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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都市言情 -> 开局遭雷劈:音乐不需要被-> 第36章 醋意与猫薄荷的较量

第36章 醋意与猫薄荷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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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的海风带着愈发刺骨的寒意,昼夜不停地侵袭着灯塔。然而,灯塔顶层的方寸之地,却仿佛被一层无形的、温暖的结界所笼罩。艾草、洋甘菊与陈皮混合的暖香,经过几日的沉淀,与两只新成员自身带来的、幼猫特有的奶香和蓬松毛发的气息彻底融合,形成了一种独属于这个小家的、令人心安的味道。这气味驱散了石壁的潮霉,也似乎抚平了窗外海浪咆哮带来的最后一丝躁动。

    但这种宁静之下,一种微妙而甜蜜的“失衡”正在悄然发生,并且日益明显。

    清晨,第一缕灰白的天光刚刚透进蒙尘的瞭望窗,“老板”的生物钟便精准地启动了。它不再是那个初来乍到、需要谨慎探索的小家伙,而是迅速将自己定位为这个空间里最活跃的、有责任叫醒所有人的“总管”。它迈着轻快无声的猫步,蓬松的灰蓝虎斑尾巴高高翘起,径直走向阿星和阿汐临时的“床铺”。但它的小脑袋瓜里似乎有着清晰的优先级排序。

    它先是熟门熟路地、毫不客气地踩着阿汐盖着的厚棉被,一路小跑着越过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那柔软的触感似乎让它短暂地停顿了一下,好奇地用鼻子嗅了嗅——然后毫不犹豫地抵达了目标:阿星的枕边。它低下头,用湿漉漉、带着细小倒刺的粉嫩舌头,开始执着地、一下下地舔舐阿星露在被子外的耳朵轮廓和鬓角,喉咙里发出响亮的、带着催促意味的“呼噜呼噜”声,像一台小型发动机。

    “唔……”阿星在睡梦中被这湿热的触感和持续的噪音搅扰,眉头微蹙,下意识地偏了偏头想躲开。但这反而激起了“老板”更大的热情。它干脆伸出两只带着粉红肉垫的前爪,软乎乎地按在阿星的脸颊上,一边继续舔,一边用圆圆的琥珀色大眼睛近距离地、充满期待地盯着他,小尾巴欢快地摇动,拍打着枕头。

    而被“老板”短暂“临幸”过的阿汐,则完全被忽略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自家那只活力四射的灰蓝虎斑,正无比殷勤、无比专注地“伺候”着阿星起床,对自己这个女主人连个敷衍的眼神都欠奉。

    角落里,“饼干”也醒了。它优雅地伸了个长长的懒腰,露出雪白柔软的肚皮和粉嫩的爪垫,然后才慢悠悠地站起身。它熔金般的眼睛先是扫了一眼正围着阿星献殷勤的“老板”,眼神里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幼稚”评价。然后,它迈着标准的猫步,轻盈无声地走到床边。然而,它并没有像“老板”那样直接跳上去骚扰阿星,而是选择了一个更迂回、更显“格调”的方式。它轻盈地跳上了紧挨着床铺的那张吱呀作响的小木桌,在笔记本电脑旁边选了个舒适的位置——既能看到阿星,又保持了一点矜持的距离——然后端端正正地蹲坐下来,蓬松的金色尾巴环绕住前爪。它微微仰着小脸,那双液态熔金般的黄绿色眼睛,就这么一眨不眨地、极其专注地凝视着还在和“老板”纠缠的阿星,眼神里充满了沉静的等待和一种不言而喻的期待。仿佛一位高贵的王子在等待他的骑士醒来,进行清晨的问候。

    阿汐彻底清醒了,看着眼前这“两猫争宠(阿星)”的一幕,心里头一次涌上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她轻轻拍了拍自己隆起的肚子,小声嘟囔:“宝宝,你看,你爸比现在可抢手了,连猫都只围着他转……”

    早餐时间,这种“偏爱”更是展现得淋漓尽致。

    阿星在角落里那个小小的简易灶台前忙碌,准备简单的白粥和蒸鱼。他高大的身影在狭窄的空间里移动。“老板”就像一条活力四射的小尾巴,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脚边。阿星转身拿碗,“老板”立刻扭着小屁股跟过去,差点绊他一跤;阿星弯腰看粥锅,“老板”就好奇地立起身子,两只前爪扒着阿星的小腿,努力探头探脑想看看锅里是什么;阿星刚把蒸好的小鱼从锅里拿出来,“老板”立刻激动地“喵喵”大叫,绕着阿星的脚踝疯狂打转,小脑袋蹭着他的裤腿,尾巴竖得像根旗杆,琥珀色的眼睛里全是渴望的光,仿佛阿星手里拿的是世间唯一的美味。

