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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加入佣兵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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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黄龙槐所料,龙大河离开后的第二天,尨城县进入空前的戒备状态。唛鎷灞癹读读在方圆几里的所有路口设了路障,有手持上了刺刀的步枪的民兵和端着冲锋枪的解放军战士站岗。

一大早,小尨河公社上百名民兵在一种紧张的气氛里集合起来。这些民兵来自小尨河两岸的各个大队,通过一个个哨卡,穿越密密麻麻的夹道持枪者,汇集到银龙岭渡口的大槐树下。这个地方没有什么特殊,前面是小尨河,对岸是老荒坡,当年是尨城县大炼钢和开荒造田的地方,后来改为农校知青们的实验田和槐树园学生的学农基地,对岸的不远处是一片槐树林,那是50年代龙大河、何仙客劳动改造的成果,后来林子里埋下了黄静槐,埋下了何仙舟的大哥大嫂,埋下了大饥荒死去的小尨河的人。

黄龙槐在槐树林的路口找到了耿亮,铁着脸问:“谁让你组织这么多民兵?要干什么?”

“黄书记,我也不知道。早上刚到大院就接到了电话,就组织了。时间紧,任务重,没来得及向您汇报。”

“乱弹琴,这么大的事不对我公社书记说一声,随随便便调用我公社的人。浒”

“我正要向你汇报,电话里说不用了。”耿亮说。

黄龙槐试探着问:“谁这么大的口气?”

“好像是龙大河打来的。”耿亮如实奉告旯。

“原来他啊!我认为哪里来的大干部呢。”黄龙槐一听转怒为喜,和气地对耿亮说:“现在谁打来的并不重要,关键是打电话人的目的干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好像与黄静槐案子有关,又好像与女知青有关。我真的有些害怕……”耿亮想起他审黄静槐的情景就惊恐起来,他望着黄龙槐的脸,希望得到黄龙槐的谅解,又似寻找解脱的最佳方案。

“你怕什么?龙大河能把这么重要的任务去咨询你,说明什么,说明他信任你,或者在考验你。这个时候,不要再保护尨海鸣了!让这个流氓得到应有的下场!”

“我们看在尨海声的面子上,是不是让尨海鸣暂时躲一躲?”

“找他们干什么。如果黄静槐一案躲了过去。龙书记势必把重点落实到尨山翠等女知青的身上。要知道对待女知青上,我们都没有少犯错误。”

“那可是你们!几十名女知青,我可没碰过一个人。”

“你敢说没有?当初要不是我救了那个叫孔雀的女孩,放你那一夜你还把她剩下了?”

“还不是你救走了,你用了!”耿亮觉得憋屈,好不容易花尽了钱儿,费进了心思,把又白又嫩风情万种的孔雀搞到了手,刚抱着亲着、摸着,还没碰着少女那边儿,被黄龙槐救走了。他认为黄龙槐会把她放了,谁知道他把她留在办公室里间里折腾了一夜,也不知这狗日的用了什么招数,那孔雀就至死不渝地跟着他。

“好!好!过了这个风头,哥帮你物色。现在,我们公社的目标都集中到尨海鸣等人的身上,大不了把龙大兄弟搬出来。千万不要让女知青靠近上面的领导。”黄龙槐说着突然惊讶地喊道:“谁?!

何仙舟站在一簇树丛后面,听到喊声放轻了脚步渐渐后退……黄龙槐和耿亮跑过去去找。

何仙舟一口气跑回了槐树园小学,又跑到了槐树林,停下了脚步,四周打量像是找一个人。稍等了一会儿,又气喘吁吁地跑起来,等跑进那片学农基地,仍然不见她要找的人,她站在麦地间幽僻的小路上,心里说:“龙大河,你在哪里?”

“她很可能去河边了。”耿亮说。

“快去!看女的背影一定是标志的女人!”黄龙槐说。

“这一次,这女人属于我吧。”

“我们是党培养的干部,人民的公仆,你怎么这样想。”黄龙槐批评道,然后双手比划,让耿亮那边去找。

二人的谈话,何仙舟听得清清楚楚,她的胸膛起伏加剧,她知道今夜只要被他们抓住,自己就不可能完好无损地去见龙大河了。她甩开双臂,像一只被猎鹰追逐的小兔子跑进了芦苇荡。

阳春的芦苇可爱极了,有的已放出二三片叶子,在春风的吹拂下摇摆着,就像仙舟的马尾辫;有的刚钻出土儿,就像雨后的春笋正生机勃勃,又像对岸站岗放哨民兵的钢刀……何仙舟突然发现在前面的芦苇丛中那只

首页上一段熟悉的小船,船上站着一位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她激动地眼含泪水地喊:“大河,你过来,我是何仙舟。”

龙大河正在小尨河一带私访,听到有人喊他,转过身说:“我觉得大槐树下有事呢?那么多的人肃然而立,好像挎着抢……”

“就是有事,大事,喜事。”何仙舟脉脉含情地看着龙大河,那一往情深的眼儿,那泛起红晕的脸蛋儿格外地俊俏。

“什么喜事?大事?快告诉我?”龙大河向东岸划着小船,把大槐树下戒备森严的场面抛到身后。

“你把船开过来啊?”何仙舟伸出白嫩细长的小手招呼着。

船到了岸,何仙舟上了船,“我们回那边去,什么都知道了!快!”

