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wangshugu.info
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手机阅读
望书阁 -> 散文诗词 -> 带着拼夕夕穿古代,夫君是重生的-> 第三十一章:(求追读!)暴打一顿 第三十一章:(求追读!)暴打一顿
- 待人走远,齐欢啐了一口:“呸!十句话十句假,真不是个东西!”
关上院门,觉得还是不解气,一路低声骂着回了堂屋。
将到屋里,就见赵氏在屋内等她。
“堂姑。”
赵氏将齐欢拉到西间,悄声道:“那姓郭的嘴里没一句实话!他们一家子一直在村里住,从未离开过。”
“还真让我猜着了。”齐欢叹了声气,“方才在屋里我便觉得他那人贯会做戏,不管是什么话,那是张嘴便来,十句话里,十句都是假的。”
见齐欢没被忽悠住,赵氏松了一口气,“您能看穿他不是个东西便好,往后他来,甭管他说的再好,切记,一个字都别答应他。”
“放心,我心里有数。”
……
齐欢今儿闹得这一出,效果还是有的,齐族的人,甭管老少,如今个个都知晓,齐秀才家的孙女是个不好惹的。
人家连族长媳妇都敢动手,族长族老们也被她一通训斥叫骂,那气势,将族长族老们压制的死死的。
这也让齐族的族人们明白了几件事。
原来族长也不是能为所欲为的。
原来族长也是要按律法行事的。
若族长犯了律法,他们也是能去衙门状告的!
齐族的族人们顿时沸腾起来,三五成群的集聚在一起,遮遮掩掩的说起了悄悄话。
也有不遮掩的。
族里有一些整日无所事事的光棍泼皮,全是一些家境穷苦,一日一顿饭,或是两日一顿饭的人。
他们毫不遮掩的聚集在族长家院门外,嘴里也不知在嘲笑叫骂着何人,只时不时高声冒出一两句“告衙门”。
这是明晃晃的挑衅。
隔着一扇门板、一堵院墙,这话断断续续的传到族长一家子人的耳朵里。
一家十几口人,挤在一座院子里,有惊惶、有恼怒、还有红着眼抹眼泪的。
齐族长不在,他带着金氏进城治眼睛去了,还带走了一笔银子,说是要到衙门里打点一番。
将走没多久,也没说何时回来。
齐族长就是家里的主心骨,他不在,这一家子竟是连个出主意的都没有。
面对外头那些人多势众的光棍泼皮,他们只有紧闭院门,不敢与其对上。
族长一家被人挑衅烦扰着,村尾齐有业家也同样被人烦扰着。
马氏等人最终也做了跟族长家一样的选择,紧闭院门,一家子人缩在院里不出去。
齐老太太马氏在村里人缘不好,跟不少人都干过仗,娶了儿媳妇以后,张氏就不说了,她贯会在外头为自己做面子,名声在村里马马虎虎,还能过的去。
另外两个儿媳何氏与李氏就不行了。
这俩妯娌一个泼辣,一个嘴毒,这么些年来,村尾这一片的妇人有一个算一个,全让她们得罪了一遍。
如今齐欢发威,那些与马氏、何氏、李氏婆媳干过仗的,一个接一个的登门,大说特说齐欢如何如何厉害。
并扬言让他们这一家子等着,人家骂了族长族老们,又弄瞎了族长媳妇的一双眼,等她腾出手来,一定会来收拾他们这一家子。
毕竟当年就是他们家把人给卖了!
婆媳三人气不过跟人吵了一场,却因为人太多,她们没吵赢,最后只能灰溜溜的关了院门。
院门一关上,脾性泼辣的何氏便冲到二房屋里,一把揪住张氏的头发,生拉硬拽的将人拽出了屋。
张氏尖叫怒骂起来,双手胡乱的抓着,想掰开何氏的手。
无奈何氏比她高比她有力气,不顾她如何挣扎都挣脱不掉,反而脸上还挨了几巴掌。
何氏将人一路拽到院里,用力将其掼到地上,接着便骑在她身上,冲着张氏的脸啪啪扇着巴掌。
“下作的娼妇!你自己做下的孽,如今倒是让我们帮你顶锅!我呸!平日里不打你,你真当我不敢动手?老娘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厉害!”
“啊!!!”
张氏被打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本能的尖叫起来。
一旁的李氏不知从哪找来一个根小拇指粗细的竹竿,她攥在手里,冲着张氏的腿不停地抽打着。
一边打着,她嘴里还不忘羞辱着张氏:“这是从哪学来娼妓做派?不过才打你几下,你这叫的,像那勾栏院里的窑姐儿似的!
我跟大嫂今儿受你连累,无端被人骂了一通,你这淫妇倒是自在,竟是躲在屋里不出来!怎么?莫不是你那屋里藏了男人不成?”
张氏的脸已经破了皮,嘴角也烂了,殷红的鲜血糊了何氏一手。
齐有成和齐有田兄弟俩,此时都在廊下抱头蹲着,抬头看了一眼凄惨的张氏,一句都没说。
这事他们可不敢管,自家老娘一直冷眼看着,一点没有要拦的意思,显然,这是要给张氏一个教训。
张氏的儿子齐学明,这会子躲在灶房南边的屋子里看着这一切。
他面色胀红,眼中满是难堪与阴鸷。
他身后便是大房和三房的小子,一个十五,一个十六与他同岁,但月份没他大。
说起来,他是齐家第一个男孙。
可论受宠,他却是垫底的那个。
此刻不用回头看,他便能知晓那俩崽子是什么嘴脸!
看着院子里的亲娘被人压着打,齐学明没有一丝心疼,眼中只有厌恶,心里不断地骂着蠢物。
当年溺死亲女被当场抓住,致使他自幼便被人时常讥讽,说他是踩着亲姐姐的尸骨出生的。
只因他娘曾说过,只有亲手溺死亲女,才能震慑住那些下作的女胎一个接一个的来。
也是巧了,溺死亲女后,他娘便生下了他。
原本溺死亲女这事,只要不再提,村里人便慢慢遗忘。
可他娘却犯蠢一般,时时提起,且还沾沾自喜,自认自己是个聪明人。
好不容易这两年在自己的痛斥下,他娘不再提溺女的事,没想到如今又闹出买卖亲女的事。
当日知道这事后,他眼前一黑,知道自己往后没脸见人了。
他已经许久不曾走出家门,村里的私塾也不去了,整日躲在家里,生怕出去被人拉住问他娘买卖亲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