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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皇城惨惨凄凄,贾府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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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坤宁殿内烛火煌煌,却驱不散那沉沉暮气。

    椒兰香气浓得化不开,丝丝缕缕缠绕在殿柱帷幔之间。皇后郑氏慵懒地斜倚在描金嵌玉的贵妃榻上,一身蹙金绣凤的宫装常服,将那熟透了的丰腴身子裹得凹凸毕现。

    烛光流淌过她高耸的胸脯、浑圆的腰肢,最终隐没在丰腴的臀股曲线之下,大起大落,偏又透着一股子不容亵渎的森然。

    偌大殿宇,侍从早被屏退得干干净净,只余下她与大珰梁师成二人。空气粘稠得如同凝脂,只闻得她指尖蔻丹偶尔划过榻沿的细微声响。

    郑皇后眼波微转,那眸光便如淬了寒冰的刀子,直直剜向垂手侍立、恨不得缩进阴影里的梁师成:“梁都知!”

    声音不高,带着一丝刚睡醒般的慵懒沙哑,尾音微微上挑,勾魂夺魄。

    这调子,与方才在官家病榻前那娇嗔哀婉的呼唤,已是天壤之别。

    她丰润的红唇微启,吐出的字句却冰冷刺骨:“官家额上这‘天降横祸’,来得蹊跷。你且与本宫细细道来,究竟是个什么章程?那些糊弄外廷的话搪塞本宫,趁早咽回去!”

    美艳的脸蛋似笑非笑,眼底却寻不着半分暖意。

    梁师成脊背微躬,额角已沁出细密的汗珠,在烛光下闪着油光。

    梁师成脊背弯得更深,额角细密的汗珠在烛光下油亮亮地反着光,如同刚从油锅里捞出来。

    他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咽下那口发干的唾沫,才颤着声儿道:“回…回禀皇后娘娘圣鉴…官家仁德,昨夜微服,体察民隐,行至南薰门外御街左近……谁…谁知……真是天有不测风云!”

    “竟真个有块拳头大小、黑不溜秋的飞石,不知从哪个旮旯鬼地方窜出来,不偏不倚,正…正砸在官家那万金之躯的…龙额之上……”

    他说得磕磕巴巴,自己也觉这话荒唐透顶,如同梦呓,声音愈发低了下去。

    “哦?”郑皇后鼻腔里哼出一声,饱满的胸脯随着这声轻嗤微微起伏。她拈起一颗冰湃过的葡萄,却不入口,只用那染了蔻丹的尖尖指甲,慢条斯理地剥着皮。紫红的汁液沾上她白皙的手指,更显妖娆。

    她眼波流转,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天外飞石?梁师成,你这故事编得,倒比瓦子里说书人的话本还要离奇。这汴京城的天,几时这般不长眼,专拣着官家的脑门子敲打?莫非是天上神仙喝醉了,掷骰子玩,偏生砸中了咱们这位风流天子?”

    这淬了毒汁的讥讽,扎得梁师成浑身筛糠不自在。

    梁师成汗如浆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只得硬着头皮,将头埋得更低:“娘娘息怒!奴婢……奴婢该死!方才所言,句句属实!”

    他顿了顿,偷眼觑着皇后神色,见她依旧慢悠悠剥着葡萄,仿佛在听一件无关紧要的闲事,这才咬牙继续道:

    “……官家微服,这天外飞石奴婢猜测.许是……许是那处泼皮无赖聚众斗酒,不知轻重,飞掷乱石,误伤了……误伤了龙体……夜色昏沉,分不清来路,又惦记官家伤势.故而.故而..”