龙大河撑着小船向河西的大槐树前进。和风拂面,轻轻撩拨何仙舟绿色衣衫涟漪般的绉波,更凸显她青春的魅力。自从何仙舟来到了槐树园,还是头一次这样高兴。

“是不是你能回城了?”龙大河问。

“回城?干么?你巴不得我早走啊!”何仙舟故作生气的样子,那眉儿却神采飞扬,“你可是小尨河的小诸葛,没有你不行的。算算吧。”

“要不是?黄老师可以平反了?”含冤吊死在渡口的大槐树上的黄静槐,她的嫂子。

“还没有,但害她的人要抓了。”说到此处,一滴泪水滚落在脸颊上,是痛苦还是激动,只有她伤痕累累地回忆:

那是一个小雨加雪的冬天,路面上结了一层光滑的冰,风还在凛冽地呼叫。

黄静槐和耿兆麟被栓狗绳一前一后地牵着,耿兆麟只穿一件大裤头,黄静槐的褂子被疯子龙大抢走了,只能裸露着上身,踏着厚厚的积雪,走在凛冽的寒风中……

从公社到槐树园,又从槐树园到槐树林,他们就这样被游行着。几千年来,从皇宫六园到平常百姓家,女人赤光光的身子被一直罩上一层遮羞布。据说,三宫六妾也是穿了睡衣陪皇上的,后来的旗袍因为时而露出雪白的大腿掀起了一场场风波。而百姓家上床也是吹了灯的、有被子或被单罩着。像黄静槐这样将丰满的胸膛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还是第一次,雪白的身躯,挺拔的雪峰,被雨水冲刷地晶莹透亮。

“仙舟!当初你不是找尨海鸣放了嫂子吗?”龙大河问。

“尨海鸣逼嫂子承认和耿叔叔的事。嫂子再一次揭露尨海鸣母亲地瓜窖子的丑闻。结果耿兆麟被押上了汽车,嫂子被他们押到大槐树下。尨顺行来了,去恳求尨海鸣,‘给黄老师穿上衣服吧,她是个女人!’这时候,于槐江跑来把褂子扔过去。尨海鸣让嫂子好好反思,与耿兆麟划清界限,服从党的安排,不然的话连裤子也扒了。尨海鸣的话激怒了嫂子,嫂子大骂:‘你要是有种,回家把你妈全扒了,让众人看看你妈从什么地方下你这样的杂种!’恼羞成怒的尨海鸣竟然将嫂子捆在渡口的那一棵老槐树上,任凭刺骨的寒风袭击嫂子冰凉的身躯。”

“当时不是耿亮他们吗?尨海鸣在城里,怎么成了他?”龙大河不解,“冤有头,债有主,这可是挨枪子的事。”

“我知道!尨海鸣是在县城,但一切都是他策划的。”何仙舟想到那夜在尨海鸣家发生的事情,泪水就滚落到白嫩泛红的脸蛋上。

“别伤心了!当初好多人看到尨顺行就在黄老师的身边。尨顺行如果去制止也许好一些。”

“不管他的事!”何仙舟说。

“怎么就不管他的事?!要是他亲自去救你嫂子,亲自找他二叔。他让你一个少女深夜去找一个陌生的男人,他什么意思?”何仙舟说。

“他对尨仙荟做了丑事,还栽赃到我的头上?要不是龙永图秉公执法,我现在还背着“流氓教师”的黑锅!”

“当初他们是委屈了你。也有可能是尨顺行提供了伪证,但不能证明尨顺行就是流氓啊!”

“怎么不是?县招待所的夜里,除了他还会有谁?孩子送人了,总有一天科技发达了,会证实这一切!现在的尨山翠,你认为尨山翠肚子里的孩子是憨子的,也许与尨顺行有关!”龙大河越说越激动。

“大河哥!不能这样说他。我知道你对尨顺行有成见。他经常开玩笑,有时动手动脚,但是他不是尨海鸣。那次找尨海鸣放了嫂嫂,就是他给我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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