    而“饼干”,则依旧保持着它优雅的“远程监控”模式。它没有像“老板”那样近身纠缠,而是选择了一个既能看清阿星动作、又不会被灶台热气波及的“VIP观景位”——阿星那张当作书桌兼饭桌的小木桌。它端坐在桌子一角,熔金般的眼睛紧紧追随着阿星的一举一动,尤其是他手中那盘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蒸鱼。它不像“老板”那样吵闹,只是微微张开粉嫩的小嘴,露出一点点洁白的小尖牙,发出一种极其轻微、带着渴望的“啊…啊…”的气音,像无声的恳求。那专注而充满期待的眼神,仿佛带着魔力,比“老板”的吵闹更具穿透力,让阿星根本无法忽视。

    阿汐坐在“床”沿,捧着自己的粥碗,看着自家那两只公猫,一个像热情似火、死缠烂打的小迷弟,一个像深情款款、默默注视的贵公子,而它们的目光焦点,毫无例外地都汇聚在阿星一个人身上。她小口小口地喝着粥,心里那点小小的失落感,像投入水中的墨滴,慢慢晕染开,变成了一种清晰的、带着点委屈的酸涩感——醋意。

    “阿星哥,”她放下碗,声音闷闷的,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娇嗔,指着那两只望眼欲穿的小猫,“你看它们!眼里就只有你!我这么大个人坐在这里,它们看都不看一眼!连‘饼干’都不来蹭蹭我!” 她特意强调了“饼干”,因为这只安静的小金渐层看起来似乎应该更“公平”一些。

    阿星正小心地挑着鱼刺,闻言抬起头,看着阿汐微微撅起的嘴和带着控诉的眼神,愣了一下,随即哑然失笑。他嘶哑的声音带着点无奈和不易察觉的宠溺:“……它们……还小。怕生。” 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苍白。

    “才不是怕生!”阿汐更委屈了,指着正用脑袋使劲蹭阿星小腿的“老板”,“它哪里怕生了?它恨不得长在你身上!”又指着桌上目光灼灼的“饼干”,“它也不怕我呀!它就是……就是只喜欢看你!”

    阿星看着阿汐难得流露的小女儿情态,再看看脚边和桌上那两双充满“爱意”的猫眼,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柔软。他无奈地摇摇头,将挑好刺、晾得微温的一小块鱼肉,先分给了叫得最响的“老板”。“老板”立刻发出满足的呜咽声,埋头狼吞虎咽起来。然后,他又挑了一块更嫩的,走到桌边,递到“饼干”面前。“饼干”这才矜持地低下头,小口小口、极其优雅地吃起来,但那双熔金般的眼睛,在进食的间隙,依旧会飞快地抬起,瞥一眼阿星。

    至于阿汐?两只小猫忙着享用它们“男神”赐予的美食,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她。

    白天,阿星大部分时间需要去新家的工地查看进度,或者带着图纸和王工沟通细节。灯塔里常常只剩下阿汐和两只猫。

    阿汐尝试过各种方法吸引它们的注意。她拿着新买的羽毛逗猫棒,在“老板”面前晃来晃去。“老板”起初被晃动的羽毛吸引,兴奋地扑腾了几下,但很快,它似乎觉得这游戏远不如追在阿星脚边有趣,兴趣缺缺地甩甩尾巴,扭头就跑到窗边,望着阿星离开的方向,发出细小的、带着思念的“喵呜”声,留给她一个毛茸茸的、无情的背影。

    她又拿出一个小绒球,轻轻滚向安静趴在猫窝里的“饼干”。“饼干”只是抬起眼皮,熔金般的眸子淡淡地扫了一眼滚到脚边的小球,眼神里毫无波澜,仿佛在说:“幼稚。”然后它继续保持着优雅的蹲姿,目光投向门口的方向,沉浸在自己的等待中。

    阿汐坐在小凳子上,看着一只望穿秋水,一只高冷等待,都只为一个暂时离开的男人。她抚摸着隆起的腹部,感受着里面小生命的轻微胎动,心里那点醋意发酵成了浓浓的失落和一点点不被需要的小委屈。她拿起《孤塔》,试图用阅读来转移注意力,但书页上的铅字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吸引力。