    “泼皮斗酒??飞掷乱石??”郑皇后指尖的动作停了,那颗剥了一半、晶莹剔透的葡萄在她丰腴的指间滚动。

    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先是低低地“咯咯”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带着一种成熟妇人特有的磁性魅惑,却又冷得刺骨。

    那丰腴得几欲撑破宫服的身子随着笑声微微颤抖,裹在华服下的每一寸腻肉,都荡漾起惊心动魄的肉浪。袍上金线绣的凤凰,在这活色生香的颤动里,仿佛真要吸足了人气,振翅飞出这牢笼。

    “好一个‘误伤’!好一个‘无妄之灾’!”笑声骤歇,她猛地将葡萄掷于地上,汁水四溅,染污了光洁的金砖。

    那张保养得肌肤恍若少女的熟艳媚脸上瞬间罩上一层寒霜,凤目圆睁,厉声叱道:

    “堂堂大宋天子,竟在自家京师,被几个灌了黄汤的泼皮宵小砸破了头?高俅呢?高俅他是干什么吃的?!他管的什么东京城治安!莫非他整日只晓得在太尉府里蹴鞠取乐,把脑袋也蹴成了个浑球不成?!”

    “传高俅!王子腾!”郑皇后高耸的胸口剧烈起伏:“立刻给本宫滚进来!”

    殿门应声而开,早已奉命候在外间的殿前都指挥使高俅与九门提督、五城兵马司都统王子腾,一前一后,趋步而入。两人神情迥异。

    高俅的身躯微微发颤,官帽下的额角已是汗涔涔一片,眼神躲闪,不敢直视皇后。

    而王子腾则身姿挺拔如松,面容沉静,步履沉稳,虽也躬身垂首,却自有一股沉稳气度。

    皇后并未立刻发作,她那双凌厉的凤目先扫过王子腾。

    王子腾会意,上前半步,声音清晰沉稳,在寂静的大殿中回荡:“启禀皇后,臣王子腾奉懿旨,已调集五城兵马司并禁军一部,对汴京九门内外、各坊市街衢实行戒严。凡无官府凭引者,一律不得夜行聚众。各紧要路口、坊门,皆有兵丁把守盘查。城内各处,目前尚属安靖。”

    郑皇后那丰润的下巴几不可察地点了点,紧绷的脸色略缓了一分。她这才将目光如同冰冷的铁钳,牢牢锁在高俅的身躯上。

    “高俅,”皇后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慵懒的调子,却比方才的厉叱更令人胆寒,每一个字都像裹了冰碴子,“官家额上那伤,是拜你治下的‘太平盛世’所赐!泼皮宵小,当街掷石,竟能砸到真龙天子的脑门子上!”

    “你这防的是宫禁安危,管的是京城治安,难道连眼皮子底下的市井泼皮都管束不住?还是你高太尉的耳目心思,都叫那蹴鞠的皮子塞满了、糊死了?!”

    高俅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头顶,膝盖一软,“扑通”跪倒在地,金砖的冰凉透过官袍直刺皮肉。

    磕头如捣蒜,肥硕的身躯抖成一团,声音带着哭腔:“娘娘息怒!娘娘息怒!臣……臣万死!臣罪该万死!是臣失职!是臣无能!未曾约束好那些无法无天的刁民,惊扰了圣躬,臣……臣百死莫赎!”

    汗水顺着他的胖脸流下,滴落在金砖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万死?百死?”郑皇后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鄙夷,目光却有意无意地瞟向一旁肃立的王子腾,“高俅,本宫看你活得甚是滋润,可见这殿前司的油水,养人得很呐。”

    她话锋陡然一转,如同淬毒的匕首出鞘:

    “若是连眼皮子底下的京城治安都弄不好,你这殿前司都指挥使的差事,趁早也别干了!省得哪天泼皮冲撞了宫门,你还蒙在鼓里蹴鞠呢!不如……就把你手中那点权柄,交给王子腾一并打理,想必他定能替官家分忧,让这东京城,真正‘安靖’下来!”

    “交给王子腾”五字,如同晴天霹雳,狠狠砸在高俅的天灵盖上!

