附和着打趣:“怕是只有那些藏在暗处的敌国奸细,才会没听过吧!”
两人话音刚落,身旁的林雾刻却轻轻摇了摇手指,脸上带着几分戏谑,声音压得更低:“你这就错咯!”
“敌国奸细怕是比咱都更清楚,陈宴大人的能耐,毕竟大人战绩彪炳,杀得敌国闻风丧胆,他们恨不得把大人的履历,背得滚瓜烂熟,怎会不清楚?”
三人相视一笑,眼底满是对陈宴的敬佩,话语间的自豪藏都藏不住。
周围的几位太学学子听到他们的交谈,也纷纷点头附和,脸上满是认同。
高台上,陈宴听到学子们的回应,眼底笑意更浓了几分,抬手放下指向自己的手指,转而指了指身旁站着的宇文泽,再次朗声问道:“那也认识安成郡王吧?”
台下的学子们依旧齐声回应,声音依旧洪亮,没有半分迟疑:“认识!”
宇文泽身为太师世子,安成郡王的身份本就备受瞩目。
平日里常随陈宴大人南征北战,长安城里的学子们大多见过他的模样,知晓他的身份,此刻回应起来自然格外干脆。
陈宴缓缓点头,收回手指,握着扩音器的手微微收紧,语气渐渐变得沉稳,不再有方才的温和打趣,朗声说道:“那好!”
“本公与郡王就不在自我介绍上,多去赘言浪费时间了.....”
话音稍顿,抬眸扫过下方的学子们,目光变得愈发郑重,声音也多了几分威严,透过扩音器清晰地传至每一位学子耳中:“今日将大家聚集起来呢,是要宣布两个事!”
台下的学子们瞬间屏住呼吸,原本还带着几分轻松的神情,尽数收敛。
一个个聚精会神地望向高台,眼神里满是专注与认真,连眨眼睛都放慢了速度。
唯恐遗漏了陈宴大人接下来,所说的每一个字。
太学与国子学的学子们皆是如此,不管是此前知晓些许风声的,还是全然不知情的,此刻都将注意力牢牢锁在高台上.....
想知道这关乎国子监未来的两件事,究竟是什么。
陈宴清了清嗓子,目光再次扫过庭院,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这第一个就是,自即日起,国子学与太学合并为国子监!”
“本公任祭酒,安成郡王任司业!”
此言一出,庭院里虽未出现喧闹的声响,却有不少学子悄悄交换了眼神,眼底满是了然与兴奋。
林镜疏更是激动不已,当即抬手用大拇指指了指高台上的陈宴,转头对着身旁的宋听梧、沈在舟、楼观雪等人,脸上满是炫耀的神情,声音压得极低,却难掩得意:“听听!我的消息准吧!”
说着,挺了挺胸膛,语气里的骄傲藏都藏不住,眼底满是崇拜与自豪:“陈宴大人就是咱们国子监的首任祭酒!”
沈在舟见状,当即竖起了大拇指,满脸赞叹地说道:“还得是镜疏兄啊!”
边上的田昔禾也连忙附和,脸上满是钦佩:“厉害厉害!”
周围的几位太学学子听到几人的交谈,也纷纷凑过来,小声附和着夸赞林镜疏消息灵通。
不过更多的还是,见到陈宴大人的兴奋.....
林镜疏被众人夸赞,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却故作谦虚地抬手按了按,摆了摆手,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的调侃:“一般般啦!低调低调!”
宋听梧看着林镜疏得意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脑海中却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猛地眼前一亮,下意识抬手捂住嘴,眼底满是惊诧,声音压得极低,却难掩激动地对身旁的几人说道:“那咱们日后,岂非就皆是陈宴大人的学生了?!”
楼观雪闻言,缓缓点头,眼底满是欣喜,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语气里满是雀跃:“是啊!”
“国子学与太学合并为国子监,陈宴大人任祭酒,统管整个国子监的学子.....”
“往后咱们不管是此前的太学生,还是国子学生,都是大人的学生,能称陈宴大人为师了!”
话语间的兴奋与期待藏都藏不住。
高台之上,陈宴握着扩音器,目光沉稳地扫过下方屏息凝神的学子们,语气不徐不疾,字字清晰有力:“至于这第二个事,则是国子监结业后,可参加统一考试,其中成绩优异者,授予官职!”
“大家能够凭本事与学识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