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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朱棣:宫纪当严,吏治当清,国威当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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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元璋推开殿门,寒气扑面而来,夜风卷起他的龙袍,猎猎作响。

    远处锦衣卫衙门悬挂的红灯摇曳不止,灯火在风中如无数警觉的瞳孔,闪烁着森然寒意。

    “咱大明,再不能出朱厚熜那样的昏君。”

    他低声对着夜空道,那话被风撕碎,消散在深宫高墙间。

    “更不能让宫女与宦官掀翻天规。”

    “规矩若坏,便要人命偿。”

    风掠过殿檐,铁马叮当作响,仿佛在为新立的法令击节鸣奏!

    ……

    明成祖时期!

    奉天殿巍峨如山,梁柱间云气萦绕,金龙盘旋于藻井,漆光冷冽。

    朱棣手握紫檀龙椅的扶柄,指腹摩挲着岁月磨亮的木纹,骨节因紧攥而泛白。

    御案上摞满奏折,纸页带着北征时的风沙气息——

    最上头那份郑和下西洋折子上,墨香犹存,犹如海潮尚未退尽。

    “陛下,这是奴儿干都司的贡册,请御览。”

    司礼监掌印太监郑和捧着鎏金托盘进殿。

    海蓝色官服的袖口还沾着盐霜,那是太仓港归来时未曾洗尽的海风痕迹。

    随行的小太监托着锦盒,内中东珠一粒粒温润生光,反射出殿中清冷的晨色。

    朱棣未看贡品,目光却落在天幕之上。

    当他看到朱厚熜被宫婢勒喉于龙榻之上的画面——

    掌心骤然一震,随即一掌拍在御座上——

    檀木崩裂声在殿中炸开,震得梁上燕雀惊飞,撞碎彩绘的斗拱。

    “我大明竟出了这等逆事,岂非奇耻!”

    怒喝震动铜环,殿门外的鎏金兽首嗡然作响。

    朱棣霍然起身,龙袍上的十二章纹随光波动。

    他走到殿中青铜巨鼎前。

    手掌按上那刻有“永乐大典”四篆字的纹面,掌印带热,几乎嵌入铜中。

    “朱厚熜!”

    他咬牙切齿地吐出那名字,唾沫溅在金砖上:

    “咱朱家的脸,都被你败光了!”

    他忆起永乐四年北迁京师,三月亲督工匠筑城;

    又想起五次亲征漠北,于斡难河畔饮马,剑锋覆霜。

    那一砖一血筑出的山河,竟被后世子孙糟践至此。

    郑和手微抖,目光掠过天幕上的丹炉之火,想起昔年远航古里时,焚尽番僧伪器的烈焰。

    “陛下息怒,此等败德之行,皆由厚熜昏迷惑道所致。”

    朱棣回身,龙靴碾过裂木,木片发出压抑的声响。

    “败德?”

    他冷笑,声若寒铁:“那是废职!是懈怠!”

    “当年靖难,八百兵破十万敌,靠的是血与勤!”

    “如今他拥万里江山,却任由方士乱宫,连宫人都制不住!”

    他抽出案上永乐大典抄本,指着“天子亲率三公以迎春于东郊”之句,厉声喝道:

    “帝王之道,在敬天爱民,不在荒诞长生!”

    殿外铠甲摩擦,声如铁流。

    英国公张辅疾步入殿,带着北地风霜。

    “陛下,阿鲁台部再犯边境,臣请率兵讨伐!”

    他目及天幕乱象,怒火上涌,“此乱伦悖理之举,岂配为君!”

    “屈辱?”

    朱棣盯着他,忆起白沟河血战,张辅父张玉为救己身战死。

    “真正的耻,是国衰民怨!是朝纲腐烂!”

    他提笔疾书,在军报上重写“整饬”二字,笔锋透纸,墨迹渗透案几。

    “传旨!”

    朱棣猛然拍案,朱笔与玉洗相撞,清脆作响:

    “即刻下诏整顿六部!凡懈怠贪赃、与方士交往者,罢黜、凌迟!”

    张辅刚要领命,朱棣再度抬手。

    “还有——”

    声音沉如金石:

    “命锦衣卫与宗人府联查后宫,凡宫女宦官,一律重造花名册,籍贯履历不符者,尽入诏狱!”

    郑和出言补道:

    “陛下,可依太祖旧制,于宫门立铁碑,禁宦官干政,宫人与外臣私通者,斩!”

    朱棣颔首:“准!再铸百面铜钟置诸宫门,夜有异响即鸣,卫卒不至者,以通敌论!”

    他指着墙上大明疆域图,手指重重落在京师:

    “要让奉天殿的钟声,震醒天下昏庸之徒!”

    张辅忽忆一事,急奏:“陛下,钦天监请在钦安殿设坛为陛下祈福长生——”

    “杖责三十,发边充军!”

    朱棣冷声打断,“朕的长生,在战功捷报,在漕运丰仓,不在符箓丹砂!”

    暮色压城,殿中灯次第燃起。

    昏黄光晕将朱棣的身影投在郑和航海图上,与航线交叠。

    他伏案疾书,朱笔在“漕运”、“屯田”、“水利”上圈点不止,墨色愈浓。

    “你看这折。”

    朱棣指着奏报对张辅言:

    “济宁堤溃,万民逃散,而朱厚熜却在西苑炼丹。若朕学他,大明十载便亡。”

    张辅叹息,心想陛下勤政至极,几无夜寐。

    “陛下鞠躬尽瘁,实乃黎民之福。”

    “勤政?”

    朱棣摩挲指节老茧,声音低沉:

    “朕是在赎罪。靖难流血无数,若不图治天下,怎对得起那片白骨?”

    他再望天幕,朱厚熜仍闭目炼丹,周围方士低吟。朱棣目光冷凝,重放粥碗。

    “江山永固,靠战船炮火,靠粮仓富足,不靠妄想长生。”

    “传令——”

    朱棣沉声下令,“销毁宫中所有炼丹炉,私藏者株连九族!”

    夜色浓重,远处更鼓声五响。

    帝都沉睡,而奉天殿仍灯火如昼。

    朱棣推门而出,寒风卷起龙袍,露出内衬破旧的布衣,那是北征所裂,他从未更换。

    “咱大明,绝不容昏庸之手败国。”

    他望向北斗,语气低沉,“宫纪当严,吏治当清,国威当振。违者,逆天!”

    风中铜铃轻鸣,如应帝令。

    朱棣心知,铁血换来的秩序,也许被后世称作苛政——

    但只要能保太祖之业、四海无波,纵万人非议,他也无怨无悔。

    ……

    康熙时期!

    南书房窗纸透着柔光,隔绝了深秋冷意,却遮不住檐外梧叶飘落声。

    康熙放下朱笔,墨点散在奏折上,恰落“江南漕运亏空”字旁。

    案上公文堆叠如山,墨香混着纸气。

    最上方尼布楚条约满文译本,朱批尚未干透。

    “张相,你看这书札,言辞间透着桀骜。”

    康熙指着羊皮书上火漆印,双头鹰徽章在烛影中泛冷。

    张廷玉躬身上前,袍角扫地无声。

    “陛下圣断,那些人虽与我立约,然其窥我疆土之心未死。臣请加派边军,守卫黑龙江北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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