    他猛地抬头,惊恐万状地看向皇后,又下意识地飞快瞥了一眼旁边如同标枪般挺立的王子腾。

    王子腾依旧垂着眼睑,面无表情。

    高俅只觉得一股子腥甜的热血“轰”地冲上头顶,眼前金星乱冒,阵阵发黑,肥硕的身躯晃了几晃,几欲当场瘫软成一滩真正的烂泥!

    他太清楚了,殿前司的兵权就是他的命根子!若真被这王子腾夺了去,他高俅在汴京城,立时就成了被拔光牙、剁了爪子的癞皮虎,怕是连街边的野狗,都敢朝他呲牙咧嘴,啐上一口浓痰!

    “娘娘!娘娘开恩啊!”高俅再也顾不得体面,几乎是扑爬着向前挪了两步,涕泪横流,额头在金砖上磕得砰砰作响,瞬间一片青紫,“臣知错了!臣知错了!求娘娘再给臣一次机会!臣……臣这就去办!这就去把那些胆大包天的泼皮无赖、在京城藏污纳垢之地,连根拔起!扫得干干净净!绝……绝不敢再让娘娘和官家为此等腌臜事烦心!”

    郑皇后冷眼看着脚下这滩烂泥般的“高太尉”,她挥了挥那染着蔻丹的玉手,宽大的袖摆带起一阵香风,如同驱赶一只苍蝇:“滚!如何发落你,等官家醒来自有定夺。”

    高俅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仓惶退出了坤宁殿。殿门在他身后沉重合拢,隔绝了那令他窒息的森严与皇后的雷霆之怒。

    一出宫门,夜风带着寒意吹来,高俅才惊觉自己里外几层官袍已被冷汗彻底浸透,紧贴在肥腻的皮肉上,冰凉刺骨。他扶着冰冷的宫墙大口喘息,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破膛而出。

    方才皇后那“交给子腾”的冰冷话语和王子腾那沉默如山的侧影,如同两把烧红的烙铁,深深烫在他的心头。

    恐惧瞬间转化为疯狂的戾气!高俅猛地直起身,对着迎上来的心腹牙将,嘶声咆哮,唾沫星子四溅:“传本太尉钧令!殿前司所属,除宫禁当值者,其余全部人马即刻出动!开封府衙役、皇城司逻卒,统统给老子调起来!”

    “赌场?全给老子砸了封了!酒肆勾栏前,但有聚众生事的苗头,先抓了再说!管他是谁家的背景,哪个衙内的面子!三日!就三日!老子要让这汴京城的地皮翻过来!谁敢手软,老子先扒了他的皮!快去——!!!”

    这里封了九门严查赌场泼皮,那里贾府活色生香。

    天香楼内,光影摇曳。

    未亡人秦可卿一身素白重孝,粗麻布衣本该是僵直板硬,裹在她身上却显出几分异样。

    她背对着门,正俯身整理案上的香炉,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那素绢腰带束得紧了些,更衬得腰下曲线如弱柳扶风,虽是孝服宽大,行走间衣褶如水波轻荡,掩不住一段绝色天生的袅娜风流。

    忽听得楼板“噔噔噔”一阵急响,珠帘子“哗啦”一声被掀开,一股甜腻的暖风裹着人影摆动着大跨就卷了进来。不是王熙凤是谁?

    只见她走得急了,胸脯微微起伏,脸上似笑非笑,带着几分酒意和促狭。

    “哎哟我的好可儿!”凤姐儿几步抢到榻前,劈手就去拽秦可卿的胳膊,那手又软又热,带着一股子茉莉花油混着酒气的味儿,“这才什么时辰?倒学那老尼姑打坐参禅了不成?快起来!快起来!”

    秦可卿被她拽得身子一歪,蹙着眉尖儿,软绵绵地挣了一下:“婶子……闹什么?我乏得很,要睡了。”

    “睡什么睡!”凤姐儿眼波一转,朝窗外努了努嘴,声音又脆又利,像倒豆子,“你瞧瞧外头!今儿的月亮,又大又圆又亮堂,比前些日那中秋的月亮也不差!”

