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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仵作千金娇又狠,回京掉马杀疯了-> 五十 三度验尸,暗市集怨

五十 三度验尸,暗市集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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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流的比玉枫的还起劲,热热的比玉枫的还暖和。

    瓒王,燕子楼无数次听到瓒王这两个字,他到底干了什么能让庐州这么多人因他而死。

    他蹲下,伸手动了下尸体的脖子,划的很深必死无疑:“他叫什么名字。”

    “诶呀孙福。”这个人语气厌烦,孙福的热血大多喷在他的后背上,后背的布料紧紧黏着皮肤,难受的很。

    有时燕子楼也觉得不寒而栗,这里所有的人看到尸体都不会害怕,除了漠视就是厌恶。

    “驰文驰武!”

    两人还在看茧子,突然就被叫出来。

    “把妇人都请出去,凶手不会在这些人里。”燕子楼笃定,瓒王不会和这些戴花的人有关,“支台子,验尸。”

    这是孟孤舟验的第三具尸体,验玉枫时泼的水还残留在地上,此时水渍上躺着第三具尸体。

    尸主四十岁,割颈而死,手上有茧子身上有肉腥味。孟孤舟凑近闻了闻像是猪的,这人肯定是个屠户。

    双臂上有陈年刀痕,是几年前的,应该是屠猪时无意伤到;后背上也有刀痕,是十年前的,像是被人砍的。

    “大人,尸主是屠户,您是看着他死的所以是自刎无疑。但后背上的刀痕是被别人砍的,看着像十年前,要是十年前砍的就得留心了,那时候常仪堂里的富商还住着呢。”

    燕子楼摸了摸后背上的刀痕,不深但很长,从右肩直到左腰,明显是砍孙福的时候收力了,不然他活不到现在。

    孙福这个这个名字他觉得熟悉,孟孤舟验尸时他去找了居住记录:“你看看这个。”他举着布帛给孟孤舟看。

    孟孤舟一眼就看到了,布帛上有个人叫“孙符”:“这些死的人居然都和常仪堂有关。”

    燕子楼靠在台边,仅靠腿和台子的接触来支撑他站立。

    他霎时想不到凶手是谁,赵之恒和何岑不可能;庐州的事不可能传出庐州,也不会是瓒王灭口,除了多防范他没有别的对策:“驰文,从此刻开始一日十二个时辰都满城巡逻,一刻也不能松懈。”

    “大人,死的是这上面的人吗。”驰文指着孟孤舟手上的布帛问。

    “嗯。”

    孟孤舟将布帛给他,叫他自己看:“赵玉凤和孙符已经没了,加上此前的枯骨,这十个人不出几日会全都丧命。”

    驰文驰武凑在一起,挨着看布帛上的十个人名,这么说有六七个人得画上红叉。

    全部丧命吗,如果地上的人不可能杀人,那地下的呢,如果不是燕子楼所猜想的那些人那会是暗市主吗。

    燕子楼的脑子里在想庐州地图,此次锦衣卫基本都来了,若每条街都派一队人巡逻应该人数足够:“驰文,地上的巡逻防卫交给你。”至于,地下,他也不能放过,“驰武,明日卯时跟我去地下。”

    孟孤舟的手向上竖着:“不是叫我去吗。”手套指尖的血顺着手套背流下来滴落在地上。

    燕子楼将自己腰间的巾布给她,孟孤舟不知道,她脸上也有血:“这已经是你验的第三具尸体了,你的精力还是留着验尸吧。如果我们不能尽快找到凶手,明天怕是还会有新的尸体。”

    孟孤舟摘掉手套擦了擦自己脸上的血:“好吧,我留在知州府看尸体。”

    咚,咚。

    一更暮鼓响了,夜晚来了。

    燕子楼站在知州府门口望着一队队巡逻的锦衣卫,望着将庐州变成诡异之城的常仪堂。

    他紧攥着腰间的绣春刀:“驰文驰武,若今晚有可疑人员即刻关押回府衙大牢,绝不允许凶手自尽。”

    “是,绝不让凶手自尽!”

    燕子楼带着驰武走进众矢之的的常仪堂,他只知道暗市巳时开市,却不知什么时候闭市,两人趴在正堂衣柜里窃听。

    两人的耳朵紧贴着衣柜里的木板,好似是听不到什么声音。

    “大人,这底下还有个暗市?”驰武今日方才知道地底下有另一番天地,大人刚才交代的很笼统,就告诉他地下有个暗市。

    “嗯,我和疯子偶然发现的。”燕子楼趴着听了一会儿,好像是没有声音。

    两人站起来动了动衣柜旁的花瓶,顺着木板下的梯子下去了。

    暗市里果然一片漆黑,因知道暗市里的人就住在地下,所以燕子楼走的蹑手蹑脚,和驰武说话时嘴紧贴着他的耳朵:“这里住满了流民,小心一点不要有大动静。”

    借着燕子楼手里烛台的光,驰武默不作声朝他点了点头。

    烛台的光扫射到燕子楼身边的摊子上,正好是卖傅淼书画的那个摊子,是傅淼有名的《勿生怨》,但字里行间却都是怨怼和愁思。

    傅淼不怕名字和内容不相符,因为只要读了这幅帖子就自然知道他想写什么。

    燕子楼照了照摊上的其他纸张,上次来的太匆忙,他竟然不知道这个摊子上卖的字都一样,都是傅淼的《勿生怨》。

    摊主在怨什么呢,还是暗市主在怨什么。

    “大人!”驰武压着嗓子叫他,在燕子楼看字的间隙,驰武去探别的了。

    燕子楼寻声而去,只见驰武拿火折子照着一面墙。

    “大人,墙上有字。”驰武从第一个字开始照,火折子的光随燕子楼的眼睛走。

    今非昨,独留满腔残月,日累日,怨生怨。

    “停。”燕子楼的眼睛在看完第一句就停下了。

    这不就是傅淼的《勿生怨》吗。

    “驰武,从墙跟开始挨着照,看还有没有写这几句诗的地方。”

    暗市是由两面墙壁夹在中间的,驰武一面燕子楼一面。

    燕子楼拿着烛台满墙壁的照,左面的墙壁不管是刻的、把字裱起来挂在钉子上的、还是直接把纸粘在石壁上的,都是《勿生怨》,有的还只有“今非昨,独留满腔残月,日累日,怨生怨。”这一句。

    驰武悄悄的走到燕子楼身旁:“大人,几乎一面墙壁上都有,字都一样。”

    他们在怨什么,这些流民都怨的话那暗市主的怨念是不是更大,这些人又是什么人,真的只是流民而已吗。

    燕子楼不信任那个老妇,不期望能在她嘴里问到实话:“驰武,现在去牢里审赵之恒和何岑,关于暗市的事儿务必吐干净。”

    他当然也不信赵之恒和何岑,但人在他手上他有数不尽的办法问出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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