    傍晚,阿星带着一身尘土和淡淡的汗水气息回到灯塔。门一开,“老板”就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过去,围着阿星的裤腿疯狂打转,蹭来蹭去,喉咙里发出响亮的、带着巨大喜悦的呼噜声,尾巴摇得像螺旋桨,仿佛阿星不是出去了半天,而是离别了半载。“饼干”虽然行动没那么夸张,但也立刻从它选定的高处(通常是能俯瞰门口的位置)轻盈地跳下来,迈着优雅的小碎步快速走到阿星脚边,用它那蓬松如云朵般的金色大尾巴,轻柔地、一下下地缠绕、磨蹭着阿星沾着泥点的裤脚,仰着小脸,熔金般的眼睛水汪汪地望着他,发出极其软糯、带着依恋的“喵~”声,那声音能把钢铁都融化。

    阿汐坐在床边,看着自家男人一进门就被两只“小情敌”热情包围,一个激动得像个毛绒挂件,一个温柔得如同绕指柔。她故意清了清嗓子,提高了声音:“阿星哥!你回来啦!” 试图提醒那两位,这个家里还有另一个人。

    “老板”百忙之中抽空瞥了她一眼,敷衍地“喵”了一声算是回应,然后立刻又投入到蹭裤腿的伟大事业中。“饼干”则连头都没抬,依旧专注地用尾巴缠绕着阿星的脚踝,仿佛那是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

    阿星被缠得几乎迈不开步,脸上带着无奈又纵容的笑意。他弯下腰,先是揉了揉“老板”毛茸茸的脑袋,又用手指轻轻挠了挠“饼干”的下巴。两只猫都发出更加满足的呼噜声。然后他才艰难地脱身,走向阿汐。

    “今天……怎么样?”阿星嘶哑地问,目光落在阿汐脸上,敏锐地捕捉到她眼底那一丝还没来得及完全藏起的委屈和强装的无所谓。

    阿汐撇撇嘴,故意不看那两只围着阿星脚跟打转的小家伙,语气带着点酸溜溜:“好得很!有‘老板’总管大人和‘饼干’王子殿下陪着,我能不好吗?” 她特意加重了那两个“尊称”。

    阿星哑然失笑。他自然明白阿汐在别扭什么。他伸出手,粗糙的指腹带着室外的凉意,轻轻刮了一下阿汐微鼓的脸颊:“……吃醋了?”

    “谁吃醋了!”阿汐立刻否认,脸颊却不由自主地微微泛红,别开脸,“我就是觉得……它们也太偏心眼了!明明我也给它们喂吃的,换水,铲……铲那个,”她不好意思说出“猫砂”两个字,“结果呢?你一回来,我在它们眼里就跟空气似的!” 她越说越觉得委屈,琥珀色的眼眸里甚至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光,孕期敏感的神经让这份“失宠”的感觉被放大了许多。

    阿星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尖像被猫爪轻轻挠了一下,又软又疼。他俯下身,温热的、带着海风气息的唇,无比轻柔地印在阿汐光洁的额头上,手臂也自然地环住她略显丰腴的腰身,将她轻轻拢进怀里。嘶哑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带着安抚的暖意:“……傻丫头。它们……是猫。” 他顿了顿,似乎在思考如何解释这种“偏爱”,“可能……我身上……有它们喜欢的……味道?或者……动作?” 他想起自己总是沉默,动作也相对沉稳,或许在猫的眼里,这种稳定感更让它们安心?

    这个解释显然不能让阿汐完全满意。她靠在阿星怀里,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和熟悉的体温,心里的委屈散了大半,但看着脚边依旧锲而不舍蹭着阿星裤腿、试图引起注意的“老板”,还有不远处端坐着、目光依旧锁定阿星的“饼干”,还是忍不住小小地哼了一声。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阿星从镇上回来,除了带回一些生活用品,手里还多了一个小小的、印着卡通猫爪印的纸袋。纸袋里装着几样东西:一小包晒干的、散发着奇异浓烈香气的草叶(猫薄荷),一个带着羽毛和铃铛的新逗猫棒,还有一个软乎乎、做成小鱼形状的猫抓板。

    晚饭后,灯塔里暖香浮动。阿星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打开电脑,而是神秘兮兮地拿出了那个小纸袋。他先是在远离阿汐和猫窝的一个墙角,撒了一小撮猫薄荷。那奇异的、对猫咪有着致命吸引力的气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正追着自己尾巴玩得不亦乐乎的“老板”第一个嗅到了!它的小鼻子猛地翕动了几下,琥珀色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兴奋!它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尾巴这个“旧爱”,像一道灰蓝色的闪电般冲向了那个墙角!它先是围着那堆绿色的干叶子疯狂打转,使劲嗅闻,喉咙里发出激动到变调的“呜呜”声,然后整个身体像喝醉了酒一样,开始在那堆猫薄荷上打滚、蹭脸、用爪子疯狂扒拉,完全沉浸在一种迷幻的、极度亢奋的快乐里,仿佛找到了猫生的终极乐园!

