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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书阁 -> 其他类型 -> 新淘气包马小跳-> 46、腹黑马小跳 46、腹黑马小跳
- 上课铃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叮铃哐啷”划破晨雾。铃声还没散尽,教室门口突然“嘭”地一声闷响——头顶的气球崩裂,白色粉笔灰像飞雪般劈头盖脸砸下,混着五颜六色的亮片簌簌纷飞,粘在头发上像撒了碎钻,钻进衣领里痒得人直缩脖子。
张强正要拧门把手,手“啪”地粘在了一团金灿灿的麦芽糖上。他眼睛瞬间亮得像揣了颗发光奶糖,嘴角咧到耳根,勾起贼兮兮的坏笑,眉毛挑成小月牙,还回头冲后排的王小胖、李雷等人挤眼点头,活像刚偷喝了快乐水的小捣蛋鬼。指尖传来黏腻的拉扯感,掌心汗渍混着糖浆,把双手糊得滑溜溜,连校服裤腿都蹭上了亮闪闪的糖丝。他却美滋滋地晃着“糖丝爪子”,偷偷舔了舔指尖的糖味,腮帮子鼓鼓的,眼底满是兴奋,活像刚从蜜罐里滚出来的小奶猫。
下一秒,“谁干的好事?!”一声炸雷似的训斥劈来。张强的笑容瞬间僵住,像被按了暂停键,嘴角还保持着上扬的弧度,眼睛却猛地瞪圆,瞳孔缩成芝麻粒大小,得意劲儿瞬间蒸发。他僵硬地抬头,脖子咔咔作响,看清门口是满脸寒霜的教导主任刘老师时,脸色唰地从通红褪成惨白,嘴唇哆嗦着,眼神被恐慌填满,恨不得把粘满糖丝的手藏到身后,连呼吸都忘了,胸口的校服跟着一鼓一鼓。
刘老师站在晨光里,花白头发上落满粉笔灰,像蒙了层薄霜。老花镜镜片被雾糊得灰蒙蒙,镜片后两道冷厉的寒光直戳人。他永远扣到最上面一颗纽扣的藏青色中山装,前襟沾满星星点点的亮片,和严肃模样形成刺眼反差。更滑稽的是,他的右手也粘在门把手上,扯动时发出“嘶啦嘶啦”的麦芽糖拉丝声,眉头拧成疙瘩,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耳尖憋得发红,显然怒火中烧。
刘老师是学校出了名的“铁面判官”,不苟言笑,抓纪律比抓小偷还较真,迟到半分钟都要拉到国旗下检讨。此刻他的目光像扫雷探测器般扫过全班,带着慑人的威压,吓得藏在课桌下的“同谋”们把头埋得更低,肩膀缩成圆滚滚的鹌鹑,大气都不敢喘,更不敢与他对视。
“是谁干的?!”刘主任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狠劲,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震得空气发颤。他猛地抹了把脸,指尖划过脸颊,留下几道灰白印子,活像刚从面粉堆里滚过。粘在门把手上的手用力一扯,麦芽糖长长的拉丝顺着指尖蔓延,让他本就铁青的脸色更沉,额角青筋跳得更欢。
“刘、刘主任……”张强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抑制不住的颤音,肩膀微微瑟缩,活像被冻坏的小麻雀。手心的汗浸湿了校服裤腿,混着麦芽糖晕开一片暗沉痕迹,指尖被糖浆粘得发紧,想攥拳却只能捏出一团黏腻的褶皱。他脸颊涨得通红,从耳根到脖颈像泼了滚烫的辣椒油,热得发烫,呼吸都带着灼人温度,胸口此起彼伏像揣了只小兔子。
张强垂着头,不敢看刘主任喷火的眼睛,视线死死钉在沾着糖丝的鞋尖上,恨不得脚下立刻裂开条缝钻进去。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刚才还拍着胸脯吹嘘“新老师好糊弄”,盘算着看新班主任被粉笔灰糊脸、粘门把的窘态,没成想第一个撞上恶作剧的,竟是连迟到半分钟都要通报的刘主任!悔恨和恐惧像潮水般涌来,后背瞬间沁出冷汗,校服贴在皮肤上凉得发慌,活像背了块冰。参与恶作剧的男生们都缩着脖子,教室里静得能听到刘主任的粗重呼吸声,还有麦芽糖滴落的细微声响,每一声都像敲在张强心上。
“刘主任!”马小跳坐在座位上平静开口,声音不大却穿透了死寂。刘主任循声望去,目光收敛了几分厉色,带着意外:“马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马小跳起身时,椅腿擦过地面发出“吱呀”声。他身上带着晨跑后的薄汗,额角挂着亮晶晶的汗珠,袖口随意挽着,露出结实的小臂,清清爽爽的像刚从运动场下来的阳光学长。“这是我的新班级,今早提前来看看,在后门刚好瞧见这出‘欢迎仪式’。”他语气平淡,目光扫过张强黏糊糊的手,又落在刘主任满身的粉笔灰和亮片上,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眼底闪着狡黠的光。
张强的脑袋“嗡”地一声炸响,眼前直冒金星,还混着彩色亮片,晃得他眼花缭乱。马老师?这清俊得像偶像剧里走出来的小伙儿,居然是他们要“拿捏”的新班主任?他下巴差点脱臼,嘴巴张得能塞进拳头,眼睛瞪得比黑板上的大问号还圆,瞳孔缩成针尖大小,死死盯着马小跳,活像见了外星人。刚才还跟哥们儿拍胸脯吹牛皮,策划着给新老师下马威,没成想人家全看在眼里,还见证了他们把刘主任糊成“圣诞老爷爷”的名场面!