    “偏生那群促狭鬼,在你天香楼后头的会芳园里摆开了阵仗,又是吃酒,又是赏月,还嚷嚷着要联句作诗呢!叽叽喳喳,好不热闹!我特地巴巴地跑来拉你,你倒给我摆起谱来了?”

    秦可卿懒懒地抬了抬眼,瞟了一眼窗外那轮明晃晃的月,复又垂下:“月亮……年年月月不都如此?有什么好看?冷浸浸的,没意思。不去。”

    “嗳哟喂!”王熙凤听了,一双丹凤眼瞪得溜圆,目光却像带了钩子似的,直往秦可卿那孝服溜了一圈,嘴角一撇,嗤笑道:

    “我的好可儿!你可真会说便宜话儿!你自己怀里揣着又大又圆活色生香的月亮,天天守着夜夜看,自然瞧不上天上那冷冰冰的石头盘子了!敢情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好东西都藏自个儿屋里,就不兴别人也瞧瞧天上那‘素月亮’了?”

    这话夹枪带棒,又直白又促狭,臊得秦可卿脸上“腾”地飞起两朵红云,啐了一口:“二婶子这张嘴!越发没个遮拦了!什么浑话都说!”

    说完神色黯然:“您瞧我这身……还在重孝里头,实在不便出去走动。冲撞了大家的兴致不说,也……也不合规矩,惹人闲话。”

    “浑话?大实话!”凤姐儿才不管她臊不臊,手上加了把劲儿,硬是把秦可卿从拖了过来:“今儿那后头就咱们一些个小人儿,一个长辈太太都没有!都是自家人,谁还讲究这些虚礼不成?”

    “再说了,我正是看你这些日子,把自己关在这屋子里,守着孝,一步也不肯挪动,哭得眼睛都肿了,人也瘦了一圈儿。”

    “再这么熬下去,没病也要熬出病来!我这才特意过来,硬要拉你出去透透气,吹吹风,把心里的郁结散一散!”

    “走走走!又不远,就在你后花园子!权当散散食儿!再磨蹭,热闹都瞧完了!”说着,不由分说,半推半搡地拉着秦可卿就往外走。

    一路穿廊过径,夜露微凉,沾湿了裙角。只闻得暗香浮动,也不知是园中桂花,还是身边人身上的暖香。转眼便到了会芳园。

    只见那水榭敞轩之内,灯火通明,笑语喧阗。一轮皓月当空,清辉泻地,将那园中景致并一干美人儿都笼在了一片溶溶月色里,端的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月下群芳图》:

    深秋夜,园子里已有些侵肌的凉意。藕香榭水边,花灯高挑,映得水面碎金乱淌。

    林黛玉斜斜地倚在朱漆栏杆上,一身月白素缎裙儿,裹着那弱柳条儿似的细腰身,风吹过,衣袂飘飘,真怕她立时要化了成仙去。

    手里捏着条雪青帕子,掩着口,望着池子里晃晃悠悠的月影儿出神,冷不丁几声娇怯怯的嗽,咳得肩头微颤,腮边飞起两抹病态的红,更添了十二分的可怜。

    薛宝钗端端正正坐在石鼓凳上,穿着件蜜合色软缎袄儿,银鼠皮坎肩儿裹着圆润的肩头,胸脯丰隆,体态盈腴。她眉眼沉静,嘴角噙着丝儿笑,手里不紧不慢摇着一柄泥金团扇,看着众人,一派大家闺秀的稳重气度。

