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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整日舞木偶、仓廪空虚、兵马无粮——商朝败得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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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武时期!

    金銮殿的梁柱上雕刻着金龙。

    晨光透过窗棂洒下,龙鳞映出冷冽的光。

    案上堆叠的奏折如山,卷卷皆藏民间疾苦与朝廷纷争。

    朱元璋拿起一份江浙盐税的奏章,粗糙的手指捏着纸页,眉头越看越紧!

    忽然将奏折一团,猛地掷向阶下的夏原吉——!

    纸团擦过夏原吉的面颊,落地滚了几圈,摊开的纸页上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

    “废物!”

    朱元璋怒吼如雷,殿顶的灰尘簌簌而落,积在龙椅的扶手上。

    他目光如刃,盯着夏原吉微颤的背影。

    昨日核账时,那笔凭空消失的军粮账犹在心头——

    这帮文官惯爱玩花样,若非自己眼尖,早被蒙过去了。

    就在这时,天幕骤亮,一道金光闪烁。

    画面上出现武乙射天的场景——

    樟木木偶衣袂飘扬,桑木弓绷若满月,一箭破囊,血浆洒落大地,如鄱阳湖血战的滔天血浪。

    随即雷电轰鸣,青铜鼎冒烟焦黑,河滩血流蜿蜒,殿中众人无不屏息。

    “混账东西!”

    朱元璋倏然起身,龙袍下摆扫过玉玺,蓝田玉在金砖上磕出闷响。

    他猛地扯开衣襟,露出滁州鏖战时留下的刀疤,狰狞如蜈蚣,皮肉处仍隐隐泛红。

    “咱当和尚那会儿,躲在皇觉寺佛龛后避雨,一声雷都能吓得手抖!”

    “这厮倒好,占着几座城池便敢射天,真把自己当玉皇老子了?”

    朱标正在一旁整理奏章,听罢“噗通”跪下,锦袍前襟沾上尘灰。

    他抬头望着父亲因怒而突起的青筋,脑海中浮现宋濂教诲:

    “君若火,民为薪,火烈则薪尽。”那话在心中翻滚,却不敢轻言。

    “父皇息怒!”

    朱标声音清亮,却掩不住紧张的颤意:

    “武乙行径虽荒唐,然亦足为戒。儿臣以为,应命礼部修订礼制,告诫百官敬畏天地——”

    “屁话!”

    朱元璋一脚踹翻香案,青铜香炉“哐当”坠地,檀香灰四散,铜烛台滚落。

    他指着天幕上武乙狂笑的身影,唾沫星子落在青砖上:

    “问题不在射天,而在不干活!整日舞木偶、仓廪空虚、兵马无粮——商朝败得冤么?!”

    朱元璋目光扫过众人,陡然喝道:“传旨!”

    都指挥使蒋瓛匍匐而出:“臣在!”

    “凡官员学那武乙胡闹,无论祈神炼丹,一律打五十大板!”

    朱元璋声音透殿而出,惊起檐角群鸽:

    “咱大明的官,就得实干——丈量土地、修治水利、看紧豪绅!”

    “若谁敢装神弄鬼哄百姓,咱就扒他官皮,让他去庙里陪泥菩萨晒太阳!”

    蒋瓛领命,抬头时瞥见朱标暗抹额汗。

    他想起上月那个擅自建祠的县令,被陛下枷号示众,百姓扔烂菜叶如山堆——

    这位布衣天子最恨官场虚浮。

    朱元璋重新坐下,龙椅扶手被他握得吱嘎作响。

    天幕渐淡,他忽忆至正四年濠州之旱,蝗过无草。

    那时饿得啃树皮,邻家王二一家活活饿死,尸骨被狗拖走,天却不落一滴雨。

    “敬天?”

    他冷哼一声,拾起案上的鱼鳞图册,指尖拂过田亩数字。

    “当年天眼睁睁看百姓饿死,哪见他显灵?”

    “如今百姓有田耕、有饭吃,这比打雷闪电强多了!”

    朱标仍跪着,看着父亲鬓角的白发——那是无数个彻夜批折熬出来的。

    他忆起去年黄河溃口,父亲三昼夜不眠,坐镇工部赈灾,连粥都来不及喝!

    那时金銮殿中,只有堆积的灾章与嘶哑的嗓音。

    “父皇言之极是:

    ”朱标轻声答,“只是民心中常怀敬畏,若能引其于农事,或许更利民生……”

    “直说!”

    朱元璋语气略缓,“别学酸儒拐弯抹角。”

    “儿臣以为……”

    朱标抬头,眸色澄澈:

    “可命钦天监修历法,准定节气;令国子监编农歌,教民知耕。”

    “敬天地,不如敬春秋农事;学鬼神,不如学治水抗旱。”

    朱元璋沉吟片刻,忽取朱笔在奏章上重重画圈:

    “这话有理。”

    “传钦天监,三月内编新历——误一刻钟,就提监正人头!”

    他又看向蒋瓛:

    “再查各寺观,凡藉祭祀敛财者,尽数封查——香火钱,要花在桥路之上!”

    蒋瓛领命退下,脚步轻快了几分。

    殿内只余父子,檀香灰在微风中旋舞,好似历史尘埃。

    朱元璋展开那张揉皱的盐税奏折,手指抚平,指腹触到被泪渍浸透的字迹——

    那是盐民的血泪。

    “武乙那蠢货不懂。”

    他低声道,语气多了沉重:

    “帝王的权,不是拿来斗天的,是替百姓撑腰的。

    他射得天塌,又怎能射断百姓的穷根?”

    朱标看着父亲在奏章上写下“严查”二字,朱笔染红如血。

    他恍然明白——父亲的怒,不是暴躁,而是对懒政与荒唐的厌绝。

    在这位从泥土里爬出的皇帝眼里,“不干活”,才是真罪。

    夕阳透窗,金辉笼罩殿内。

    朱元璋的身影被拉得很长,覆在那地上飞舞的檀香灰上。

    他执玉玺,重重盖在新拟的劝农诏上,鲜红印泥凝成庄严的印记。

    “咱大明,不兴那套虚头巴脑!”

    朱元璋声音在空殿回荡:

    “能让百姓吃饱穿暖的,就是神仙;

    敢欺骗百姓的,就送他去见阎罗!”

    殿外暮色沉沉,巡逻的脚步与更夫的梆声交织成一曲安宁的夜乐。

    金銮殿的烛火亮起,映照着堆积如山的奏折,也照亮了一个脚踏实地的王朝。

    奉天殿内,金龙浮雕在宫灯下泛出冷光。

    案上摊开的西洋舆图边缘卷起。

    朱棣指尖划过标注红海的墨线,似见海浪起伏。

    天幕残雷犹在,带着武乙被劈时的焦灼气息。

    他忽提朱笔,在“天方国”处重重画圈,朱痕鲜艳如朝霞。

    “张辅!”

    朱棣声音沉稳冷峻,目光如刃:

    “你说那武乙,若有朕的宝船,会不会去射太阳?”

    张辅拱身而出,铠甲相撞叮当作响。

    他看着皇帝鬓角的风霜——

    那是征漠北时留下的印记,忆起永乐四年平安南夜,烛火摇曳中陛下也曾如此圈点地图。

    “陛下,武乙之狂,源于无知。”

    张辅沉声答:“他不识天高地厚,更忘帝王之职在护民,而非斗天。”

    “好!”

    朱棣将玄铁令牌掷出,令牌划过半空,带风坠入张辅掌中。

    令牌上“讨贼”二字,依旧闪着当年靖难之役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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