这哪儿是下马威,分明是自掘坟墓!张强嘴角的笑意瞬间崩了,像被踩扁的气球,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五官皱成一团,活像个拧巴的小包子。脸颊的滚烫褪去,一阵冰凉的麻意从耳根传到脚尖,牙齿打颤得“咯咯”响,差点盖过刘主任的呼吸声。手上的麦芽糖像强力胶,把手指粘得张不开、合不上,他下意识想往后躲,肩膀却绷得比钢筋还硬,后背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淌,把校服浸得能拧出水,凉得他一激灵,汗毛根根竖起来,活像炸毛的猫。
张强张了张嘴,想喊“马老师”却发不出声,喉咙里像卡了块麦芽糖,只能发出“嗬嗬”的怪响,活像被卡住喉咙的小鸭子。脸颊又涨成熟透的红苹果,耳根子烧得能煎鸡蛋,眼神里的顽劣消失无踪,只剩下实打实的惊慌失措——一边是亲眼目睹全程的新班主任,一边是怒火中烧的刘主任,他这是捅了多大的篓子!
刘主任的脸色缓和了些,抬手又抹了把脸,却把粉笔灰蹭得更匀,亮片还粘在鬓角,又严肃又滑稽。“既然是你的班级,那这事……”“刘主任先把手松开吧。”马小跳打断他,转身从讲桌抽屉里拿出温水和纸巾,“麦芽糖遇水会软化,先擦干净再处理。”他走到门口递过东西,目光落在张强身上,轻轻抬了抬下巴:“你跟我来办公室,把手上的糖洗干净。”
张强浑身一僵,下意识想躲,却被马小跳平静的眼神定在原地。他捏着黏腻的手指,跟着马小跳走出教室,背后传来刘主任和全班同学的目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连脚趾头都在使劲抠地面,活像个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可怜。
办公室里,马小跳倒了杯温水推到张强面前,杯壁凝着细密的水珠。他斜倚在桌沿上,看着张强像搓带泥老玉米似的搓手——麦芽糖把五根手指粘成“糖丝麻花”,水一冲,黄澄澄的糖丝顺着指缝往下淌,手腕上还糊着圈亮闪闪的糖渍,连胳膊上都沾着粉笔灰,又狼狈又滑稽。马小跳差点憋笑,肩膀微微耸动。
等张强搓得手指发红,像煮熟的虾钳,马小跳才慢悠悠开口:“你们这帮小子,是不是觉得我是新老师,没资历没脾气,想给我整个下马威显能耐?”
张强脑袋垂得快碰到膝盖,下巴贴到胸口,脖子弯得像煮熟的面条,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还带着颤音:“对、对不起……马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就完了?”马小跳把一条干净毛巾“啪”地扔到桌上,“刘主任被你们泼得像撒了糖霜的圣诞树,白头发上全是灰,中山装粘满亮片,手粘在门把手上差点扯了袖子——你们这‘欢迎仪式’,是想证明胆子比天大,还是脑子比核桃小?”
张强慌忙抓起毛巾攥紧,指节捏得发白,毛巾被揉出一堆褶子。他耳朵像雷达似的支棱着,隔壁办公室刘主任打电话的声音清晰传来,“纪律处分”“全校通报”“记过存档”几个字吓得他后背又冒冷汗,手心的汗混着没洗干净的糖糊,把毛巾浸得湿乎乎、黏腻腻的。
“事情我可以帮你解决。”马小跳突然往前凑,鼻尖差点碰到张强的额头,压低声音,双手拢在嘴边像传情报似的,眼底闪着狡黠的笑意,还飞快眨了下左眼,“但你得乖乖配合我,不许打折扣,更不许耍小聪明——怎么样?”