    史湘云这丫头最是泼辣爽利,早把外头的大衣裳甩脱了,只穿着件水红绫子紧身小袄,勒出鼓蓬蓬的胸脯子,下面系着葱绿撒花裤。

    她撸起袖子,露出两截雪藕也似的白膀子,汗津津的,蹲在水边石矶上,拿着根树枝子在水里乱搅,搅得水花四溅。

    惹得众人又是笑又是骂,她浑不在意,兀自乐得前仰后合,脸蛋儿红扑扑的,像熟透的果子。

    贾探春站在凉亭书案前,身量高挑,穿着件鹅黄箭袖,越发显得蜂腰猿臂,长腿笔直。

    她提笔凝眉,英气勃勃,正琢磨着诗句。

    旁边迎春温柔和顺,替她捧着砚台,低眉顺眼。

    那大嫂子李纨,坐在稍远些背灯影的杌子上。一身素净的月白袄儿,青缎比甲,虽是守寡的打扮,却掩不住天生的好颜色。

    一张银盆似的脸儿,细腻白净,眉眼温婉俊俏。那袄儿略嫌紧了些,裹着一段丰腴柔腴的身段,胸脯饱满,腰肢却还纤细,臀儿浑圆,坐在那里,自有一段成熟小寡妇的风流体态。

    她面上带着慈和的笑,看着这群年轻的婶子姑娘们嬉闹,眼神里透出过来人的温厚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丫鬟堆里也是活色生香,各有各的姿态。

    真真是花团锦簇,珠围翠绕!满园子莺声呖呖,燕语喧喧。

    脂香、粉香、女儿家的肉香,混合着酒菜果子的甜香,被那清冷的月光一照,非但没有冲淡,反而蒸腾出一种暖融融、甜腻腻、撩人心魄的活色生香旖旎风流来。

    忽听得一阵笑语喧哗由远及近,人还未到,那爽利泼辣的声气儿已先撞了进来:“哎哟哟!好热闹的所在!你们这群小蹄子们,有了好诗好月,就撇下我们自个儿乐了?也不怕天打雷劈!”

    话音未落,只见王熙凤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她身后跟着平儿,手里捧着些新鲜果品。

    众人见是她来,都笑着起身相迎,七嘴八舌道:“快请快请!就缺你这张利嘴呢!”“带了什么好东西来?”

    凤姐儿眼波流转,扬声笑道:“好东西在后面呢!请了位‘压轴’的雅客来!”说着,她侧身一闪,让出身后之人。

    只见秦可卿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这一看,满园子的人都静了一瞬,连那喧闹的笑语都仿佛被掐住了脖子。

    她一身簇新的雪白重孝!头上戴着白绒孝冠,身上是白绫孝衣、白绢裙,通身上下,一丝杂色也无,素净得像深秋里第一场雪。可偏偏就是这刺目的白,死寂的孝,衬得她那张脸儿,愈发艳光逼人,活色生香!

    那孝衣料子极好,是上等的细白绫,又轻又软,却严严实实、服服帖帖地裹在她身上,非但没能遮掩,反而将那副天生的风流袅娜的体态和一对庞然大物,勾勒得纤毫毕现欲盖弥彰。

    她脸上脂粉未施,素着一张脸,眉眼间带着三分天然的愁绪,七分慵懒的病态,面色是一种脆弱的苍白,偏生那唇色,不知是天生的还是愁绪染的,透着一抹淡淡的、诱人的嫣红,像雪地里落下的一瓣梅花。

    就连坐在灯影里的李纨,也心中暗叹:“好个绝色尤物!这孝服穿在别人身上是晦气,穿在她身上,倒成了勾魂的幡子……蓉哥儿真是没那福气……”

    她看着秦可卿那弱柳扶风、我见犹怜又暗藏媚骨的模样,再对比自己这寡居的丰腴,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滋味。

    王熙凤将众人反应尽收眼底,得意地扬着下巴,笑道:“如何?我说是‘压轴’的吧?可还入得各位诗翁的法眼?可卿,别站着了,快坐下!今儿月色好,诗兴浓,正好借你,给大家添点灵光!”

    秦可卿被众人看得粉面微红,更添娇怯,她微微垂首,露出一段雪白的颈子,声音带着点病弱的柔媚:“婶子、姑娘们快别取笑我了……不过是守本分罢了。”

    她依言在凤姐儿身边坐下,那素白的身影在满园锦绣中,如同一朵带着露水的白海棠,既清极,又艳极。

    【西门老爷们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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