    原本在猫窝里安静舔毛的“饼干”也被这奇异的气味惊动了。它抬起头,熔金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困惑和……强烈的好奇。它不像“老板”那样失态,但也明显受到了吸引。它犹豫了几秒钟,最终还是抵挡不住本能的召唤,迈着依旧优雅但明显加快了速度的小碎步走了过来。它没有像“老板”那样疯狂打滚,而是凑近了,深深地嗅闻着,然后也开始用脸颊和身体轻轻蹭着沾有猫薄荷的地面,喉咙里发出满足的、低沉的呼噜声,尾巴尖愉悦地微微摆动,显然也享受其中,只是方式更为“绅士”。

    阿星看着两只猫都被猫薄荷暂时“俘获”,立刻开始了第二步。他拿起那个崭新的羽毛逗猫棒,走到阿汐身边坐下,将逗猫棒塞进阿汐手里,嘶哑地低声说:“……试试。”

    阿汐明白了他的用意,眼睛一亮。她拿起逗猫棒,看着墙角那两个沉浸在“极乐世界”的小家伙,试着轻轻晃动了一下。色彩鲜艳的羽毛和清脆的小铃铛立刻吸引了“老板”的注意。它虽然还在猫薄荷的余韵中晕陶陶的,但羽毛晃动的轨迹对它来说有着本能的吸引力。它琥珀色的眼睛追踪着羽毛,小爪子无意识地虚空抓挠着。

    阿汐加大了晃动的幅度,羽毛像一只翩跹的蝴蝶在“老板”眼前飞舞。“老板”终于按捺不住了!它暂时“抛弃”了猫薄荷,像个小疯子一样扑向了逗猫棒!它跳跃、翻滚、空中转体,试图抓住那狡猾的羽毛,玩得不亦乐乎,嘴里还发出兴奋的“嗷呜”声。

    阿汐被它憨态可掬的样子逗笑了,之前的失落一扫而空,也兴致勃勃地跟它玩了起来。一时间,灯塔里充满了羽毛的晃动声、清脆的铃铛声、“老板”兴奋的叫声和阿汐清脆的笑声。

    而“饼干”在猫薄荷的效力逐渐消退后,也恢复了它的优雅。它没有加入那场疯狂的追逐,但它的目光被阿汐放在身边不远处的那个软乎乎的小鱼形状猫抓板吸引了。那柔软的材质和鱼形的轮廓似乎很合它的心意。它迈着猫步走过去,伸出粉嫩的小爪子试探性地按了按,感受着那弹性和摩擦力。然后,它满意地开始用它那锋利的小爪子,一下下、极其认真地在那条“小鱼”身上抓挠起来,发出“刺啦刺啦”的、令人愉悦的声响,神情专注而满足。

    阿星坐在一旁,看着阿汐脸上重新绽放的、毫无阴霾的灿烂笑容,看着她专注地逗弄着“老板”,看着“饼干”优雅而满足地磨着爪子,深潭般的眼底漾开温和的笑意。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阿汐没有拿逗猫棒的那只手,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微凉的指尖,嘶哑的声音带着暖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现在……不生气了?”

    阿汐转过头,脸上还带着运动后的红晕,琥珀色的眼眸亮晶晶的,像盛满了星光。她看着阿星眼中清晰的笑意,又看看脚边玩累了正摊开肚皮喘气的“老板”,还有旁边认真“工作”的“饼干”,心里最后那点醋意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盈的满足感。她皱了皱鼻子,带着点小得意哼道:“哼,算你聪明!知道搬救兵!” 她晃了晃手里的逗猫棒,“不过嘛……以后这陪玩的任务,还有铲……那个光荣的任务,就都归你啦!谁让你这么‘招猫喜欢’呢!” 她把“招猫喜欢”几个字咬得特别重,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

    阿星看着妻子重展的笑颜,听着她带着娇嗔的“命令”,只觉得心头一片温软。他低笑一声,嘶哑的回应带着全然的纵容:“……好。都归我。”

    窗外,海浪依旧不知疲倦地拍打着礁石。灯塔内,暖香、笑语、猫的呼噜与抓挠声,交织成一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热闹、更温暖、更充满生活气息的四重奏。两只公猫对男主人那近乎本能的偏爱或许依旧存在,但此刻,在猫薄荷和玩具的助攻下,在女主人的欢声笑语中,这份偏爱带来的小小醋意,已然化作了这个小小家庭里,一份甜蜜而独特的调味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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