……
张强像只被霜打蔫的茄子,缩在教室后排,后背恨不得贴进墙壁,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手指缝里还残留着麦芽糖的黏腻感,指尖互相蹭着,滑溜溜的像沾了隐形胶水。想起马老师那句“乖乖配合我”,他的后槽牙忍不住打颤——这腹黑新班主任,接下来要怎么折腾自己?
后背的冷汗刚干,又冒出一层,顺着脊椎往下淌,把校服后背浸出一大片深色印子,硬邦邦地贴在皮肤上,凉得他一激灵。领口被冷汗浸得发僵,蹭着脖颈又痒又刺,他却不敢抬手挠,生怕吸引全班目光——毕竟把刘主任糊成“亮片圣诞爷爷”、自己粘成“糖丝麻花”的糗事,早就人尽皆知。他把头埋得快碰到桌肚,额前的碎头发遮住眼睛,活像只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却还是能感觉到四面八方的目光,有好奇的、有憋笑的,还有王小胖挤眉弄眼的视线,看得他脸颊发烫,耳根子烧得能煎鸡蛋。心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担心马老师在全班面前罚他,一会儿琢磨“配合”到底是什么奇葩要求,越想越慌,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角,把木边抠得更毛糙了。
“张强,你没事吧?”旁边传来林梦瑶轻柔的声音,带着点担心的颤音。她是班里出了名的乖乖女,平时说话细声细气,这会儿侧着身子,眉头微微蹙着,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像只受惊的小鹿,还悄悄递过来一张纸巾:“你的手……还粘吗?要不要再擦擦?”
张强猛地抬头,对上她关切的目光,脸颊瞬间红得更厉害,像个熟透的西红柿。他慌忙摆手,想挤出个轻松的笑容,嘴角却僵成比哭还难看的弧度——眼角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嘴角往下耷拉着,牙齿微微打颤,活像刚吞了黄连的小可怜。“没、没事!”他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还带着颤音,“手早就洗干净了,就是有点干!”说完赶紧低头,抓过纸巾假装擦手,实则把脸埋在纸巾里,恨不得钻进去,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纸巾的清香混着指尖残留的甜腻气息,让他更显狼狈。他能感觉到林梦瑶还在看他,大概没相信他的话,却也没多问,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转了回去。张强攥着纸巾,指节捏得发白,心里又悔又慌:早知道不跟王小胖他们起哄了,不仅在新老师面前丢人,还让乖乖女担心,真是颜面扫地。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教室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马小跳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张强的心脏“咯噔”一下,瞬间提到嗓子眼,后背又冒冷汗,呼吸都停了半拍——来了,该算总账了!
马小跳顶着晨光走进来,换了件干净的白衬衫,袖口依旧随意挽着,额角的汗珠已经干透。他没摆老师架子,往讲台上一站,清了清嗓子:“刚才处理‘糖丝事件’,忘了正式打招呼——我是你们的新班主任,马小跳。”
“马小跳?”前排的王小胖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又赶紧捂住嘴,肩膀却还在抖,“这名字……跟低年级小朋友似的!”
这话一出,教室里响起一阵憋笑的“嗡嗡”声,刚才凝固的空气终于松动。张强埋着头,耳朵却竖得像雷达,心里直犯嘀咕:这名字也太接地气了,刚才还怕他是严厉的狠角色,现在怎么觉得有点滑稽?
马小跳不生气,反而挑了挑眉,勾起坏笑:“觉得我的名字幼稚?你们准备的‘麦芽糖+粉笔灰欢迎礼’,可比我的名字幼稚多了吧?”
“轰”的一声,教室里的憋笑变成了明目张胆的哄笑。张强也忍不住,肩膀抖得像筛糠,赶紧用课本挡住脸,却还是从书页缝里偷偷瞄了马小跳一眼,活像个偷偷看热闹的小老鼠。
马小跳双手撑在讲台上,胳膊肘支着桌面,身体微微前倾,嘴角挂着狡黠的笑意,目光像扫雷达似的扫过全班,最后锁定张强,眼底亮得像藏了颗小太阳:“尤其是张强同学,为了给我‘惊喜’,把自己的手粘成‘糖丝麻花’,还顺带把刘主任打扮成‘亮片圣诞爷爷’——这心意,我收下了!”
哄笑声更响了,王小胖笑得拍桌子,连林梦瑶都忍不住肩膀耸动,偷偷回头看了张强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忍俊不禁,活像只偷偷笑出声的小兔子。张强的脸颊唰地烧到耳根,连脖子都发烫,恨不得把脑袋钻进桌肚里,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角,心里发慌。
“张强,出来一下。”马小跳的声音不大,却盖过了哄笑。张强浑身一僵,后背冒起冷汗,校服紧紧贴在皮肤上。完了,要在全班面前罚他?还是让他表演“徒手撕麦芽糖”?
张强磨磨蹭蹭站起来,腿肚子打颤,感觉全班同学的目光像小针似的扎在背上,活像个要被押赴刑场的小罪犯。他低着头盯着鞋尖,一步一挪往讲台走,校服裤腿蹭着小腿,残留的糖丝让布料发硬,每一步都摇摇晃晃,恨不得时间倒流。
走出教室,走廊声控灯被脚步声唤醒,昏黄光线把两人的影子拉得歪歪扭扭。马小跳突然弯腰,凑近张强耳边压低声音,气息带着晨跑后的清爽:“别紧张,不是罚你——但咱们的‘配合计划’,该启动了。”他眼底狡黠翻涌,像藏了只偷腥的小猫。张强吓得心脏“咚咚”狂跳,差点蹦出嗓子眼:这腹黑新班主任,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没等他反应,马小跳突然抬手,对着他后背“咚”地一拳——力道不大,却足够制造动静。
教室里瞬间死寂,连粉笔灰飘落的声音都听得见。同学们的目光齐刷刷钉在门口,像被按了暂停键:
王小胖嘴里含着半片薯片,腮帮子鼓鼓的像塞了两颗小汤圆,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眼睛瞪得像铜铃,瞳孔放大两倍,满是惊慌。手里的薯片袋没捏紧,几片金黄的薯片“啪嗒啪嗒”掉在地上,他却浑然不觉,嘴巴张着半天没合上,含着的薯片在嘴里一动不动;
林梦瑶猛地从座位上弹起身,动作快得像受惊的小兔子,指尖攥紧桌沿,指节泛白,手背绷出细细的青筋,眉头拧成小疙瘩,眼睛里满是焦灼,像只护崽心切的小母鸡。她身体微微前倾,脖颈伸长,死死盯着张强的背影,嘴唇抿得紧紧的,呼吸都放轻了,胸口微微起伏,生怕听到他的痛呼。另一只手抬到胸口,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衣角,把校服布料抠出几道浅浅的褶皱,眼底的担忧浓得快要溢出来。
张强凑到走廊的玻璃窗上,马小跳画的“黑泪痕”在玻璃上晕开两道黑印,活像两只刚睡醒的小熊猫眼。他盯着自己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往上翘,腮帮子鼓鼓的,差点“噗嗤”笑出声。马小跳眼疾手快,狠狠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警告:“严肃点!现在回去,演技得到位,越惨越好,漏馅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音刚落,马小跳又往他后背“咚”地补了一拳——力道不大不小,刚好制造“惨状”,却不疼不痒。张强立刻心领神会,捂着后背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又尖又细的“哎哟喂——”,声音拐着弯飘进教室,比被踩了尾巴的小猫还可怜。他耷拉着脑袋,额前碎头发乱糟糟地遮住半张脸,一只手使劲揉着后背,另一只手悄悄抹了把眼睛,脚步摇摇晃晃,活像只被雨点打蔫的小鸭子,走两步还故意踉跄一下,差点撞到走廊的墙。
“黑泪痕”在昏黄灯光下格外显眼,顺着脸颊往下晕了点,看着更“凄惨”了。他抿着嘴,嘴角却忍不住偷偷上勾,憋得脸颊通红,喉咙里还故意发出细细的“抽噎”声,活脱脱一副受了天大委屈、敢怒不敢言的小可怜相。
马小跳又往他后背“咚”地补了一下,张强立刻配合地“哎哟”叫了一声,声音又尖又细。他耷拉着脑袋,揉着后背,一步三晃地往回走,活像只被打蔫的小鸭子,眼底的“泪痕”在灯光下格外显眼,满是委屈。
教室里静得落针可闻,王小胖吓得把薯片袋掉在地上,薯片撒了一地都顾不上捡,眼睛瞪得溜圆;林梦瑶攥紧衣角,指节泛白,眉头拧成小疙瘩,眼睛里满是焦灼,身体微微前倾,死死盯着张强的背影,呼吸都放轻了,活像个紧张的小监工。
张强路过王小胖、李雷、赵宇的座位时,飞快抬头递了个“求助无门”的眼神,随后“咚”地趴在桌上,肩膀微微耸动,故意发出两声细细的“抽噎”,鼻子抽搭着,假装偷偷抹眼泪,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屁孩。三个同伙顿时慌了神,你看我我看你,眼神里满是慌乱和心虚,手心冒冷汗,偷偷用胳膊肘互相碰着传递紧张——新班主任居然要揪出所有人,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